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依然沒有停止的跡象,繼續狠狠地大力地揉-搓著,黑亮的眼眸陰鷙的嚇人。
「快住手,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你做什麼,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我疼得破口大罵。
可以想象,我的額頭現在肯定通紅一片,說不好還會毀容。
陰沉地盯了我一眼後,他停住了手中的動作。
正當我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他突然俯,輕輕地親吻著他剛剛揉-搓的地方。
他的唇,涼涼的,柔柔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我身子一僵,心髒莫名其妙地狂跳起來。
這人,這人究竟在做什麼?
「以後除了我之外,誰也不能踫你,更不能親你。離魂,更不行。你,是我的女人。」他嚴肅地看著我,臉上是不容置否地堅定與警告。
原來,原來他是在吃醋。堂堂一國帝君居然還會吃醋。
一時間,我怔愣當場,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听到沒有?」見我沒反應,他口氣惡劣地沖著我吼道。
我不怒反笑,而且笑得肆無忌憚,笑得張狂。
「你笑什麼?」
「我笑你白痴,幼稚,小兒科。你以為這樣就能贏得了離魂了?」微眯著雙眼,我眼里閃過一絲厲色。「在我眼里,你除了一帝君的名號外,什麼都不是。」
我可忘不了,昨晚上他是如果讓我在離魂面前出丑,如何口無遮攔的羞辱我的。
本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今個兒是個好天氣,又是個好時機,不好好利用利用還真對不起我自己。
我心頭的那團惡氣可是到現在還窩藏在肚子里沒處吐出來呢。
「別以為與魅煞有了一夜肌膚之親,就覺得自己特殊了,就可以肆無忌憚明目張膽地詔告天下。就可以隨便左右她的生活,她的自由。對不起,本姑女乃女乃不吃你這套。」
呯!話剛說完,我就仰面朝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摔得我是眼冒金星,頭暈腦脹。
疼,鑽心的疼。我仿佛听到了後背骨頭碎裂的聲音。
「宇文飛,你真不是個男人。」我吃痛著,恨恨地瞪著宇文飛。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正雙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看好戲的樣子。「是不是男人你自己清楚,我不介意再男人一次。」
一句話把我堵得死死的。我咬牙切齒地望著那張十分礙眼的人妖臉,真想上去狠狠地撕碎。那臉上的明目張膽的戲謔,我是既氣憤又無奈。
好吧。宇文飛,還是那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的這筆帳連同昨天的,我都記下了。
小火的話是對的,練功不但可以修身養性,還可以自保。
不管在現代還是這異世,女子都當自強。
深呼了幾口氣後,我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完全忽視宇文飛伸過來的大掌。哼,貓哭耗子假慈悲。既然把我丟在地上,又何必再裝好人施以援手,真是讓我不恥。
強忍著後背**上傳過來的巨痛,我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鳳軒然,你逃不掉的。選親大會我是誓在必得,到時候再好好和你算帳。但你記住了,這期間不準在紅杏出牆。」身後涼涼的聲音傳來。
一個踉蹌,我又差點沒摔倒。「但願你有那本事。」
哼。該死的宇文飛,看選親大會上我整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