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著急的手忙腳亂,「公子,人家說第一次做都會疼,你可要輕著一點兒……」
這回換凌天燁瞠大了眸子,他咬牙切齒的一邊月兌臨淵的衣服,一邊踢著他的**,「做你個頭,你想什麼呢?本公子是要你穿著我的衣服假扮我,等我晚上回來再好好的收拾你!」
他剝完臨淵的衣服,迅速的穿上,羨魚已經走來,他指著羨魚的眼楮,「你幫著他一點,不要讓那群白痴侍衛跟著我,明白嗎?」
羨魚還沒有明白,臨淵已經穿好他的衣服,大叫著,「公子,你不能一個人行動啊,很危險!」
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凌天燁一個眼刀嚇的噤聲,羨魚走了過來,一把抓住臨淵的胳膊,大呼小叫起來,「公子,我終于找到你了,我們趕緊回客棧吧,這里太危險了!」
臨淵從胳膊縫隙中,看著走過來的侍衛,兩人一唱一和的搭檔著,往客棧走去。
皇宮中,南軒寒面色如玉,他雙手平行與胸前,凌空與六弦琴的正上方,久久不見他縴長的手指落下,周圍侍候的侍從大氣不敢出,死死的注視著他的舉動。
因為上次的磷粉時間,皇帝斬殺了數人,現在侍候他的,全部都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注意,引來殺身之禍。
過了半響,南軒寒收回手,俊美的臉上掠奪無奈之色,他嘆息道,「算了,我不彈了,你們也不必隱藏了,出來吧!」
暗處就出來幾個人,那幾人都抱著六弦琴,一副尷尬的樣子。
確實,他們打算在南軒寒奏樂的時候,會奏樂打亂他,免得他再用古怪的方式傳達什麼消息。
皇帝有令,對南軒寒的唯命是從,可是又不能讓他傳遞任何消息出去,他們能想出的辦法,只有如此了。
南軒寒皺著眉頭,有些倦怠的道,「我回房休息了,你們推我回去,守在外面即可,明白嗎?」
那侍從點頭,推著他的輪椅,往他的房間走去。
房內,侍從點燃了燭火,南軒寒靜靜的坐在一邊,溫潤的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意,他抿著薄唇,淡然道,「你們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侍從皺緊了眉頭,站在那里沒有動。
南軒寒嘆息,「你們都守在外面,還怕我長出翅膀飛了不成?況且翼他……」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侍從已經開始在屋子里檢查起來,從屋頂到床底,仔仔細細檢查完畢,才抱著胸走出了他的房間。
和往常一樣,南軒寒轉動輪椅,到燈火前面,他拿開八角流蘇燈罩,然後開始撥火,將燭火撥到最大。
窗戶外面的侍從隔著窗紙看著他,見他沒有任何異樣,才放心的轉過身去。
撥完了燭火,他轉過身,朝著床榻行去,緩慢的月兌下外衫和靴子,他****,床上響起一個低緩卻溫潤的嗓音,「沒想到,你真的變成了一個瞎子和殘廢!」
南軒寒似乎早就預料到床上有人,他平躺在那里,唇角微微勾起,明艷的笑容,恍若櫻花剎那間盛放,他輕輕的「嗯」了一聲,「真的瞎了,也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