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肅和君傾世來到盧都城南城門外二十里處的時候,對方的人還沒有來,君傾肅他們偵測好地形之後,便隱藏在了暗處。
半個時辰之後,一輛華麗的馬車漸漸的向君傾肅他們駛近,馬車旁邊圍著十個穿青色勁裝的人,十個人都騎著馬。
馬車在離君傾肅他們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馬車一停下,騎馬的人就都下了馬,趕馬之人也下了馬車,全都恭敬地站在馬車周圍。
君傾肅和君傾世相視了一眼,過了一會兒,君傾世運用輕功落在了馬車的前面。
「參見十皇子。」馬車周圍的人單膝跪在地上,對著君傾世恭敬地行著禮。
「起吧。」君傾世威嚴地擺了擺手,讓他們起身,動作極是優雅高貴。
君傾世的真實身份是東祁國的十皇子皇甫傾世。
「謝十皇子。」那些人恭敬地站了起來,頭一直低著。
「世兒,你來了。」馬車中的人沒有出來,語氣里有著滄桑,馬車中的人是東祁國的皇上皇甫嘯。
君傾世,不,是皇甫傾世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段時間過的好嗎?」皇甫嘯還是沒有出馬車。
「挺好。」皇甫傾世看了看君傾肅所在的位置。
「那就好。」皇甫嘯的語氣里有著放心。
皇甫傾世沒有說什麼,一直看著馬車。
夜風吹著,讓人有著縷縷涼意,誰也沒有再說話,都沉默著。
過了一會兒,皇甫嘯說道︰「肅兒也來了吧!」皇甫嘯的語氣里滿是肯定。
隱藏在暗處的君傾肅愣了愣,在他的記憶里那個人從來不曾和他說過話,更不要說親切的叫他肅兒,他雖然是東祁國的九皇子,但是卻是從小不被待見的九皇子。
「父皇。」皇甫傾世突然覺得好笑︰「你什麼時候關心過他,現在居然問起他了。」皇甫傾世知道他的父皇一直對他很好,但是他和他的父皇也有著隔閡的,因為君傾肅,他不明白作為一個父親,他的父皇怎麼可以對君傾肅那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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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我一直都很關心他,只是你們都不知道罷了。」皇甫嘯語氣里的滄桑更重了,用的自稱是我而不是朕。
隱藏在暗處的君傾肅冷笑了一下,他從來不知道那個人什麼時候關心過他。
「父皇什麼時候關心過他?」皇甫傾世冷笑著。
「唉!」皇甫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肅兒,我知道你在,出來吧。」
君傾肅皺了皺眉,當做沒有听見皇甫嘯說的話,在心里想著皇甫嘯到底想做什麼。
「肅兒,父皇有很多話想對你說,父皇想和你想說說你的娘,想和你說說你。」皇甫嘯出了馬車。
君傾肅叫他的娘一直都是叫的娘,從來沒有叫過母後,因為他的娘不願意他叫她母後。他的娘說她是江湖中人,和那個人也是在江湖中認識的,他的娘不喜歡皇宮的束縛。但是因為那個人,他的娘願意留在皇宮被束縛著,但是他的娘也是向往宮外的生活的,所以不讓他叫她母後。他一直都想不通,那個人之後明明都把她拋棄了,任她在皇宮自生自滅。可是她卻依然愛著那個人,舍不得離開皇宮,最後死在了皇宮。
「父皇,你怎麼呢?」皇甫傾世急忙走到皇甫嘯的身邊,用手扶著皇甫嘯的手臂,才一個多月不見。皇甫嘯簡直像變了一個人,頭發也白了很多,臉上布滿了滄桑,整個人都有一種病態。
「父皇二十幾年前就中了蠱毒,壓制了這麼多年了,現在壓制不住了。」皇甫嘯慈祥地看著皇甫傾世。
「所以,你現在來找他幫你解蠱毒嗎?」皇甫傾世把扶著皇甫嘯的手拿了下來,眼里有著諷刺。
「我這蠱毒是解不了的,不然早解了。」皇甫嘯搖了搖頭︰「當初梓兒中了蠱毒,我硬傳了一半蠱毒在我身上,然後我就到處去找解藥,本來以為梓兒可以沒事的,可是梓兒之後還是……」皇甫嘯的眼里含著淚水。
君傾肅听到這里,不管是真是假,他都忍不住了,運用輕功飛到了皇甫傾世和皇甫嘯的身邊。因為,皇甫嘯說的那個梓兒,是他的娘君鑫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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