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現在覺得幸福嗎?這應該是你期待的和平,雖然周圍的島嶼依舊在戰爭」。
「很幸福」,金握上了攸枷的手,露出了邪笑,「怎麼樣,跟宿在一起膩了嗎?要不要晚上我給你找個猛0男」。
「哈,我不要,宿會宰了我」。
「他舍得」,金望了望攸枷那幸福的笑臉,「剛才載你走時,你看宿那眼神,好象跟你分開半分鐘都舍不得的樣子」。
「就是啊,他對我這麼痴情的,我怎麼舍得傷他的心」。
「呵」,金收回了玩笑,又恢復了正經,「你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艾勒說再過個一兩年,等三個島都上了正軌,他想讓我生孩子」。
「那太好了,你們打算生男孩還是女孩」?
「都一樣吧,艾勒說只要是我生的,男孩、女孩、他都喜歡」。
「看來真愛自己的男人,想法都是一樣,宿也想我生個孩子,也是兒子、女兒都以」。
「是嗎,那打算什麼時候生?你身邊有這麼多能干的人,你應該騰的出時間生孩子的」。
「我和宿的打算是等我到18歲以後,說起能人」,攸枷也恢復了嚴肅,「我這次給你帶了個人過來,他叫風」。
攸枷細細的講了下風的歷史,金認真的听著,「那讓他做教師豈不是太惜了」。
「平時就讓他做教師吧,只不過以參與議政,這樣就不會大材小用了」。
「恩,以先這樣試著看看」。
「從殺手基地島上解救的那些孩子怎麼樣了」?
「和島上的孩子一樣,都在讀書,只不過他們似乎還擺月兌不了以前那種生活方式,有時候會自的跑步,自的打斗,感覺就是很有思想的孩子」,金抿了抿嘴角,「也不叫有思想,反正就是很規範的感覺」。
殺手基地島到底有多殘酷,多嚴格,宿有時也會對攸枷講講,攸枷是深知這些孩子為什麼會如此,就像宿說的,只要呆上幾年,漸漸就會失去自我意識,惟有遇到險境才突顯本能,大腦才會轉動,能想出各種聰明的辦法,聰明的殺人,聰明的逃月兌,其余時間都像沒有靈魂的死尸一樣。
攸枷捏了捏指骨,「那這些問題你們怎麼解決的呢?有沒有訓練他們」?
「沒有」,金將車右轉向,「艾勒也听宿說過殺手基地島的事,他很理解這些孩子,也很疼愛這些孩子,不想他們再有以前那些回憶」。
「我跟宿來的途中談過這些問題,這些東西不能丟,金,安排人教孩子們射擊,軍事等等的課程吧,一旦生戰爭,他們也能派上用場」。
「這樣好嗎?等學會這些,說不定他們想當海盜」。
「這是孩子們自己的選擇,說不定也有些孩子想去陸地上走走,反正持有《法國特屬身份證》,完全以去陸地的……
坐在後坐一直沉默不語的愛瑪,想著攸枷出前的情景,波文少爺要大小姐隨行是有自己的打算,大小姐听到這個消息卻興奮不已,她早就想回來看看,是一直沒有機會。
那段時間攸枷一直在對自己講冰玉群島是什麼樣的,愛瑪也一直在幻想著,現在看著大小姐愉快的笑容,愛瑪也跟著高興了起來。
「到了」,金指了指大樓,「這就是我們的學校,參觀一下,看看怎麼樣」。
攸枷露出了會心的微笑,「看著很不錯」。
「等看完學校,我再帶你去看別處」。
「恩」,攸枷點著頭跟金下了車。
愛瑪緊貼著攸枷的身邊,對她進行貼身的保護,前後都有軍隊護送及保護的士兵們也趕忙下車。
攸枷這邊注重著教育、醫療、糧食、各種貿易、文化等等,宿那邊就注重著軍事與周圍的社交等等,在船上,大家就已分配好了各種工作,艾勒這邊也是,雙方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日本。
楊帶皓軒參觀著自己的住所,他給皓軒沏上了茶,開心的笑著,「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日本,我真的很開心」。
「看你的生活環境還不錯,我也很安心」。
「滿感謝攸枷的,給你安排這樣的職位,以時常往日本跑」。
「我也覺得很幸運,能認識攸枷,如果她不是擁有這樣的貴族身份,現在大家也不會有這麼大的改變」。
「中午想吃什麼?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幾道正宗的日本菜,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好啊」,皓軒輕品著茶,「我也來幾道新西蘭菜,還記得那些味道嗎」?
「怎麼能會忘」。
「呵」,皓軒又品了品茶,「這些茶還真挺香的」。
「中國的茶文化傳到日本,被日本揚光大了」。
「好東西,總是能揚光大的」。
空中飄灑著瓣瓣櫻花,日式踏板上坐著兩位深情厚誼的好朋友,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
會議室里,86個島的島主們全部到齊,雖都收到邀請函卻各持己見,但還是想來看看法國的這個特派專使到底要唱哪出戲。
望著小小的攸枷,大伙都在竊竊私語,樣貌上看著的確很小,很年輕,是攸枷的舉止,語言與姿態,又是這麼的不容忽視,難怪要派她來冰玉群島,大伙的心里都有了底線。
攸枷坐在中間,左邊是法**隊的代表金澤宿,右邊是雲龍島的代表艾勒,下面坐著的便是83個島嶼的持有者……
一番各說各的言論之後,攸枷的提議遭到了亂哄哄的否決,攸枷輕拍了拍手,微笑的開口,「我相信在坐的各位,不是100%的反對我的提議,在坐的各位當中總還是有這麼一兩個同意我的草案,卻不敢說,這是為什麼呢?因為害怕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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