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長得太好看,也是禍害。」我喟嘆一聲,這張臉雖然如此耀眼,但卻沒有讓我心動的感覺。
那種說不出的莫名的心跳。
「只要你不再油嘴滑舌,我會考慮考慮讓你發出聲來。」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後,我又輕輕地劃了一下他的皮膚。「尼瑪,這皮膚怎麼長的。」
白不說,還滑滑的如玉質般。老天爺你在睡覺嗎?如此不公之事你也不管管。
情不自禁地,我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頰極盡所能的揉搓捏擠。轉眼,風清晨的臉上青紅一片,五彩繽紛。
趁機揩揩美男油也是挺不錯喲,哇哈哈。
風清晨嘴角抽搐了幾下後,快速地眨著眼楮。
「想說話。」我笑問道。
風清晨的眼楮眨了兩下。
「紅花,讓他說話。」
「是。」
又啪啪兩聲後,紅花解開了風清晨的啞穴。
「咳,咳,小然然,你居然明目張膽的調戲我,這讓我情何以堪。反正我們抱也抱了,親也親了,不如就在一起湊合湊合過唄。」風清晨依然那副浪蕩公子的痞子相。
難道是我之前眼花了,這人渾身上下哪有一絲儒雅之氣,簡直和地痞流氓有的一拼。人哪,果然是不可貌相。
我雙手狠狠地捏著他的臉用勁往外扯,直到他薄薄的嘴唇嚴重變形快咧到耳邊根了也沒停手。
「疼啊,疼啊,你不能謀殺情夫。」風清晨大叫,模糊不清地控訴著。
好啊,還敢貧嘴。情夫,還情夫,我情你女乃女乃個爪。存心找虐是吧。
我更加用力地撕扯著他俊美的臉頰,並時不時地上下左右的晃動著。
一聲又一聲地慘叫聲在斬魂場響起,在茫茫黑夜里,顯得更加的幽怨與淒涼。
「殺豬呢你。」受不了他慘絕人寰的故意渲染,我松開他的臉頰,又急急地用手堵住他不斷嚎叫的嘴。
風清晨眨巴著他那雙電眼,眼里蘊滿委屈。一副無辜受害的小媳婦模樣,好不可憐。
「裝,繼續裝。如果你再干嚎,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我凶巴巴地威脅道。
那雙電眼更加委屈了,恍惚有水花浮現。
撇了撇嘴角,我狠狠地鄙視他一眼。裝什麼可憐,你以為你是懶羊羊。切,我才不吃你這一套。
「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假扮離魂?說,你把離魂藏哪兒了。」松開手,我把玩著他一小搓頭發問道。
這男人真是,頭發也保養的那麼好。我又鄙視了他一把。
「好玩啊,還可以與小然然玩親親。」風清晨一臉欠揍的樣子。
我無奈地揉著眉頭,我的耐心已經用完了。這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風清晨啊風清晨,既然你這麼愛玩,那本姑娘就陪你好好玩玩。
「風大門主,你知不知道人的身體上下總共有多少塊骨頭?」我笑意盈盈地瞅著他,但眼里卻閃過一絲促狹的深意。
小樣的,看我怎麼整你。
呃,風清晨嘻皮笑臉的臉上有片刻的怔愣。「多少塊骨頭?還真是沒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