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文安撫著自己的神經,仔細的分析,即使是這樣也不能定義什麼,或許只是沒怎麼接觸過女人的緣故,從小到大全是政治灌輸,跟政治有關的女人他都排斥,母親因為政治婚姻造成的悲慘結局深深的刺痛著波文的內心。
想到這些就無限厭煩的波文,將名單隨手甩向書桌,合衣躺在了床上。
頂樓的夜風微涼,波文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這是哪里?四周漆黑一片不見五指,頭頂的射燈直照下來籠罩著波文,像被光束包圍一樣,突然波文看見眼前伸出一個血紅色的手,他頓時繃緊了神經,眼睜睜的看著這只血手伸進了他的身體里。
波文壓抑的大叫了一聲,一下睜開了眼楮,「是你」。
「波文少爺做噩夢了」?
「是呀」!
愛瑪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給波文蓋上被子,「听少爺在叫,我就過來看看」。
「來的正好」,波文緊握上愛瑪的手。
感受到波文的力度,愛瑪露出淡淡的微笑,「一定是很怕的夢吧,很少看見少爺做噩夢」。
「是很怕,我夢見有一只沾滿血的手伸進我的身體里,哦,不,那個家伙的皮膚就是紅色,像血一樣的顏色」。
「沒關系的少爺,我就在對面」,愛瑪邊說邊打開了床邊的壁燈,「開著燈睡,少爺會不會感覺好點」?
「愛瑪」,波文停頓了一下,低埋下了頭,再次抬頭目不轉楮的注視上她,「以留下來嗎」?
「好的,少爺」。
見愛瑪起身,波文一下抓住了她,「不要睡沙,就睡床上」,愛瑪沉默不語的望著波文,驚恐未定的波文急忙轉身,「就這樣睡一晚,睡下吧」!
良久愛瑪才回答,「是的,少爺」。
睜著眼楮的波文感受著愛瑪的氣息,知道她睡在床餃,波文再次開口,「睡過來點吧,這床很大」。
「這樣就以了,波文少爺,燈是開著的,我陪在你身邊,你不會再感覺害怕」。
「呵,或許是吧」,波文狠咬了下嘴唇,轉身靠近了愛瑪,「這樣我就不怕了」。
「波文」,愛瑪輕呼著,見波文緊緊的摟著她,頭靠在她的背上,愛瑪頓時僵硬了全身。
「不要說話了,就這樣」。
又停頓了良久愛瑪才言語,「是的,波文少爺」。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心髒劇烈跳動的愛瑪這才緩過勁來,听波文喘了很久的粗氣才漸漸平息,愛瑪心想著,一定是很怕的夢,讓波文對她如此依賴。
愛瑪細心的感受著波文,現在的他應該已經睡去,一直保持這個姿勢的愛瑪想轉過身來又怕吵醒波文,愛瑪默吐著氣息,快接近凌晨時分她才模模糊糊的睡了過去。
同樣的夢境,漆黑的空間,頭頂有一盞射燈,眼前伸出一只血色的手,愛瑪一下警覺,這應該就是波文做的夢,看來她真的很在乎波文,竟然做了一樣的夢。
見那只手快觸踫到自己,愛瑪本能的反抗,怎麼回事?身體為什麼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只手伸進心髒里。
愛瑪緊皺起了眉頭,緊咬上嘴唇,心髒傳來的陣陣緊繃她不能視而不見,能感受到手在她身體里旋轉,就像在抓什麼東西。
本來做了噩夢就不太敢入睡,身邊有愛瑪,自己又這樣對待她,內心始終覺得有些過不去,睡的不塌實的波文沒一會兒便睜開了眼楮。
听著愛瑪的夢囈音,波文把愛瑪的身體轉了過來,見她微皺著眉頭,波文輕輕的搖晃,「愛瑪醒醒,愛瑪」。
愛瑪快速的適應著這抹抗拒的緊繃感,低聲的問著,「你是誰?你想干什麼」?
「呵,過關」。
見手離開身體,愛瑪急忙追問,「什麼過關?你是誰」?
「醒醒愛瑪,快醒醒」。
愛瑪一下從夢境中醒了過來,直直的望著波文。
波文輕聲的言語,「怎麼了?你也做噩夢啦」?邊說邊溫柔的幫愛瑪擦拭著額上的冷汗。
良久愛瑪才開口,「呃!波文……少爺」。
「沒事的,做噩夢而已,不要害怕」。
「恩」,愛瑪喘著大氣,腦海里始終揮不去那個夢境。
見愛瑪依舊僵硬著身體,波文自作主張的摟上了愛瑪,輕輕拍打她的身體細語著,「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沒事的」。
同樣被嚇到的愛瑪緊抱上了波文,心跳加速的說著,「我好象做了跟少爺一樣的夢」。
「夢見了什麼」?波文依舊像哄小孩一樣的拍打著她。
「夢見一只手伸進我的心髒」。
「疼嗎」?
「好象不疼」。
「雖說不疼,是看見這樣一個血色的家伙一定很害怕吧,我也是被這麼嚇醒的,愛瑪,你對我真的很忠誠,竟然會做跟我一樣的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愛瑪一定是一直想著他的事情所以才會如此,看來他在愛瑪心目中的確非常重要,波文突然又多了幾分憐愛的情意。
「波文少爺,對不起,我不該做你做過的夢」。
「在說什麼呢,夢能控制嗎,再呆段時間我們就能回法國了,回到自己的家鄉會有很多安全感,我們都不會再做噩夢」。
「波文少爺」,愛瑪將頭埋進了波文的臂彎里,她覺得即使不回到家鄉,只要身邊有波文就十分有安全感,深深的迷戀著波文的氣息,她再也不想離開。
波文溫柔的安慰,「沒事的,我在呢!睡吧」,愛瑪還是第一次依偎在自己的懷抱中,感覺她並沒有做保鏢時這麼堅韌,始終還是一個柔弱的女人非常需要他的保護,波文感受著自己的內心,感受著愛瑪的依賴,將她抱的更緊了些。
‘波文’,愛瑪在心里呼喊,他的懷抱是如此的溫暖,他的細膩是如此的迷醉,是這些她都不能擁有,‘就讓今晚放0縱一次,就一次’,愛瑪對自己說著,更顯出了無限的柔情,強迫自己快些入睡。
听著她的心跳,听著她的呼吸,波文停止了手上的拍打,這時波文才細細的注視上愛瑪的臉,才現她長的真的很漂亮,才現將她擁入懷中是一件很甜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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