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小心翼翼的撫模著攸枷的翅膀,「真柔軟,像羽毛一樣」。『言*情*首*
夢魔回答,「那個本來就是羽毛,天使翅膀已經是攸枷身體里的一部分了」。
「在現實生活中會出現嗎」?宿追問著。
「不會,只會出現在夢境」。
攸枷總算找到感覺,翅膀又收了回來,飛機被戳了兩個大洞,雖在高空中,吹進來的風依舊很輕柔,攸枷看著手上黃金做的金環,問道夢魔,「這個就是我的武器嗎?這個該怎麼用」?
「那是五芒星陣環,也叫九天乾坤鏡,是根據五芒星陣而造出來的武器,以消滅人神魔三界,如果有光照射,它就會變成鏡子,作用像憶嘯閣里的鏡子,以看到很多東西,如果把它對準太陽、月亮或星星,九天乾坤鏡就會起別的作用,至于具體用法,我們下去再說」,夢魔邊說邊向地面開去。
到達地面沒多久宿就听到外面的腳步聲,看來現實世界里僕人們開始了晨掃,僕人一向起來的很早,宿在思考有沒有延遲回去的必要。
夢魔望上了宿,「你們該回那邊的世界了,這些問題等你們下次進入夢境再談吧」。
攸枷忙道,「我們現在回去真的沒有關系嗎?惡魔不會出現嗎」?
夢魔笑道,「不會,放心吧」。
「那就好」。
宿握著攸枷的手開口,「今晚上我跟攸枷會早點就寢」,邊說邊模向了攸枷的後背,想看她的翅膀會不會又突然飛出來。
攸枷安撫著他,「不用這麼擔心,你看,我以控制它了」,說邊邊展現給宿看,收放自如。
「真不疼嗎」?宿還是有些擔心。
「不疼,就像我的手一樣」。
「那我們回去吧,夢魔,晚上見」。
「恩,晚上見」,夢魔望著他們消失的身影深皺起了眉頭,出現了天使翅膀,出現了天之雲衣,這就證明攸枷能消滅邪魔,夢魔當初的猜測真的沒有錯,攸枷就是‘誅殺契約者’。
夢魔眺望著遠方,這或許是極壞的消息,因為邪魔太難消滅,攸枷一旦失敗,他不光需要找新的契約者,還很能重整夢魔世界;或許這又算一個好消息,最起碼相隔一百年出現一次的惡魔不會在攸枷這一代出現了,夢魔緊捏上了拳頭。
睡夢中的宿一下醒了過來,他急忙模向攸枷的後背,攸枷輕聲的言語,「這個翅膀真只能在那個世界里用,在那邊我能感覺到它,在這邊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真的一點不疼」?
「一點都不疼」。
宿細細的模著,仔細的看著,「一點痕跡都沒有,我真害怕翅膀會傷害你」。
「怎麼會,等晚上我帶你飛」。
「呵,晚上再說吧,現在先睡會兒覺」。
「怎麼,沒睡醒嗎?我每次去夢魔世界,當醒來時精力都特別充沛呢」。
「我也是啊,不過就是想抱著你再多睡會兒」。
「呵,大清早就開始撒嬌」。
「不行嗎」,出現武器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悠哉,宿擔心著未來。
「行,你做什麼都行」,攸枷明白宿的擔憂,說著安慰的話語輕撫著他的後背。
「那我現在想要行不行」。
「什麼,大清早的」。
宿無視著攸枷的羞澀,吻上了她的粉唇。
看著電視的宿看上了牆上的掛鐘,提醒著攸枷,攸枷便對波文說道,「哥哥,我困了,先去睡了」。
看新聞的波文怎會沒注意到宿的小動作,他微翹起了眉頭,「才九點過就睡覺,宿,你想對我妹妹做什麼」。
宿有些難為情的回答著,「不做什麼」。
「按理說我不該讓你跟攸枷同房,是你們從小就在一起了,還是節制點,我不想我妹妹這麼小就懷有身孕」。
「放心吧哥哥,我們采取了預防措施的,我也答應過攸枷,等她滿18歲以後再生」。
「恩,這還差不多,去睡吧,繼續呆在這里,你們也是心不在焉的」。
「謝謝哥哥」,攸枷微笑的摟上了波文,波文輕拍了拍她的臉,這才目送他們離開。
李和程皓軒去了日本,愛瑪呆在自己的房間里,金澤宿和攸枷回了房,身為子爵的波文突然間覺得很寂寞,他拿起了身邊的電話,「叫愛瑪下來」。
值夜班的女僕輕聲回應著,「好的,少爺」。
一會兒功夫不到愛瑪就來到了眼前,「少爺,請問有什麼吩咐」?
「陪我看電視」。
「啊」?!
「怎麼,單獨陪我看電視覺得很不自在嗎」?
「沒有」。
「那就坐啊」。
愛瑪不再說話,坐到了沙對面。
波文看了看她,「坐到我身邊來」。
愛瑪遲半秒才回答,「好的,少爺」。
愛瑪規規矩矩的坐好,手腳都不敢動彈半分,波文看著如此拘謹的愛瑪,想到了過往,屋子里熱鬧時,愛瑪也會說也會笑,曾經的愛瑪跟他呆在一起就像一個冰山美人,現在的愛瑪跟他呆在一起竟然會露出羞澀的神情,真是越來越像個女孩子,十足的愛。
又想到了攸枷,妹妹在身邊時,波文總是會躺在妹妹的腿上,那樣他會覺得很放松,現在攸枷不在身邊,波文只覺得這樣坐著看電視很累。
越來越覺得腰酸背痛的波文,大方的躺在了愛瑪的腿上,愛瑪頓時心跳加速。
按了幾個台,波文開口了,「你坐的這麼直,不覺得累嗎?我像你那樣坐著會覺得很累」。
「少爺不舒服嗎?要不要我給你拿個靠枕」?
「不用,躺你腿上挺舒服的」。
「哦」。
又過了一會兒,電視里開始播放洗水的廣告,「愛瑪,你為什麼不留長頭」?
「小時候留過,後來覺得很不方便就剪了」,那時接到漢娜去世的消息,躲在房間里哭了一天的愛瑪,最終為了悼念漢娜剪掉了長。
「你的身手很好,留長應該不會影響到你,留長吧!你很適合留長頭,本來人就長的很漂亮,留像攸枷那樣的長應該更漂亮」。
愛瑪的心髒劇烈跳動,過了很久才回答,「好的,少爺」。
見波文沒反應,愛瑪這才將目光從電視上移到了波文的臉上,見波文已經熟睡了過去,愛瑪小心翼翼的吐著氣息,生怕把波文吵醒,進入夢鄉的波文這才讓愛瑪放松了神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