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所有的事情還是就都麻煩你了。」封樂樂滿含歉意的說道。
青春點了點頭︰「樂樂姐,你就只管放心好了。只要有我青春在一天。絕對不會讓鳳舞閣的姐妹和殺無赦的姐妹們受到任何的傷害。」
「嗯!我走了!」
她既然接下了鳳舞閣和殺無赦。那就是她的責任了。
她封樂樂一手建立起來的閣樓和勢力,現在一下子全部交出去了。她沒有不舍。反而是很心安。這些姑娘們跟著她,日子過得必然動蕩。
……
出門,左轉。
城門口。
封樂樂心情不錯。
可是,然而……
「姑娘請留步。」
一個人攔著封樂樂。
封樂樂沒好氣的看著攔住自己的人,心情相當的壓抑︰「干嘛?見到我長得漂亮就想要過來搭訕?」
不是她自戀,而是自從穿越過來之後,被人搭訕的頻率就實在是太高了。
此番攔下自己的,一共有兩個人。
一個人攔住她,說什麼也不讓她走,而另外一個展開一張紙,對比著看了看︰說︰「大哥,你看這個人是不是和這畫像上的人很像?說不定她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封樂樂偷偷的瞄了一眼那副畫像。畫像中的女子蒙著面紗,眉間一點朱砂艷紅如血,一身黑色的勁裝,看起來英氣非凡︰「像什麼像,本姑娘本來就是。」然而她里這樣想,嘴上可不是這麼說的︰「兩位哥哥,你看看我長得這麼的美麗,又這麼弱不經風,怎麼可能是你們要找的人嘛!」
那個攔著封樂樂的軍官,一听,也認為有理。對著身邊的人說︰「弟弟,她不是,女賊眉心有朱砂,她的眉心沒有。相反的是梅花。」
封樂樂一听,當即指著自己的眉心說︰「是呀,我這里是梅花印記呢,沒有朱砂,而且我這梅花印記是與身俱來的呢,怎麼擦都擦不掉的。」為了說明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她還用自己的手去擦那梅花印記。不管怎麼擦都擦不掉。
「放她走吧。」
哥哥說到。
「嗯」
弟弟答道。
「等等。」
身著黑衣的暗殺從天而降,制止住兩個人,黑色的身影旋起一陣風,落在封樂樂面前,並且速度極快的速度朝著她的眉頭一灑。
「遭了,得逃了。」
那藥水的香味他記得,真是洗去她這眉心梅蕊的藥水,她眼見把戲被拆穿,蘭步一劃,逃離三人視線。但是,她的輕功真的不好啊。那個黑衣服的人速度好快的。
「勸你乖乖的束手就擒,你是逃不掉的。」
暗殺還從來沒有讓人從自己手中逃月兌過。他的靈力可能算不上是最強的。可是他追蹤術和輕功絕對是一等一的好。
封樂樂的靈力在天階二級。面前這個身著黑色衣服的男子,靈氣起碼在天階五級。還有兩個中等高手。她若是被抓住……
「想抓我,還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事到臨頭了,她還是要逞一下強。就算死也得讓自己死得有面子不是。
加快腳下的步伐,封樂樂跑向了城外,由于速度極快,紅色的紗衣揚起,真真像極了桃林里面的小精靈。
「哼」
暗殺冷喝一聲,提起靈力,速度加快。封樂樂和他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今兒一定是老天在和自己開玩笑。
平日里她和那麼多高手在一起的時候,這些該死的人沒有出現。現在他們都不在自己的身邊。反而出現了這麼些人。
難道當真是蒼天要亡她嗎?
就在她默默垂淚,暗嘆蒼天不公的時候,她的身體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男人的懷里帶著海棠花的想起,藍衣如天空般純淨。
她抬眸看著他。
「陌生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雲清流,你不是說事情已經解決了嗎?」封樂樂咬牙切齒的說道。
雲清流抱著封樂樂站定,直面對著面前的三個男子。
暗殺在看見雲清流的時候,當即就跪了下去︰「丞相。」
另外的兩個人在看見丞相都已經跪了的情況下,跟著跪了下去︰「丞相。」
「暗殺,你為什麼要追本相的妻子?」
聲音溫潤,不露自威。
暗殺跪在地上,連話都不怎麼敢開口說。
「回丞相,她……」
「她可犯了什?」
「沒有。」
「那你們追她敢什麼?本相夫人膽子小。以後你們見到她離她遠一點。」雲清流轉過身,帶著封樂樂直接離開,
暗殺跪在地上,一直目送著雲清流的離開。
皇帝已經說了在暗中查詢,就是為了不讓雲清流覺得自己不相信他。現在雲丞相親自出面將這個女人帶走。他們還能夠說什麼?
不過。
他叫她夫人。
難道。那就是廢後封樂樂?
暗殺沒有見過封樂樂。現在聯想起來,只覺得剛剛放走了的那個人是封樂樂。
如此說來,將這件事情直接回稟給皇帝就可以了。
……
林間小路。
「丫的!你不是說皇帝不會追究了啊?」封樂樂沒好氣的說道。
雲清流伸手將她的手抓住︰「他不是沒有追究了嗎?」
「那我今天遇到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那兩個人拿著我的畫像,直接將我攔住!」她心里有火。
「皇帝是沒有追究了。不過是沒有明著來,只是在暗地里查了而已。」他手中折扇搖動,微微送風。
「這大冷天的,你能不能不要扇你的扇子了。」她心里有火。
「你說,那個什麼暗殺回去將今天的情況一說,那狗皇帝是不是一下子就能夠猜出來是我啊?」她心里有氣。
他果然將手中的折扇一合,沒有再扇風︰「這次他必然知道是你干的了。」
「那我得趕緊離開了。在別人的地盤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她現在很急。
雲清流看著她躁動的樣子,連忙說道︰「他知道是你了。可未必敢動你。放心好了,他還忌諱著我這個丞相。我既然要保你,他就絕對不敢拿你怎麼樣。」
「好!這話是你說的。若是他拿我怎麼樣了,我必然要你陪葬!」
「好!」
隱藏在樹林深處,一雙眼楮,正看著他們兩個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旋即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