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羽雪菲飛的打賞!趕回來……還是晚了……這個催更,我是下午才看見的,加班回來還是晚了幾秒,不好意思了!
平王府。
夜舞跟著平王府的大管家,穿越過長長的回廊,進了王府後院。
不得不說,這平王府建造的還真是漂亮,不愧是貴為皇帝長子的府邸。
「皇帝愛長子,百姓寵ど兒啊……」夜舞淡淡的說了句,低下了頭,放滿了腳步。她不打算跟著那管家飛快的走了,她還是個小孩子,縱然醫術高強,也有人性的權利。若她真的是表現的太不像一個孩子,反倒不美。
平王府的大管家走了很長一段距離,才發現跟著他身後的人不見了,倒回頭去找,看見夜舞正慢悠悠的走著,其他書友正在看:。她也不著急,只是慢悠悠的在走。平王府的大管家突然一愣,才反應過來,著急的人當然不是夜舞,而是他們!若不是栗王爺突然跑來說有人或許可以治好爺的病,他也不會這樣。
苦笑了一下,大管家走回到夜舞身邊,放下了姿態。「小大夫,請跟我來。」
看大管家終于想明白了到底是誰求著誰,夜舞也就沒有多言,淡淡的點了點頭。「我看這花太過艷麗,實在不符合平王殿下的喜好,大管家可知道這花是哪里來的?」
「這花乃是別國進貢而來,陛下見爺喜好,盡數全賞給了爺。小大夫,這花……有何問題?」大管家見夜舞一直盯著那些話,心里「咯 」一下,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若真是這花的原因,那可就……
夜舞笑道︰「這花看起來是沒有問題的,但不知是誰將另一種跟它很相似的花種了進來。這兩種花長得很像,但一種有香味,另一種卻沒有。這花聞久了,可以讓人心悸。我想……府里的工匠只怕也分辨不出,這花只長在蜀地陰濕之地,怎麼傳進王府的,只怕大管家也查不出來。」
「小大夫的意思是……叫我不要追究?」平王府的大管家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不懂她為何這麼說。
「王府的花匠只怕換了幾次了吧?大管家現在去查,還能查出什麼?」夜舞淡淡的笑了,沖著一個方向看了一眼,道︰「大管家,走吧,我想,此地不是說好的地方。有什麼問題,還是進屋再說吧!琴瑟,走!」
大管家看著後院里的下人們,皺了皺眉,領著夜舞進了軒轅瀚的獨院,才開了口。「小大夫,這里是爺的地方,除了我與個別人,沒有人可以進來。」他的言下之意是這里很安全,可以放心的說話。
夜舞點了點頭,看著面前這棟三樓高的小樓,真沒想到軒轅瀚居然會住在這麼幽靜風雅的地方。外面的奢華跟這里的淡雅反差太大,叫人有些錯覺,覺得住在這里面的應該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而不是一個王爺。「王爺這里倒是幽靜,我還當進了王妃的院子。」
大管家有過一絲尷尬,低下頭。「自從前王妃去了,爺一直是一個人。」
夜舞真的是有些尷尬了,夜凰跟夜鸞跟她說了很多有關于軒轅瀚的事情,就是沒有說這個。「王爺他……病了多久?」
「自從王妃去了之後,王爺的病就一直沒好。出門回來,總要緩上很久才能恢復氣色。御醫也查不出到底是怎麼了,只說爺是因為思念王妃,所以身子才不好……我們請遍了名醫,全都束手無策。」大管家說著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道︰「小大夫,請您老實告訴我,那花對王爺可有影響?」
夜舞示意琴瑟上去敲門,才說了句︰「大管家還是尋個理由,將那片花全部鏟了吧!有些東西,沒必要留著,害人害己。我進去了,大管家若是無事,不妨在府里轉轉,若是發現什麼花花草草,無用的還是鏟了的好。一個王府,有些賞心悅目的也就罷了,沒必要弄得到處都是花啊草啊,又不是後花園!」說著,她推開了小樓的門。
大管家微微一愣,也不請示軒轅瀚,下去辦去了。夜舞把話說的這麼明白清楚,他若再不曉得是什麼意思,那可就真的白當大管家這麼多年了。
夜舞進了小樓,讓琴瑟關了門,等在下面,她自己慢慢地上了樓。
樓里很安靜,除了夜舞的腳步聲,就只剩下她喘氣的聲音了。
等她站穩,便听見一個低沉好听的聲音道︰「來了。」
夜舞看過去,只看見一個穿著黑色錦袍的男人,靠在軟榻上,長得跟夜凰有幾分相似,一雙鳳眼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眼里的光泛著有趣的光芒。與夜凰一樣,手里經常拿著本書,也不知看不看得進去,好看的小說:。看了看書名,是一本游記,她沒想到軒轅瀚居然也會看游記?!夜凰看游記是為了了解,他是為了什麼?
「看著我作甚?我臉上有……什麼東西?」軒轅瀚放下手里的游記,清晰的有些蒼白的手撫上了臉。
夜舞歪了歪頭,笑了。軒轅家的男人們長得是一個比一個好看,也不知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基因?「王爺長得很好看,但又不會讓人覺得你是女子,所以,我一時看呆了。」
軒轅瀚輕笑起來,「你個小丫頭,你才多大,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你跟管家說的話,我都知道了,我府里的花花草草真的有那麼多不好的東西?」
「自然是有的,我走了一路,就發現了十來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對你的身體很不好。確切的說,跟你身體內的毒素相輔相成。沒有它們,你就不會毒發,跟正常人無異。但有了它們,你雖然會毒發,但又死不了,就只能這麼半死不活的在家里養病。都說王爺的性格好,待人也不錯,怎麼家里混進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人?」夜舞倒也不避諱什麼,她還小。她爬上了軒轅瀚的軟榻,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為何你能看出來的東西,宮里面的御醫看不出來?」軒轅瀚見她上了軟榻,眼中有微弱的光閃了閃,若是妻兒還活著,只怕孩子比眼前這個小家伙還大了。
夜舞搖頭,說的極其認真。「未必是御醫們的問題,也許是他們看出了問題,但是卻不敢說出口。要知道,是個人都有弱點,家人,朋友,能被拿來當籌碼的一切都會被人利用起來。御醫們為了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選擇了沉默,也無可厚非。反正你也死不了,為何要用家里人的命換你的?更何況,就算他們真的為你治病,也不見得治得好。很多藥材,只怕他們也找不到!」
「他們找不到,你就能找到了?」軒轅瀚看著眼前的小丫頭,有趣的笑了。怪不得老二回來,對這丫頭夸贊不已,這丫頭實在是很有趣!
「當然!我飄渺宮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奇奇怪怪的東西多得是,要說銀子,我缺的緊,這個稀世的藥材,我可不缺。說好了,我治好了你,你可得遵守諾言,不可以找我飄渺宮的麻煩!要不然,我一定想盡了辦法毒死你!」夜舞這話是笑著說的,但她可不是在開玩笑,若是軒轅瀚等人真的敢做出違背諾言的事情,她一定會讓他們嘗嘗師傅留下的毒藥,想死死不了,想活也活不成。
軒轅瀚用他那蒼白的手模了模夜舞的頭,笑道︰「這點你可以放心,我們不會違背諾言。但……若是你真的治好了我,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看起來還沒有好,只是好了一點點。你要知道……這里面的原因很復雜,若是給他們發現我一下好了,總是個麻煩的事情,你說呢?」軒轅瀚此時此刻,一點也沒覺得夜舞是個孩子,相反,他覺得夜舞是個很聰明的成年人,跟她說話,不需拐彎抹角,她就知道你的意思,不費力,談起話來也很輕松。
夜舞點了頭,「這個簡單,到時我給你配點藥,你每天按時吃就是了。放心,我配的藥,絕對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但是這藥……你可別讓人發現了,不然的話,說不清楚的!若是讓陛下以為你這麼多年都是在裝病,那可就不好了!我不希望辛辛苦苦治好了你,反而把你推入了另外一個深淵里。你可是我的活招牌,有了你,我才會被他們信任!」
「活招牌?」他有趣的看著夜舞,挑眉。
夜舞再點頭。「當然了!我年紀小,沒有活招牌,誰敢讓我給他看病啊!所以……王爺你就辛苦一下,為了我能賺更多的錢,一定要活的好好的,也一定要把那藥藏得好好的,要不然,不僅我的活招牌沒了,到時只怕平王府也剩不下!」斗歸斗,夜舞可不希望軒轅瀚是因為這樣而死去,那樣實在是太可惜了……
「好吧,為了你能賺更多的錢,我就勉為其難的好好活著吧!」軒轅瀚笑道。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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