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空下起了大雨,軒轅鈺沒有練兵,和唐嚴鈺他們去了食味居,在食味居邊吃茶點邊聊天邊听雨聲,愜意至極。
不過只有軒轅鈺、唐嚴鈺和暗奕是愜意的,君傾肅和白櫻雨都有著心事。
君傾肅在想著自己到底要不要繼承皇位,和為皇甫嘯的病情擔憂。
白櫻雨一直想著韓天洌。
皇甫傾世想了一晚,一大早就去了德寶城,在皇甫嘯死之前他都要陪著皇甫嘯。
皇甫傾世對軒轅鈺他們說他有事要離開,軒轅鈺他們也沒有多想什麼。
「怎麼覺得你們都有心事?」軒轅鈺看了看君傾肅和白櫻雨,雖然君傾肅和白櫻雨也有和他們一起聊天,但總是心不在焉的。
軒轅鈺知道白櫻雨肯定是在想韓天洌,但是她不知道君傾肅為何而憂愁。
「不知道洌有沒有回臨怡城?」白櫻雨毫不掩飾自己在想韓天洌。
「或許回了,或許沒回。」軒轅鈺只能想到這樣的回答。
「鈺哥哥,你是不是不關心我了?碧瓊一直都在安慰我。」白櫻雨可憐兮兮地看著軒轅鈺,白櫻雨和碧瓊這段時間成了好朋友。
「我一直都很關心你。」軒轅鈺的臉上有著無奈︰「可是,剛才我回答的也是實話。」
「鈺哥哥。」白櫻雨委屈地看軒轅鈺。
「我派出去的人回稟說天洌前段時間在南江城出現過,之後就又找不到了。」唐嚴鈺是想給軒轅鈺解圍,他知道軒轅鈺這個時候肯定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哎!!」白櫻雨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洌?都怪我自己。」
「櫻雨,你們總會再見的。」軒轅鈺心疼地看著白櫻雨。
「如果十天之內他不出現,他出現之後,我就一天不理他。二十天之內他不出現,我就兩天不理他,以此類推。」白櫻雨垂了垂眼簾。
「傻瓜。」軒轅鈺寵愛地模著白櫻雨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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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哥哥,你說現在在下雨,如果洌在郊外怎麼辦?」白櫻雨的臉上有著擔憂。
「並不是盧都城在下雨,其它地方就也在下雨的。」軒轅鈺知道白櫻雨是關心則亂。
「那如果下大雨的時候,洌正在郊外怎麼辦?」白櫻雨臉上的擔憂更重了。
軒轅鈺頓時有點無奈,她現在也知道了白櫻雨到底有多愛韓天洌了,因為對于韓天洌那種武藝高強的人來說,淋雨就是洗冷水澡。白櫻雨由于太關心韓天洌了,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一味的關心著韓天洌。
「對于天洌來說,再大的雨也沒有什麼,他以前練武的時候,早習慣了淋雨。」唐嚴鈺看著白櫻雨說道。
「那洌以前是不是很可憐!」白櫻雨的眼里有著心疼。
「很可憐,但是現在不了。」唐嚴鈺眼里的心疼一閃而過:「為了實現自己的目的,走到今天這一步,天洌吃了很多苦。」
「洌的爹娘呢?」白櫻雨從來沒有听誰說過韓天洌的爹娘。
「天洌的爹娘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被想要他們家產的人殺害了,天洌的爹娘死後,天洌和他的女乃女乃與一些親人也一直被那些人追殺。」唐嚴鈺看了看窗外︰「天洌那時候幸虧遇見了我,不然早就隨他爹娘去了。」
「那些人真可惡!」白櫻雨恨恨地說道。
「具體的我不給你多說,你之後自己問天洌。」唐嚴鈺覺得讓韓天洌自己告訴白櫻雨會更好。
「好。」白櫻雨輕輕地點了點頭,她本來還想問唐嚴鈺,韓天洌有什麼目的的。
「傾肅,你怎麼呢?」軒轅鈺看著君傾肅,自從早上見到君傾肅,她就覺得君傾肅有心事。
「沒事。」君傾肅看著軒轅鈺溫和地笑著,眼里卻有著一絲憂愁。
「傾肅,你不想說就不說,但是作為朋友,我希望你開心。」軒轅鈺不想看著君傾肅如此憂愁。
「我知道。」君傾肅很不喜歡軒轅鈺說的朋友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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