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回答著,「還沒有,焰赤牆雖然把天殛山一分為二,但只有中間那部分才有結界,如果進了那里的黑邪魔勢力範圍,我們就只能從第一層打到荊魔殿了,現在慢慢走出去吧,焰赤牆有很多缺口,以從這邊回到那邊」。
漢特又模上了攸枷的頭,「走吧,我們先離開」。
「好」,攸枷跟著漢特的腳步,回頭望著身後,祈禱牆壁那邊的皓軒能夠平安。
「謝謝你漢特,沒想到你這麼細心」,見漢特也像李那樣,一路走一路給她降著溫,攸枷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漢特模了模鼻子,害羞的笑著,「這是應該的呀,我知道你沒有神獸的保護,天之雲衣的功能也減弱,你受不了這些火焰的」,說完又揮舞了下霏泉刀,身邊的火焰頓時又被熄滅。
攸枷走在這條冰涼的雪路上,感覺好多了。
山路越走越狹窄,漢特微皺起了眉頭,「攸枷,小心點,我感覺這附近有敵人」。
「難道是你的復制品來了」?攸枷警覺的拿起了飄帶。
只見四周的牆壁在慢慢涌動,攸枷和漢特急忙停下腳步,被火焰燒的通紅的牆壁中慢慢現出了妖怪的原型。
石頭做的巨大妖怪有點像人的形狀,土色的外殼,龜裂的外殼里滲出了燃燒的火焰。
「這是火焰鬼,你們小心點」,玄武提醒著大家,「被他們踫到會瞬間燃燒」。
「我的霏泉刀正好以對付它們,攸枷,你站在我身後,不要離開」。
「恩」。
火焰鬼雖然笨拙但數量卻極多,攸枷和漢特很快便不能敵,邊退邊戰斗著。
「往那邊跑,那邊有個古塔」,玄武指著火山的正中央。
跑進古塔里,火焰鬼擊打著牆壁,漢特看著落下的木屑,心想這也不是辦法,「攸枷,你就呆在古塔里,我出去對付它們」。
「你一個人,這怎麼以」。
「放心吧,我的霏泉刀一揮就是一大片雪跡,等火焰鬼的數量少點我就回來,像這樣放任不管,它們遲早會拆了古塔的」。
「我跟你一起去」。
「不,乖乖听話」。
玄武,「攸枷,我跟在漢特身邊不會有事的,你除了這扇門不要打開別的門,這個古塔是一個中轉站,每扇門都通向不同的地方,你只要打開門就會被吸進去,那樣就離天山越來越遠了」。
攸枷,「如果這是一個中轉站,它肯定就不會塌,我們就在這里等著火焰鬼離開」。
玄武,「沒用的,它倒了之後以自動恢復,是你們被壓死了就真的死了」。
漢特溫柔的安慰著攸枷,「攸枷,就听我的,我很快就回來,嗯」。
攸枷緊皺起眉頭,「恩,我等你,打不過就馬上進來」。
「知道了」,漢特說完後便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攸枷望著這座百米高的古塔陷入了沉思,難道之前拉她進牆壁的就是火焰鬼,話說這時攸枷听到一絲鳥鳴聲,聲音越來越大,看來有很多鳥飛了進來。
攸枷忙捂上鼻子,一股尸腐味,這絕對不是普通的鳥,她忙戴上蝶月面紗,拿起飄帶戒備著。
果真不是普通的鳥,各個鳥都身形巨大,全身只有紫色的皮毛沒有羽毛,從頭到腳有多處爛肉顯露出來,攸枷望著這些還在跳動的爛肉只覺得反胃,她強迫自己鎮定,開始與尸腐鳥進行對抗。
攸枷把尸腐鳥打的更加血肉模糊,支離破碎,尸腐鳥也吐出如麻繩樣的腸子牽制著攸枷的動作,鳥的數量實在太多,攸枷很快就被腐臭的腸子包裹其中。
尸腐鳥將繭一樣的戰利品含出了古塔。
看著水晶球的化蛇捏緊了拳頭,如果允汐還有力氣,他一定會再次救攸枷,是剛才的他已經將精力耗盡,此時正在昏睡當中。
再看向另一邊的情景,黑暗漢特也出現,漢特和黑暗漢特的激戰殃及到了火焰鬼,火焰鬼紛紛退回了焰赤牆內。
攸枷身體里的白靈珠出了微弱的光芒,允汐即使在昏睡中也十分擔心攸枷,透過白靈珠呼喚著她。
攸枷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在古塔里她的飄帶更先一步的包裹住自己,還算寬敞的空間內攸枷並不覺得難受,火靈珠也揮了最大作用,不讓毒氣侵襲。
李杵著拐杖來到了隆樺殿的水晶宮。
水晶宮的天花板,地板以及牆壁全由白玉石打造,雕欄玉砌的欄桿,牆壁上刻畫著百鳥的圖案,掛著橘色的紗簾。
朱雀見李走來,急忙飛向了他,「你怎麼起來了?傷沒好之前還是不要走動的好」。
李擔憂的望著朱雀,「攸枷怎麼樣了」?
「你自己看吧」。
站在水晶球前的畢方,身穿一身藍色飄紗,長長的黑過膝蓋,頭戴金色的鶴形簪,雙足上戴有白玉腳鏈,她看李向自己走來便上前扶住了他,「攸枷那邊有允汐在保護,你不用這麼擔心的」……
「攸枷」,看見繭里的攸枷,李大喊著,情緒激動讓傷口又滲出了絲絲血跡。
畢方責備道,「你看你,總是這樣,你即使著急也于事無補啊,快些把身體養好去攸枷身邊保護她不是更好」。
「還有雪芝甘露嗎?再給我喝點」。
「你身為人類不能常喝,只要你不再心浮氣躁,身體慢慢會康復的,走吧,我送你回房」。
李被畢方攙扶著向外走去,他頻頻回頭望著水晶球,心中甚是擔心攸枷的安危。
精靈珠幫攸枷恢復了體力,攸枷這才有力氣拿起飄帶,從繭內開始攻擊,同一時間從外界也傳來一片電擊,非常厚的大繭一分而二。
「楊」,攸枷有些激動的喊著。
「你沒事吧」?
「沒事」,還來不及敘舊,攸枷便注意到了周圍,這是尸腐鳥的巢穴,整個洞內黑壓壓的一片尸腐鳥。
攸枷倒吸了口氣,這又將是一場激戰,楊說道,「雖然那個繭很惡心,但你還是先回繭里,這樣安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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