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寒跳回岸邊,看著吐血不止的女子,她的指尖,已經抓了另外兩片葉子「.om天!天*小?!
他冷笑,「龍兒,你的武功,是我教的,現在你不想要它了麼?」
他穿著厚底鹿皮靴子的腳,狠狠的踩在了她的手腕上,隨著「 嚓」一聲,骨節的脆響,她的手再也不能動彈
回到皇宮的時候,龍清歌滿身塵埃,唇角還有干涸的血跡,看上去,狼狽不已
龍飄飄哭了起來,她搖晃著龍清歌的手腕,「娘娘,娘娘你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皇上昨天不是還對你好好的嗎?娘娘……」
龍清歌疼的臉色煞白,她的手腕,已經完全廢掉,恐怕以後再也使不出飛葉傷人這一招,也再也無法拿劍
龍飄飄看著她的樣子,慌忙的收回了手,然後看見了她無力垂下的手腕,她不可置信的搖頭,「娘娘,是誰這麼對你?」
龍清歌額頭上滿是冷汗,她虛弱一笑,緩慢的吐出兩個字,「摔的」
龍飄飄還想再問,門口卻響起了一道極冷的聲音,「滾出去!」
她臉色一白,看著進門的南軒寒,咬著唇,躬身離開
「龍兒,你,我該怎麼懲罰你?」南軒寒一撩衣衫的下擺,坐在繁花殿上方
龍清歌臉色慘白如紙的站在那里,她沒有話,如木偶般,一動不動
南軒寒手指輕敲著木椅的扶手,眯著眸子打量著龍清歌,半響,他倏然站起
對著門外的侍衛,厲聲道,「來人,將龍清歌拿下,獸池外,听候發落!」
龍清歌沒有絲毫掙扎的,被四個侍衛拿下,她眸中無怨無哀,平靜的仿佛一團死水
高處,柳蘇蘇和南軒寒坐在正上方,她柔媚的身體貼在南軒寒的身上,縴細的指甲,在南軒寒的胳膊上輕刮,聲音媚如春水
「寒,這樣好危險,萬一方天琪不來,歌妃娘娘怎麼辦?」柳蘇蘇縮在南軒寒的懷中,看著不遠處,被吊在半空中的女子
龍清歌的雙手,被束縛在繩索上,她懸空吊在獸池的上方,和她一起吊著的,是虛弱的生肉
生肉鮮血淋灕,有點還在往下面滴血,下面是一群餓的發急的猛虎,老虎夠不著生肉,發出暴躁的嘶吼聲
散發著腥臭味的獸池,讓龍清歌幾乎不能呼吸,被吊了一夜,意識有些模糊,她只知道,她的腳下是凶殘的野獸,掉下去,就是尸骨無存
「方天琪不來,她就代他去死!」南軒寒淡淡的,聲音無波無瀾
「寒,你最近,花在她身上的心思越來越多了」柳蘇蘇鼓起嘴巴,玩弄著南軒寒衣衫上的一個配飾
南軒寒清淺一笑,勾起柳蘇蘇的下巴,「吃醋了?」
他的聲音帶著調侃的味道,柳蘇蘇嬌嗔一笑,依偎在他的懷里,「是啊,我現在都不敢肯定,你真的,還是愛我的那個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