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撕風,是不是又想我了呀。」孟宇走到一個黃棕色戰馬的旁邊笑著說道。
只听被稱作撕風的戰馬吐著粗氣,斯斯的然後嗷嗷的叫了幾聲,好似在歡迎孟宇的到來。
孟宇撫模著這匹比他還高一點的戰馬,笑著回應著,好似在和老朋友交流一樣。
這是孟宇最喜歡的的一匹馬,很有靈性,也是他的伙伴,這匹馬是不久前剛從外面運來的,剛開始很剛烈,高傲,養馬場的人根本就沒法靠近它,就連那些善于和馬兒溝通配合的騎兵都沒法令他安靜,更不用說馴服它了,最後還是孟宇出手,騎在撕風身上經過一番折騰,撞壞了幾棟房屋還有一些工具之後才稍微安靜,可是還是沒有被馴服的樣子。
未馴服的馬兒注定不能成為戰馬,因此那個厲大管事親自下令讓孟宇獨自一人慢慢馴服這匹烈馬。
隨著時間的推移,撕風從抵觸慢慢接受了孟宇,後來和孟宇成為了伙伴,可是它還是不會讓比別人騎在他的身上,除了孟宇之外,這件事讓所有人包括孟宇都很頭疼,畢竟孟宇不是騎兵只是一個小奴僕,根本沒有資格擁有一匹戰馬。
最後撕風被列為難以馴服的廢棄戰馬,即被拋棄的戰馬,雖然撕風不能成為戰馬出去戰斗廝殺,可是它的本事可不小甚至比那些生死磨練的戰馬都還要強大。
天生本領強大,有靈性,桀驁不馴,一旦認定主人後至死忠于主人,憑借這幾條優點,孟宇就深深愛上了這匹戰馬,他給它起名撕風,不僅是因為它的動作聲音很像撕裂空氣的風聲,而且夢想以後和它一起撕裂外面的廣闊天地,如同風兒一般劃過大地。
過了一會後,又來了一個身著簡單甲冑的遛馬人,此人可不是奴僕他可是真正的騎兵。
「孟兄,你也來陪撕風呀,撕風可真不錯呀。」那人羨慕道。
「盧大哥,你的黑子也不錯呀,今天怎麼有空來這里呀。」孟宇對著面前的那個人回答道。
「哈哈,今天沒有事情,也不是我輪值所以就過來看看。」盧姓男子說道。
「那正好,我們一塊到那邊的草地上走走吧。」
說完,兩人牽著戰馬來到一片那空曠的草地上,孟宇牽著高大威猛且神采飛揚的撕風,它的表面油亮光滑,腳步寬大有節奏,反觀另一匹黑馬黑子就差一點了,體型矮小一點,而且沒有太大的節奏感,可是那種生死磨練出來的氣勢卻很驚人。
這個盧姓男子全名盧揚名,是護衛隊騎兵中的一員,孟宇和他的認識,說來也是巧合,有一次,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連帶黑子也傷痕累累,後來黑子頻臨死亡眾人束手無策的時候,孟宇站出來,雖然眾人不太對這個奴僕抱有太大的希望,可是也死馬當做活馬醫,讓孟宇嘗試一番,結果黑子被救活了,而且比以前更加有氣勢了。
這件事情不僅驚動了養馬場的高層而且那些騎兵都來和孟宇套近乎,一時間孟宇成了香餑餑,其中這個盧揚名就是很感激孟宇,這樣僅僅是感激,他們只是為了這些戰馬的生存,並沒有感覺孟宇有什麼實力。
後來,一次危險的任務前夕,盧揚名和孟宇閑來交談,听到哭訴之後,孟宇想了一下然後告訴他怎麼才能以最小的代價完成任務。
過了幾天後,盧揚名帶著幾個和他一樣裝束的騎兵找到了孟宇,這些人都是一起執行這次任務的,由于孟宇的策劃,讓他們免受傷害而且順利完成任務,因此他們現在終于感覺孟宇不會是一般的人,都來這里感謝並且結交。
這些人里甚至還有一個小隊長,然後孟宇略施拳腳就把他們全都震住了,一個個更加恭敬了,所以孟宇的威信在他們中間算是樹立起來了,不過也僅限于低級的護衛,那些護衛高層孟宇根本就沒有結交的心思,他知道那些人看重的是戰功,是實力,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孟兄弟,我們不如賽馬以遠處的那棵樹為終點,在這里出發。」盧揚名突然來了一句。
「哈哈,好吧,來就來。」孟宇應著。
「好,一二三,跑。」
兩人,兩馬,如風一般飛馳過一片片草地,撕風的步伐迅速寬大,很快就甩開了後面的黑子,可是孟宇卻感覺到有些不尋常,他們都知道撕風的速度很快,不是一般戰馬就能追上的這也是當初許多人追捧它,就算它桀驁不馴也沒有放棄它的原因。
就在孟宇感覺勝利在望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一道深溝,里面流淌著稀薄的溪水,看樣子並不是很窄的樣子,可是撕風卻膽怯了,在深溝的前邊不遠處停下來,任憑孟宇如何呼喚,它巍然不動,還露出擬人般的可憐表情,讓孟宇一陣無奈。
孟宇和撕風對峙的時候,後面的一人一馬飛馳過來,從他們身邊呼嘯而過,根本就沒有停留和猶豫,而且黑子輕易漫過深溝,載著盧揚名輕松到達終點。
孟宇和撕風在那里盯著他們沉思了許久,最終撕風高聲鳴叫發出不甘的聲音,然後縱身一躍,輕松漫過深溝,要知道孟宇和撕風處于深溝一邊,距離深溝還有一段距離,而撕風沒有加速助跑,僅僅縱身一躍就輕易漫過,這樣的本事才是一匹高傲的駿馬具備的,才稱得上良駒,不過離寶馬還有一段距離,沒有打磨過的馬兒注定不會有所成就。
望著飛馳而過的撕風,盧揚名露出羨慕的表情,他坐下的黑子也一臉痴迷的樣子。
「哈哈,孟兄弟你也來了,撕風果然不愧是千里良駒,真厲害。」盧揚名羨慕的說道。
「唉,可是還是輸給你了,撕風有潛力可是至少現在不如黑子,這場比賽輸的不冤。」孟宇嘆氣道。
「哈哈,以後撕風會更強的。」
午後,孟宇回到小木屋里,這間那小木屋屬于孟宇這個小團體的根據地,確切地講應該是孟宇的家,孟宇和小菲的家。
這半年來,雖然日子很平靜但是孟宇體會到家的滋味,有人照顧有人疼的美好。
孟宇望著屋後那片充滿生機的綠色,心中疑惑重重,自從他開始運用長壽經的呼吸之法吸收半年的光點之後,他的身體內傷徹底恢復,而且身體充滿生機血氣旺盛,比之前他巔峰時刻還要強盛,可是他還是感覺渾身無力發不出任何力量,有種全身充滿力量可是卻始終沒法發揮出來,有個金元寶也沒法用。
另一大疑惑就是,天氣微涼,秋季來臨,可是在他療傷的地方還是充滿生機,沒有絲毫破敗的樣子,就算他吸收完光點之後,那些稍微萎縮的植被很快就會恢復而且是強行吸取周圍的綠意,好似被孟宇洗禮過得植被有了一種靈秀,霸道的靈氣。
孟宇使不出力量因此也根本沒法運用之前學過的各種拳法身法,就算有拳法招式,可是沒有暗勁蘊含,根本就是花招式沒有絲毫破壞力,雖然這半年他的武藝沒有絲毫進展可是他對《長壽經》和《陣法天地》,這兩本神秘的書籍有了很大的認識和進展,他現在學會了很多陣法,這讓他內心充滿了決心和信心。
信心是建立在自身實力之上的。
「大哥,原來你在這呀。我們找得你好苦呀。」王六一等人跑著喊道。
「呵呵,你們這麼著急干嘛呢?」孟宇問道。
「大哥還不知道吧,明天,明天我們終于能夠見到真正的將軍府的高層了。」王六一激動道。
「哦,什麼高層,我來這里半年了可是沒見過一個高層呀,有多高呀。」孟宇平靜道。
「半年?大哥,我來這里都兩年了,我也沒見過,不過明天終于可以見到了,至于有多高嘛,大公子算不算高層呀。」王六一神秘笑道。
「什麼,大公子明天回來養馬場,你听誰說的呀。」孟宇也吃了一驚,這將軍府大公子可是真正的高層,而且很有才干深得將軍的喜愛。
「剛才厲大管事親口宣布的,讓我們明天都小心點,機靈點,大哥,這可是大公子呀,如果我們能夠攀上他,那……」王六一興奮道。
「好了,別做夢了,就算見到了他,我們也不會被在乎的,而且我們一直參與兩派爭奪,現在就去,也不會被信任的。」孟宇說道。
「大哥說的也是,不過我們也不能就這樣,得想辦法表現一下。」
「好了,我看明天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比我們厲害的人多的是,我們還是低調小心一點,否則可真是死無葬身之地。」孟宇嘆了口氣說道。
「是,大哥說的對。我們回去仔細想一想,大公子突然來,這件事的確有古怪。」
送走幾人後,孟宇也陷入了沉思,他雖然好不容易見到一次大公子,可是也不能直接往別人身上竄,而且現在他渾身沒有力氣,還是一個廢人,他也想和剛才幾人一樣,攀上大公子的大腿,可是這件事情並不簡單,所以他才讓他們別想了。
其實孟宇的心里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他武功還在的話可以試試,現在他可沒有那個本事啦,只能在心底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