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近在咫尺的身影,風清晨急忙上前。「離魂兄,太好了,你終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迷了六個多月了。」
我也趁著宇文飛愣神之際,適時的掙月兌了他的鉗制。
「離魂,你真的是離魂嗎?」輕移上前,我目不轉楮地盯著離魂,但眼角的余光若有若無的瞟了瞟風清晨。
「這次不會也是假的吧。」我伸出手,探究地在離魂的臉上一陣捏揉擦搓,但並沒有發現人皮面具之類的可疑之處。
「放心,我保證,站在你面前的離魂絕對是本尊。」風清晨一臉窘態,別有一番風味。
離魂面無表情的朝我一揮手,力道很大,我一個沒注意,腳下不穩,身子懸空向下倒去。唏,這下死定了,非摔個**開花不可。
身後,一雙結實的臂膀牢牢地把我扶住,眼中蘊著怒氣。「你剛才在做什麼?」
心中一凜,我訕笑道︰「看看他是不是又是一只披著人皮的狼。」
風清晨一頭黑線。
「以後不要隨便模別的男人。」宇文飛冷哼。
我去,我哪有隨便亂模別人。再說,我好歹是一嬌羞女兒家,是那麼隨隨便便佔人便宜的人嗎?
不過,要是有美男帥哥,讓我挑逗一把也不是不可以滴。
「我哪有,再說……」在宇文飛灼灼逼人的魔魅眼神下,我生生的把後面的話給吞回了肚子里。
還有,你誰誰誰呀,管得著嘛。不過這話我也只敢在心里月復誹一下。自從上次被他欺負了一次之後,他在我心里是絕對的危險級人物。一見到他,我就不自覺的肝顫。沒辦法,我怕呀。
暗自憋了憋嘴後,我的視線再次回到離魂身上。
自離魂出來後,白玉床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而他,旁若無人的徑自走到桌邊坐下,清瘦蒼白的臉上表情呆滯,眼神也空洞無焦距,如一個木偶般。
他這個樣子讓我想起了電視里那些個被人用妖法或藥物控制的傀儡,他們無思想,無自己的主觀意識,完全听命于人受人擺布。
難道,離魂身上被施的血魔咒還沒有完全解除。
要是這樣可就麻煩了。
瞄了一眼風清晨,他也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啟稟盟主,外面,外面……」暗影支支吾吾的聲音在春秀閣外響起。
「什麼事,講。」宇文飛凜然一喝,狂傲無邊。
我和風清晨鄙視地盯著他。一個外人,你有發號施令的權利嗎?
宇文飛一臉正氣,不緊不慢地道︰「你是生死盟的盟主,也是我的女人。所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有權利為你處理盟中事務,用不著外人插手。」
說完,還淡淡的瞥了一眼風清晨,一臉輕蔑。
我汗。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厚的。老大,拜托,沒事別動不動把我是你的,你是我的這句話掛在嘴邊。好像我們關系匪淺似的。
其實,我們真的真的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充其量,你也就是我選親大會上的一只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