軒轅鈺、唐嚴鈺和暗奕剛走到停馬的地方,便听見了周圍的異動,聲音雖然很小,但是他們還是听見了。
「誰?」軒轅鈺看著四周冷冷地說道,眼里有著鋒利。
唐嚴鈺和暗奕看著四周,眼里也有著鋒利。
過了一會兒,旁邊的草叢里出來了一個人。
「是我。」說話之人朝軒轅鈺走近,語氣里有著驚喜。
「碧瓊,」軒轅鈺看著碧瓊,臉上有著欣喜。
「太好了,是你!」碧瓊看著軒轅鈺笑著說道,臉上也有著欣喜。
碧瓊走近之後,軒轅鈺才發現碧瓊的左手臂上有兩道刀傷,傷口還在流血,便看著碧瓊擔心的問道:「你怎麼受傷了。?」
「我的傷不嚴重,爺中了暗算受傷昏迷了,我們到這里,看到有馬正準備離開,你們就來了。」碧瓊看著軒轅鈺,暗自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她和清歌還以為是那些人追來了。
「君傾肅受傷昏迷了?他在哪?」軒轅鈺看著碧瓊焦急地問道。
「爺在草叢深處。」碧瓊看著軒轅鈺說道:「我帶你過去。」
「好。」軒轅鈺看著碧瓊輕輕地點了點頭,便跟著碧瓊朝草叢深處走出,唐嚴鈺和暗奕緊隨其後。
軒轅鈺他們不一會兒便走到了草叢深處,清歌看著軒轅鈺,臉上有著欣喜,不過眼里卻有著擔憂,因為君傾肅。
軒轅鈺看著清歌笑著點了點頭,清歌的身上沒有傷口,但是衣服有多處地方都被刀割破了。
暗奕和碧瓊把火折子拿了出來,軒轅鈺他們借著火光看見了躺在厚厚的草堆上的君傾肅,君傾肅在昏迷中。身上有多處刀傷,傷口都做了簡單的處理,臉色顯得蒼白,臉上布著薄薄的汗,嘴唇是烏黑色的,一看就是中毒了。
「快,清歌,把君傾肅背起來跟我們走。」軒轅鈺看著清歌說道,臉上有著焦急。
「好。」清歌看著軒轅鈺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便背起君傾肅跟著軒轅鈺他們朝草叢外面走去。
幸好剛才的所有馬都還在,軒轅鈺慶幸自己是吩咐士兵卯時才來把馬牽回去的。
軒轅鈺和唐嚴鈺各騎著一匹馬在前面,清歌和君傾肅同騎著一匹馬在中間,暗奕和碧瓊各騎著一匹馬在後面。
半個時辰後,軒轅鈺他們便回到了軍營。
碧瓊和清歌看著軍營大門口,眼里都有著驚訝,他們知道這是軒轅鈺國的軍營,海城剛被軒轅國攻奪下,同時也認定了軒轅鈺肯定是暗衛。
「把所有的軍醫都叫到本宮的房間。」軒轅鈺停下馬對著軍營大門口守門的士兵威嚴地吩咐著,然後便又騎馬朝軍營里面而去。
「是,太子。」守門的士兵對著軒轅鈺恭敬地彎腰拱手行禮回答道,然後便有一個士兵馬上朝軍醫院跑去。
清歌和碧瓊听見軒轅鈺自稱本宮,稍微地愣了愣,之後又听見守門的士兵叫軒轅鈺太子,便又稍微地愣了愣,然後都震驚地看著軒轅鈺。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軒轅鈺是軒轅國的太子,只把她當作暗衛,而且軒轅國的太子居然是女子,這真的讓他們很是震驚。
碧瓊和清歌動了動嘴唇,想問軒轅鈺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問,因為他們相信不管軒轅鈺的身份是什麼,軒轅鈺都不會傷害他們,而他們也不會把軒轅鈺是女子的事情說出去。同時碧瓊和清歌也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在心里想著:如果軒轅鈺知道爺的另一個身份,知道爺對她做過那種事,不知道軒轅鈺會怎樣?而爺醒來之後知道了軒轅鈺的身份,不知道爺會怎樣?
軒轅鈺他們在軒轅鈺他們住的院子外面停了下來,然後便下了馬。
清歌在軒轅鈺和碧瓊的幫助下把君傾肅從馬上扶了下來,然後清歌把君傾肅背在了背上跟著軒轅鈺他們走進了軒轅鈺的房間。
軒轅鈺走進房間之後便和暗奕把燭燈點燃了,兩盞燭燈瞬間把房間照的很亮。
清歌把君傾肅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軒轅鈺看著君傾肅,臉上滿是擔憂,唐嚴鈺看著軒轅鈺為了別的男人而擔憂,眼里有著不高興,但是又想著君傾肅救過軒轅鈺,也就沒有不高興了。
暗奕沒有不高興,但是也沒有擔憂,他很感謝君傾肅上次救了軒轅鈺。
白櫻雨听見響動,起床披了件外衣,快步走到了軒轅鈺的房間里,她以為軒轅鈺出事了,在她看見完好無損的軒轅鈺的時候,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鈺哥哥。」白櫻雨看著軒轅鈺笑得可愛。
「嗯。」軒轅鈺看著白櫻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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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點了點頭。
「這是?」白櫻雨看著床上的君傾肅問道。
「君傾肅。」軒轅鈺看著白櫻雨回答道。
「天下神醫君傾肅!」白櫻雨的眼里有著驚訝:「怎麼傷成這樣了?」
軒轅鈺也想知道君傾肅怎麼傷成這樣了,便疑惑地看著碧瓊和清歌。
「爺赴宴的時候中了暗算。」碧瓊看著軒轅鈺說道,然後看了看君傾肅,臉上滿是擔憂。
「爺沒有讓我和碧瓊跟著進去,我和碧瓊听見爺的簫聲趕進去的時候,爺已經中了毒、受了傷。」清歌看著軒轅鈺說道,然後看了看君傾肅,臉上滿是擔憂:「爺很相信那個人,沒想到那個人會暗算他。」
軒轅鈺對著碧瓊和清歌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心疼地看著君傾肅。
軍醫們不一會兒便都挎著藥箱來了,軒轅鈺阻止了軍醫們的行禮,讓他們去看君傾肅怎麼樣了。
軍醫們專心地為君傾肅處理著傷口,還有一個軍醫為碧瓊處理著左手臂上的傷口。
不一會兒,一個留著白胡子的軍醫對著軒轅鈺恭敬地彎腰拱手行禮說道:「太子,這位公子的外傷並不嚴重,但是這位公子中了離魅之毒,配置此毒解藥的其中幾味藥材極其難尋,就算尋到了藥材,配置好了解藥,由于時間的問題,這位公子恐怖也……」軍醫沒有再說下去。
軒轅鈺稍作思忖之後便拿走到了桌子旁邊,拿了一個茶杯放在面前,然後右手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把小匕首,在自己左手的手臂上割了一刀,血馬上流在了茶杯里。
「軒轅。」唐嚴鈺快步走到了軒轅鈺的身邊,看著軒轅鈺的臉上有著焦急和心疼。
「太子。」暗奕也快步走到了軒轅鈺的身邊,看著軒轅鈺的臉上也有著焦急和心疼。
「鈺哥哥。」白櫻雨也快步走到了軒轅鈺的身邊,看著軒轅鈺的臉上同樣有著焦急和心疼。
但是唐嚴鈺、暗奕和白櫻雨都沒有阻止軒轅鈺,因為他們了解軒轅鈺的脾性。
軒轅鈺看著唐嚴鈺、暗奕和白櫻雨輕輕地笑了笑,她吃過百草丹,血有解毒的功效,她現在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個方法了,她不想君傾肅出事。
碧瓊和清歌看著軒轅鈺,臉上有著感激和心疼。
軍醫們都擔憂地著看著軒轅鈺。
茶杯里的血滿了之後,軒轅鈺又拿了一個茶杯接血。
清歌感激又心疼地看了看軒轅鈺,便端起了裝滿血的茶杯,然後走到床邊在軍醫的幫助下把血給君傾肅喂了下去。
第一杯血喝下去之後,君傾肅的臉色沒有那麼蒼白了,嘴唇也沒有那麼烏黑了。第二杯血喝下去之後,君傾肅的臉色好了很多,嘴唇的烏黑色減少了很多。
……
第五杯血喝下去之後,君傾肅的臉和嘴唇都有了明顯的紅潤,軒轅鈺見此便沒有再放血,看著床上的君傾肅笑了笑。
暗奕和白櫻雨馬上為軒轅鈺包扎左手臂上的傷口。
唐嚴鈺不會包扎傷口,只能心疼地看著軒轅鈺。
暗奕和白櫻雨為軒轅鈺包扎好傷口之後,暗奕便看著臉色略顯蒼白的軒轅鈺心疼地說道:「太子,今晚你睡我的房間吧!」
「那你呢?」軒轅鈺看著暗奕問道。
「我去和其他暗衛睡。」暗奕看著軒轅鈺,眼里滿是心疼。
「嗯。」軒轅鈺看著暗奕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看著碧瓊和清歌。
碧瓊和清歌懂軒轅鈺的意思,便看著軒轅鈺笑著說道:「我們守著爺,你去休息吧。」碧瓊和清歌不習慣叫軒轅鈺太子。
「嗯。」軒轅鈺對著碧瓊和清歌輕輕地點了點頭,便朝暗奕的房間走去,唐嚴鈺、暗奕和白櫻雨緊隨其後。
唐嚴鈺、暗奕和白櫻雨看著軒轅鈺睡在床上才走出房間。
「櫻雨,去睡覺吧。」暗奕看著白櫻雨說道。
「嗯。」白櫻雨看著暗奕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白櫻雨走進房間之後,暗奕又看著軒轅鈺說道:「唐公子……」
可是暗奕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唐嚴鈺打斷了:「你先去睡吧。」
暗奕看著唐嚴鈺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便走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來,目不轉楮地看著自己的房間,因為軒轅鈺現在睡在里面。
唐嚴鈺也坐在了另一個石凳上,也目不轉楮地看著暗奕的房間,因為軒轅鈺現在睡在里面。
此夜悠悠,事兒繁多兮。此夜幽幽,情感自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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