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刻面s yin沉,身上遁光一閃,便是消失在大殿中,空曠的大殿上回蕩著他的聲音︰「按照約定,此次爭斗我天元宗願賭服輸,五日之後我等星辰殿再聚,我還有諸多要事需要安排,先走一步。」
隨後天元殿上三門修士也緩緩開始離去。
「哈哈,此事以了,我便先走一步。」陸玄風真人暢快滿意道。
隨即帶著太武宗眾人。
嘩!
直接駕著雲霧朝虛空深處飛去,消失不見。
「那我等也就此告辭。」冷無雙略微拱手,便是帶了門下弟子轉身離去。
等到眾人散去,空蕩的大殿上只剩下了面色難看天元宗修士。
三門比試過去三天後。
天元宗主殿上方,虛空深處。
直接撕裂出了一條通道。
兩名青年修士悠閑的漫步走出了這條通道,俯瞰向下方,二人年紀皆在二十出頭左右,二人出得通道,空中的撕裂出的通道便漸漸開始靠攏完全重合。
其中年紀略大的修士,如果雨晨此時在這里,一眼就能認出來正是那日與天元宗三名金丹修士大戰最後還斬殺三人的馬海峰真人,另一位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一臉傲氣的俯視著下方的天元宗。
馬海峰轉身看著身後,不一會兒功夫,數道速度極快的遁光向著二人飛來。
刷!刷!
遁光中顯現出幾個人,為首的正是天元宗劉刻。
「可是馬海峰道友,和馬英杰小友?」劉刻此刻一反常態,竟然有幾分恭敬的說道。
「正是,相比道友已經知道我二人的來意。」馬海峰負手而立,淡淡道。
「那是自然。」劉刻道
「嗯,此事之事實在是麻煩了,早年先祖有令,非三宗修士不得覬覦星辰殿,如今之事,卻是我馬家失禮了。」
「不敢。我等受萬劍前輩庇護萬年,區區一個名額又算得了什麼。」
「嗯,如此那便再好不過。」馬海峰真人滿意的點點頭,眼中滿是喜色。
「師兄!何必對這些窮鄉僻壤的修士如此客氣,不過一群井底之蛙。」馬英杰滿臉不屑的說道。
劉刻眼角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不在說話,一時間身後的一群修士都沉默不語,雖然氣憤異常,可沒有一名修士反駁馬英杰。
「呵呵,簡直是笑話,窮鄉僻壤?萬年前萬劍前輩可是從南域走出去的,難道說萬劍前輩也是井底之蛙?」天空中出現一道微風,顯現出一名英俊青年,身形修長高挑,身穿青衫,口中笑著說道。
劉刻等長老聞言欣慰的笑了笑,相互一望,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是何人?」馬英杰目光鎖定住青年。
「天元宗劉豪杰」
「你就是天元宗掌門的高徒,天才劍修?看樣子也不怎麼樣」馬英杰出言諷刺道。
「我本就平常,但有機會倒想和兄台比試一番,光用嘴可是表現不了什麼!」劉豪杰冷言道。
「徒兒不得無禮,還不速速退下。」劉刻趕忙說道。
畢竟兩人的年紀都不是很大,正是爭搶好勝,血氣方剛的年紀!劉豪杰素來好脾氣,可這位小爺一看就不是善茬,再動起手來就不好了。
「是!」
馬海峰抬手看了看頭頂上太陽的軌跡,開口道︰「我二人在空間通道中疲勞過度,還請劉掌門安排兩座洞府,容我師兄弟二人,料理精神。」
「哪里、哪里,真人何須如此客氣,兩位能在我天元宗逗留,已經是我等天大的榮耀,不必如此多禮。」劉刻十分客氣的說道。
「哼!知道就好。」馬英杰還是一臉鄙夷,不過一旁的馬海峰也並沒有說什麼,看來內心想必同馬英杰是一樣的想法。
劉刻面色難看的吩咐一位長老帶著二人前往一處比較僻靜的山峰,臨走時,馬英杰還玩味的看了劉豪杰一眼,嘴角露出一絲邪異的笑容。
見得二人消失無影後,劉刻對著劉豪杰說道︰「星辰殿之行,十分重要,里面情況凶險萬分,為了里面的珍寶,誰都有可能對你不利,這馬英杰雖然跋扈,可也是此行六人中最為出眾之人,你行事萬分小心,萬萬不可得罪此人。」
「是!多謝師尊教誨。」劉豪杰面色恭敬的說道。
說完劉刻嘆了一口氣,便消失不見。
劉豪杰在空中想了想,面色有幾分凝重的望了望劉刻離去的方向,隨即便化為一團清風,也消失在原地。
……
在一片空寂的平原上空,三道遁光落了下來,里面走出一名中年修士、和一位身穿青色道袍的老者,還有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道姑。
三人面色凝重的注視著虛空中的一道若隱若現的古樸門戶。
其中一名老者看著門戶的波動,面色一變,道︰「此次星辰殿波動異常,大有古怪,看來星辰殿空間愈發的危險了。」
身後二人都沒有說話,中年道姑祭起一道玉符,玉符發出幻化出一道光波,籠罩著空中那道古樸的門戶,被光波籠罩門戶的波動變弱了幾分
這時中年修士開口說道︰「當年我天元宗聚靈鐲被許家修士得去,若是有聚靈鐲在此,定能讓這處空間更加穩定幾分。」中年修士搖搖頭說道。
「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說道這里,三名修士都遺憾的搖搖頭,再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呆在虛空中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