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走!」某女非常沒有骨氣的垂下頭,慢慢的走出暖閣,甚至還把門給帶好。
男子見史沐佳走了,方才松了一口氣,他今天大意了,本以為是自己的貼身護衛,哪里知道居然是她,想到自己的唇被她給親了,頓時惱了,該死的女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一個飛身,衣袍瞬間穿上,慢慢的坐到梳妝台,沒一會,原本美麗的面孔又恢復了那有黃又黑的,眼帶深深的狀況!
走了一段路程的某女瞬間回神,她怎麼就被美色給誘惑了呢?她還沒有詢問皇帝去哪里呢?這書函還等著某皇的親自過目呢?轉身又急急忙忙的趕會暖閣,再次進去,哪里哪里還有人,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哎,也不知道這是皇帝的那個妃子,受寵不受寵,如果不受寵那她有的是辦法可以把他接出來,但是如果是受寵的,那就算她再怎麼喜歡也只能看不能吃!這次來暖閣也算是有了一件意外的收獲,滿臉笑容的模模自己的唇,仿佛那男子的香甜留著上面。
「愛卿找朕?」這時一道沉穩沙啞的聲音從門口傳進史沐佳的耳朵里。
轉身,斂去笑容,「參見皇上!」
「免了!」上官沅灕有些氣沖沖的看著她道,隨即拂袖坐在一邊的軟榻上!
「謝皇上!」
上官沅灕挑挑眉看著眼前這中規中矩的女人,眯了眯眼楮,女人果然都是披著羊皮的狼,微帶咬牙的聲音道︰「不知,史相找朕何事?」既然史瀾已經讓她女兒接手,那鸞鳳國便只有這位年輕的相爺!
史沐佳恭恭敬敬的遞上手里的書函,道︰「鄰國書函,希望能在我國挑選一名配得上她國皇子的妻主!」
「那鄰國皇子什麼時候到?」
「微臣看上面的日期推斷應該是明天到!」
上官沅灕皺著眉頭看著書函,再次抬頭的時候看著低著頭史沐佳道︰「既然皇子都來了,我國也不能虧待了他,你且安排下去明日迎接這來自繁星國的皇子!」
「是,吾皇聖明!」史沐佳毫不猶豫的狗腿道,神**言又止,躊躇著要不要開口詢問。『**言*情**』
「愛卿還有事?」
「呃,」瞧瞧抬頭看著一直看著她是上官沅灕,閉眼,咬牙︰「請問皇上,這暖閣中的人是?」
上官沅灕略帶冷意看著她︰「不是史相打听朕的愛妃所謂何事?」
史沐佳心微跳,斂眉道︰「微臣欠他一句抱歉!」
上官沅灕這才瞧瞧松口氣︰「史相的歉意朕替愛妃收了,以後還是盡量去朕的書房等候的好!」
「微臣明白,那微臣告退!」
史沐佳走出去才模了一把汗,丫的,當皇帝的人果然不同,就是氣勢就把人給嚇得半死,以後還是少招惹她為妙,至于這個美麗的意外,那就當做是夢一場吧,哎,注定是有緣無分!
上官沅灕在史沐佳出去後,思考了很久,她的那句抱歉是麼意思,是不能對他負責而抱歉,還是親了他而抱歉,結果越想越惱,羞憤的差點把身下的軟榻給拆了!
次日
史沐佳率領一眾女官在宮門口迎接那位來自他國的皇子,讓她非常郁悶,電視上不是演著不管是那個國家都是不願意和親的,可這皇子倒好,自己一人跑來找妻主,真不知道他母親怎麼放心他一個人前來!
其實她準備非常低調的迎接這位來說異國的皇子,可朝堂的一眾女官一听是繁星國的皇子要來了,那興奮得簡直就如打了雞血,格外雞凍,讓她非常無語,這神馬情況?出了一些年老的,這一輩年輕的機會全部到場,比她有事召見都還著急!
馬車慢慢的前來,精致不失莊重。來的隨從也不多幾乎都是近身保護之人,馬車緩緩停在眾人面前,身後的女官雞凍的行禮︰「恭迎鄰國皇子來訪!」那聲音簡直比在金鑾殿上還要響亮,整齊!
史沐佳嘴角抽搐,這些人打的什麼心思她會不明白?果然,不管是什麼時代都避免不了美色的誘惑,況且這還是一個土豪金,誰不想?當然,她除外!
車簾被一只漂亮白皙的小手撩開,一眾人皆是目不轉楮的看著那手所動之處,紛紛咽了咽口水,這麼漂亮白皙的小手,那主人的定是美若天仙,雞凍的想要直接把車簾給扯開,隨著車簾慢慢打開,氣氛也慢慢的緊張,就連在一旁事不關己的史沐佳也能感受到她們的緊張氣氛,撇撇嘴,這希望越到到時候失望也就越大!
一件粉色長袍慢慢探出,接著是身子,看著這柔弱無骨的身板,任誰也都會想象他長得如何,史沐佳也不例外,她雖然不奪不強,但不代表她不會想想。
看著站在馬車上梳著公子髻的男子,眾女皆是一臉興奮︰「皇子,一路勞累了,微臣奉旨出來迎接,望皇子下馬車隨微臣來!」
眾女瞪著那出頭之人,心里憤憤不平,真是奸詐,不過這自然不能表現那麼明顯,現在可是還有他國皇子在,只要她們娶到他,那就功臣,是鸞鳳國的功臣,皇帝自然不會虧待她,再說,那皇子的嫁妝想必也是不凡,此等好事怎麼能便宜了她?這當然得公平競爭,當然現在可不能明目張膽的說。
「感謝鸞鳳國國君如此對待我等,只是來鸞鳳國是來尋求如意妻主的,不知道貴國可有合適的人選?」男子聲音如溪水唰唰流淌在各大臣心中,頓時讓她們精神一震。
「皇子不必著急,我國德才兼備的女子多得是,就怕皇子挑花了眼呢?」
這是一位不想落後的大臣,見到男子聲音如此好听,忍不住在他聲音落下便開口,惹得眾人的不滿。
「可是……」
一句可是,成功的吊住了大臣們的心,這可是什麼?
「可是…什麼?」眾大臣小心翼翼的詢問,看的史沐佳只想笑。
「我這模樣定是不會逃人喜歡的。」說完更加捶地了自己頭,只留給眾人一個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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