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清歌在眾目睽睽下醒來,她驚的一跳,從南軒寒的懷中跳起來,看著四周的人,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南軒寒,「你竟然點了我的昏睡穴?」
南軒寒不置可否的一笑,「你昨晚睡的一直不安穩,我就只好幫你一把了。」
「他們是什麼人?」龍清歌警惕的看著四周那些人,如果南軒寒能夠看得見這些人,他就會明白,他招惹了什麼棘手的人物。
紅衣女子欲回答,南軒寒卻搶先開口,「我們昨晚殺了他們的熊,他們是來問罪的!」
「這熊是從我祖父開始養起,就是為了用熊的心髒煉藥,你們居然殺了它,你們死定了!」紅衣女子大吼。
龍清歌蹙起了眉頭,清冽的眸光定定的看著少女,「既然是飼養的熊,為何半夜放出來傷人?」
「你胡說,大熊從來都不傷人,就算傷人,也是你們先招惹了它!」女子不依的大吼。
「傷不傷人,不是憑你口說,我們殺它,自然是因為它有威脅到我們的安全!」龍清歌色厲內荏,她一想起昨晚的驚險一幕,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南軒寒尷尬的皺眉,他嘴角抽動了一下,有些無奈的道,「龍兒,這大熊,確實沒有傷人的意思,只是我為了給你做皮裘,才先熄滅了火,誘它過來,殺了它!」
龍清歌不再說話,只是沉默,紅衣女子頓時張揚起來,她惡狠狠的指著龍清歌的鼻子,「你慘了,我爹爹一定會叫你給大熊償命!」
山寨中,南軒寒面色如玉的坐在輪椅上,而龍清歌卻被捆綁著,紅衣女子手持長鞭,惡狠狠的指著龍清歌,「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有這麼好的身手?」
龍清歌冷笑一記,然後別過頭去。
紅衣女子臉上還有傷痕,指著龍清歌的手,不斷顫抖,想要落鞭就打,卻偏偏不敢,南軒寒警告她的聲音,還響在耳側,「你敢傷她,我必叫你所有人喪生于此!」
雖然在自己的地盤,可是她還是怕這個輪椅上,似乎看不見什麼的俊美男子。
而且剛剛她和龍清歌打了一場,明明是她吃虧,那男子卻擔心龍清歌一副欲罷不能的樣子,看上去,他很想起身插手。
她心里窩火,偏偏龍清歌又是塊石頭,雖然承認是他們殺了大熊,但是就是不肯認錯加接受懲罰。
「辣子,你在干什麼?」一道粗獷的聲音在議事廳響起,紅衣少女回頭,看見中年男子,眼淚倏然就蔓延了起來。
「爹,就是他們,他們殺了大熊,那個不男不女的女人還把女兒打成這樣!」少女鼓著嘴巴,將臉上的傷展示給中年漢子看。
漢子驚奇的挑眉,掃視了龍清歌一眼,訝異的道,「不錯啊,居然傷的了辣子,而且還專打臉?」
辣子跺腳,眼淚已經流出,「爹——」
她大叫,中年漢子大笑了起來,他指著龍清歌道,「是你殺了大熊嗎?」
龍清歌沒有說話,只是別過頭去,南軒寒蹙眉抱拳,「是晚輩無禮,殺了大熊,跟我妻子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