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翼看著床榻上的女子,冷笑,手中的花瓶狠厲的砸向女子的腦袋,鮮血迸流,她一動不動∥.uo.c!天?天小.
又是三個月,大暑,天旱,不宜嫁娶,祭祀
南軒寒再次見到了龍清歌,龍清歌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凹下去的雙頰,眼楮空洞,頭發毫無色澤
他抱著她,發現她身體冰冷,他將自己的體溫傳給她,卻悲哀的發現,她的身體留不住他給的溫度
「主上,你是來帶我走的嗎?」龍清歌聲音幽幽,帶著聲帶被劃傷的嘶啞
是的,六個月的折磨,他們用細小的金屬伸進喉管劃破她的嗓子,她的聲音破敗蒼老的如同破鑼
南軒寒咬牙,低頭,過了半響,才無奈的道,「龍兒,你等我,下一次,下一次一定可以帶你走」
龍清歌點頭,「嗯」了一聲
一夜的歡好,南軒寒看著她身體上的傷痕,心痛的無以復加
龍兒,我保證,這次以後,你再也不會受任何傷害
天明,南軒翼看著床榻上瘦弱如骨架的女子,隨手踮起一個燭台,揚手,燭台再次打在龍清歌的額頭上,鮮血披了她一臉,她依舊一動不動
南軒寒在御書房中,咬緊牙關研究著西北圖紙,龍清歌渾身是傷的樣子不時的在他腦中浮現,他心若刀絞
方天琪跪在門口,請求發兵西北,南軒寒拒絕
發兵麼?一旦發兵,龍清歌被囚西北的事情將會傳出民間,那麼她的清譽不保,以後她將再也不能留在後宮當中
方天琪憤慨,起身相罵,「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什麼皇室的清譽,龍兒的命難道沒有你那該死的顏面重要嗎?」
南軒寒回之以一個陰鷙的眼神,「你有什麼資格叫她龍兒?」
方天琪啞然,憤然離去
十月,霜降,柳蘇蘇大月復便便,南軒寒去西北看望龍清歌的事情,宮中已經人盡皆知
她挽留南軒寒,「寒,不要再去了,這樣很危險」
南軒寒陰冷的眼神,冷漠的看著她,「龍兒在那里,更危險!」
柳蘇蘇退下,不再多發一言,南軒寒依舊策馬前往西北
那日,秋風如薄雪,他的頭發在身後翻飛,天藍色的衣衫,俊美的無法比擬
柳蘇蘇在城門上看著那挺拔的身影,美眸含愁,她已經感覺,他正一點點的離她遠去
龍清歌蜷縮在床榻上,房門被推開,她瑟縮了一下,像鴕鳥般將頭埋在膝蓋上
南軒寒走近她,撫模她干枯的頭發,「龍兒,龍兒……」
龍清歌抬起頭,眸中平靜無波,清澈的眸子再也沒有任何倒影,她只是沙啞的問道,「主上?」
南軒寒點頭,伸手去撫模她枯瘦的臉頰,龍清歌害怕的哆嗦,南軒寒皺眉,低聲道,「龍兒,是主上,你不認得我了嗎?」
龍清歌放松警惕,輕輕的道一聲,「主上」
南軒寒抱著她,讓她坐在他的膝蓋上,她輕的幾乎沒有任何重量
他看著她干裂的嘴唇,想要吻,卻害怕她的抵觸,他沉重的呼氣呵在她的臉頰上,「龍兒,今天無論你提出什麼要求,主上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