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坐馬車來到城郊,哪里是一片天然而成的湖,里面種了非常多的蓮藕,現在的季節荷花還未開,但是荷葉卻依舊蔥蔥郁郁看了令人心情格外好,最近的一些煩悶事情也隨之拋去,笑容和煦的呼吸著這難得的清風。
一下馬車,拓跋溫松猶如一只花蝴蝶般跑在前面,臉上眼里皆是洋溢這開心的笑意,時不時拉著身邊的小侍,銀鈴的笑聲格外讓人流連忘返。
史沐佳看著如此開心的皇子,會心一笑,這恐怕是他母親擔心他不讓他出宮吧,慢悠悠的跟著後面,在決定來帶這位皇子出門游玩的時,她便回家換了一身衣服過來,此時的她一身白色長裙,裙擺一些小花,身上一只淺淺的色帶,溫潤的氣質,淺笑的臉龐,格外的讓人感覺想親近,就如鄰家大姐姐般,就連她那不出色的面容也帶上了幾分誘惑。
今日來的人也不少,皆是一些名門公子小姐相約出來消遣,湖上還有一些畫廊,輕紗飄飄格外,里面傳出歡聲笑語,格外引人注目。
「史桂,我累了,我要去哪里!」某皇子一點不客氣的指著不遠處的畫廊,看著如此好看的船只,不去坐坐怎麼對得起他起的這麼早來游玩呢?
路旁的一眾人皆是曖昧的看著她們,一副我們都明白緩緩前行。
史沐佳一听到這個稱呼,額頭青筋跳動了幾下,當著眾人叫她死鬼?她恐怕是跳進這湖里都洗不干淨了。
黑著臉咬牙道︰「在這里等著!」
拓跋溫松看著那有些氣憤的某女,一臉疑惑側頭問著身邊的小侍︰「阿,本公子那樣叫有錯麼?怎麼感覺她在生氣呢?」
阿也是一臉疑惑,「公子,奴侍不知!」
「算了,既然不喜歡,那本公子偏偏要這樣叫,看她能怎樣?哼!」
「……」主子,你這又唱哪出?
轉眼間,那艘畫廊船只已經到了主僕兩人不遠處,而船上站著一身白衣的史沐佳,微風吹拂著她的裙擺,頭,遙遙的猶如看見他未來的妻主正在踏著船來邀請他,那種感覺非常奇妙。
阿看著船已到,自己主子還是愣愣的模樣忍不住輕輕推了推︰「主子,船只已經到了,我們趕緊上去吧。」
拓跋溫松這次回神,轟!他剛剛在想什麼,懊惱的瞪了一眼史沐佳,別扭的扶著阿上船,如果仔細一看定能現他的脖子以上皆是粉色。
史沐佳無辜的模模鼻子,她怎麼這麼冤枉,這要船的是他,瞪她的還是他,他到底怎麼樣才能滿意?
奴侍阿也是百事不得其解,這主子今天這是怎麼了?以往可不是這樣的。
三人各懷心思慢慢的坐在畫廊里面看著外面的風景,兩邊的柳條垂著,清幽幽,湖水清澈,船槳在湖水上劃出一道道水痕,里面還有一些鴛鴦相互戲耍,一幕一幕格外美好而協調!
在現代的史沐佳哪里有那麼多時間去游湖賞玩,每天都是忙個不停,就算是去玩也玩不盡興,只要稍稍被人認出,那又是影響交通堵塞,叫人格外郁悶,現在看著這天然的湖泊,再配上這美好的天氣,那真是美麗極了。
站在船頭雙手後背,閉著雙眼,仰頭望天,微風習習,格外涼爽,心情也是無比安靜,就這樣呆呆的,吹著風,什麼也不想!
拓跋溫松悄悄的抬頭看著站在船頭的女子,不知為何卻讓他有種非常安全感,說不出的安全,一身白衣,立于船頭,猶如一蹲大神,讓他忍不住偷偷多看幾眼。
這時岸邊出現了一絲吵雜聲,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嘆口氣,這好好的心情又被攪黃了,睜開幽黑的眼眸看著吵雜處,看著她們一臉興奮的樣子,嘴角抽搐,這恐怕又是某位天仙男子出場吧,準備回船里面坐著的她,突然被興奮的一叫,也跟著轉過了頭去。
只見一名男子出現在一處畫廊船頭,一身紅色紗衣,若隱若現,眼眸含怒,嘴唇緊抿,嫵媚的五官做出這樣的表情絲毫不影響他的美麗,反而添加了一絲桀驁不馴更加令人想征服,身邊跟著一名打扮得妖里妖氣的中年男子,笑的那個叫花枝招展。
拓跋溫松見史沐佳眼楮都快要落在那人身上,不屑的哼了哼,風塵男子哪里可以跟他比,為什麼就看他而不看他?
史沐佳听著,莞爾一笑,並比在意,心里想著他定是覺得他的美麗讓他非常沒有面子吧。
只見那中年男子捏著嗓子,笑眯眯的開口︰「各位,今日吳爹爹特意帶著醉茗苑當家花魁魅兒提前跟各位見個面,晚上各位可要去捧魅兒的場啊!」
岸邊女子看著這般美麗的人兒口水都流了,就差把他搶走好好疼愛一番,男子看著這些如狼似虎的眼楮,皺了皺眉,思索著他的計劃能成功幾分,如今,武功盡失,定是敵不過這些野蠻女子,更何況看上了他的容貌,更加不可能會輕易的忽悠過去,原以為他等到武功復原便可離開,哪里知道,這化功散如此刁鑽,竟是一點內力都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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