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龍清歌小心的查看著南軒寒腳上的傷口,觸目驚心的傷,讓她的手不住的顫抖。
「還疼嗎?」她臉色慘白,柔唇緊咬。
「都已經半個月了,不會再疼,只是這靴子有些小,擠著了,就會難受。」南軒寒微微一笑,淡然的仿佛斷掉一根腳趾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龍清歌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心如刀絞,她找了綁帶,厚厚的纏在他的腳上,他蹙緊眉頭,「龍兒,你這樣,好像我整只腳都殘廢了一般!」
龍清歌蹙眉,沒有再幫他穿鞋,而是找了張毯子蓋在他的腿上,她的不悅,他明顯感覺道,他握住她的手,「別為我擔心,只是一點皮肉傷而已,你當初受的傷害,不是比我多的多嗎?」
「那怎麼一樣?我本來就是受著重傷長大,可是你從小都沒有受過任何傷害。」龍清歌篤然,口氣理所當然。
南軒寒勾唇一笑,「我是個男人……」
「你要真是個男人,以後就不要再做這種跟南軒翼交換的傻事。」龍清歌蹲子,伸手拉住南軒寒的手腕,探著他的脈搏。
南軒寒抿唇,他很想說,我是不是男人,你早就知道,現在也可以讓你再知道一次,可是想了半天,沒法開口,就只好生生的轉化話題。
「這山洞里面,吃的用的,都還齊全嗎?」
「嗯,還好,我找你的時候,曾經下山補過一次。」
「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把脈?」
「沒有學過,現在也還是不會。」
「那你扣著我的脈搏這麼久……」
「以前打架的時候,你告訴過我,扣住一個人的脈搏,他就再也無法掙扎,我以前怕你,也打不過你,所以沒有扣過你的脈搏,現在,想試試,你無法掙扎的樣子……」
南軒寒無語,隨即保持沉默,任憑她兩指捏著自己的手腕,脈搏在她指尖跳動。
是夜,南軒寒躺在石頭硬床上,有些輾轉難眠,雖然硬床上鋪了厚厚的棉絮,但是潮氣太重,他難以淺眠。
旁邊傳來均勻的呼吸,他知道,她一直守在他的旁邊,他無法入睡,她也一樣。
「龍兒……」
「嗯?」
「到床上來,休息一下吧」
「可是床很小,我怕擠著你。」
「不打緊,上來吧。」
「哦。」
龍清歌月兌下外衫,****抱住他,他翻身,將她緊緊的擁在懷里。
「龍兒,你想不想,做點活氣通血的事情?」
「什麼事情?」
「嗯,就是,會讓你的後背,盛放薔薇的事情……」
龍清歌一陣沉默,南軒寒已經將她翻過身來,他笑著看著她,唇角的弧度,邪魅而已****。
龍清歌看著他,輕微的蹙起眉頭,「你的腿不是動不了嗎?」
南軒寒依舊只是笑,「動不了,不代表就不能做那種事情。」
沒等她回答,他的吻已經鋪天蓋地而來,她害怕掙扎會踫到他的傷口,索性就隨他去了。
一個晚上,兩人極盡****,山洞中紅燭燃盡,仿佛想釋放最後的輝煌,余光如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