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車在海邊的餐廳附近的一個停車位停了下來。「就是那里了。」道脅正彥指著不遠處的一家餐廳說。
「哇!好漂亮哦!」小蘭從車上下來說。
「可是生意看起來好想不是很好啊。」柯南看著那家餐廳說。
「可能時候我們來的太早的緣故吧。」道脅正彥說。
「哈~」園子在車里打了個哈欠說。「我還想再睡一會兒,你們慢慢享受吧。」
「啊,如果你睡飽了的話就來餐廳吧。」
「知道了。」說完後,道脅正彥幫她關了車門,把車門鎖上了。
「我在車上陪著園子。」宮羽萱在現實的世界看過這一集,所以她知道他的企圖。雖然園子到後來沒有受傷。
「我覺得你還是和我們一起去吧,讓園子一個人在車上好好休息。」道脅正彥阻止道。
「好吧。」宮羽萱跟了上去。‘反正有京極真這個護花使者在。’
「哈~~」車上的園子又打了個哈欠,「我受不了了。」說完,就靠在包包上睡了過去。
「這里的海鮮午餐非常好吃,我很想讓園子試試。實在太可惜了。」
‘不錯,但是我覺得你沒有殺掉她會覺得更可惜吧。’宮羽萱在一旁翻了個白眼。
「園子沒事吧,在悶熱的車子里睡覺。」小蘭擔心地說。
「我開了冷氣,你不用擔心。」
——————————餐廳里——————————
桌子上擺著各式各樣的海鮮。魚類,貝類,應有盡有。
「好豪華啊!這是一人份嗎?」小蘭看著桌上的琳瑯滿目的食物我也不知道這麼形容正不正確說。
「對,又豐富又便宜。這就是這件餐廳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來的原因。如何,這間餐廳很棒吧?」
「嗯。非常好吃。」小蘭說。
「還湊合吧。」從昨天認識道脅正彥到現在,宮羽萱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
「謝謝招待。」小蘭笑了笑。「不過我覺得好想有點對不起園子……啊,你是旅館的……你也常常來這里嗎?」小蘭看到了從廁所走出來的京極真說道。
「不,今天是第一次。對了,那個茶女孩呢?從剛才就沒見到她。」京極真說。
「啊,你問園子的話,因為睡眠不足,她在外面的車子里休息著呢。」小蘭說。
「我覺得你們再這樣閑聊下去的話園子會有生命危險哦。」宮羽萱吧茶杯方在了桌子上,悠哉悠哉地說。
「什麼?」小蘭不解地問。
「看窗外。」宮羽萱丟下了這句話就跑出了餐廳。
「那是道脅先生的車子吧?!」柯南說。
「啊!為什麼會動?!」道脅正彥站起來說。
「不好!前面是斷崖!」
車緩緩行駛著,車內的園子卻依然躺在椅子上熟睡著。
小蘭和柯南也跑出了餐廳,「謝謝惠顧。」服務生鞠了個躬說。
京極真和道脅正彥跑出了的時候,服務生組織了他們,「客人,你還沒付錢呢!」
跑的時候,柯南踢到了一個類似于鉤子的金屬物品。‘那是……萬能開鎖器……’柯南抓住了車的後視鏡,整個人貼在車上。‘手剎車是關著的!’
「園子,快醒醒!園子!」小蘭不停地敲打著車窗。可是園子還是在熟睡著。
「沒用的,一邊奔跑就使不上力氣,也就無法把車窗打破了。」宮羽萱邊跑邊說。
「糟了,沒時間了!」柯南看著不遠處的斷崖說。
「柯南,小蘭,快遠離車子!」宮羽萱喊道,然後跳上了車頂。整個人倒立在車頂上,然後雙腿一用力,輕喝了一聲,把窗戶給踢破了。碎玻璃掉在了園子身上,園子也醒了過來。
「唔……萱?」
宮羽萱打開了車門保險,將車門打開之後說︰「園子,快抓住我的手!」
「啊?」園子一臉的莫名其妙。宮羽萱見園子在呆,直接拉著園子跳出了窗外。而車子撞破了欄桿,掉在了礁石上爆炸後沉到了海底。
「喂!你們沒事吧?」京極真和道脅正彥趕了過來。
「嗯。總算是有驚無險。」小蘭說。
「真危險呢!幸好沒事。」道脅正彥一臉心有余悸地說。
「喂!你為什麼沒拉手剎車?!」京極真質問著道脅正彥。
「別亂講!我拉了。如果我沒拉的話,車子早就掉下懸崖了。」
「有人把手剎車給打開了。是某個想殺害園子姐姐的人。利用萬能開鎖器,把車門的鎖給打開了。」
「你是誰?」橫溝警官問京極真。
「我是她們住的旅館的員工,因為今天中午沒事做所以來這里喝杯茶。」
‘他不是犯人。’柯南心想。‘因為他在車子移動之前已經在餐廳里用餐了。如果是他將車門給打開的解開手剎車然後進入餐廳的話,進餐廳的時候我們應該會知道。我問過餐廳的員工,餐廳的後門也是上鎖的。當我們現他的時候,是他從廁所出來的時候。那間廁所沒有窗戶可以爬出去。當然道脅先生也是清白的,因為他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吃飯,一次都沒有離開過座位。這樣看來,最可疑的人就是那個跟蹤和監視我們的那個男人了。他到底是誰?’
「有的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哦。」宮羽萱好想知道了柯南心里的想法似的說了一句。像是說給柯南听的又像是說給自己听的。
「那麼各位請隨我到局里協助調查吧!請上車吧。」橫溝警官說。
「上車……」園子的臉色有點難看。「對不起,我現在不太想坐車……感覺有點害怕。」
「既然這樣不如和我一起慢慢的走到警察局里去吧。警察局離這里也不是很遠。轉換一下心情欣賞一下風景,如何?」
「好啊,就這麼決定了。」
「請等一下。如果再被攻擊的話怎麼辦?而且園子小姐是茶,和那事件的受害者條件完全符合。」橫溝警官擔憂地說。
「不用擔心,不會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跑出了攻擊人的。」道脅正彥不以為然地說。
「但是為了預防萬一……」
「沒事的,警察先生。有道脅先生在旁邊,萬一有一歪的話還有小蘭和萱呢。」園子說。
——————————路上——————————
‘那個人為什麼要殺園子呢?就算要殺她,在車上的時候開門的時候就可以直接把她殺了啊。根本不需要故意讓車子啟動掉下斷崖這種費時間的方法啊。’
「不過原本想在餐廳用餐後就直接回東京去,所以行李也在車上,現在全部被燒毀了。」小蘭說。
「真是的,我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現在我只剩下一張照片了。」園子說。
「什麼照片啊?」小蘭問。
「就是要給新一看的那張照片啊。」園子悄悄的說。「我一直帶在身上,你可以放心了。」
「什麼?你還帶著啊?」小蘭嬌嗔道。「真是的,你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
‘對了,照片!犯人的目的果然是要摧毀照片。所以才會將車和園子的行李全部一起掉進海里。但是為什麼犯人認為園子拍到了不能讓人知道的照片呢?’
「我們好像被跟蹤了。」道脅正彥說。
「什麼?難道是犯人?」園子說。
「你能跑嗎?」
「嗯。」
「那我們跑吧!」說完,他就拉著園子跑進了樹林。
「我們也跟過去。」柯南說完也追了上去。
「如果跑進了樹林里,情況會更危險的。」小蘭說。
「不,這樣比較刺激,對吧?總之,我們兵分兩路,甩開那個男人。」說著,就拉著園子跑進了樹林的深處去了。
「小蘭,你和柯南一起,我一個人走。」宮羽萱沒有給小蘭和柯南講話的機會,就一個人跑走了。
「可惡!竟然跟丟了!」那個男人扶著樹說。
「就是你吧?昨晚在旅館攻擊園子的人,還有把車子給弄到懸崖去的人就是你吧!」小蘭拉起了那個男人的袖子,「騙人,沒有齒痕。你到底是誰啊?」
「我是千葉警署的警察。」他拿出了自己的警證說。「我是寺森省二。」
「啊……真的是警察……」
「我在追一個案子的嫌疑犯。」
「小蘭姐姐,一般穿拖鞋的時候是不會穿襪子的不吧?」
「嗯。一般是的。」
‘糟了,園子有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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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踩到樹枝了。看來穿拖鞋跑到林子里並不是一件好的方法。」
「你沒事吧?」園子幫他月兌下了襪子,卻驚呆了。腿上有個牙印。
「齒痕……」園子退後了幾步。
「你怕什麼?沒什麼好怕的啊。因為這是昨晚被你咬過的齒痕。」道脅正彥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把匕首說。
‘園子昨晚咬的不是手臂,而是腳。只不過天太黑了看不清楚而已所以以為是手臂。那條晚上他殺人的時候以為園子把他和被害者一起拍進去了,所以才要毀掉照片。那個人也講過那句話‘你穿什麼衣服都好看,不管是泳衣還是浴衣’。園子穿浴衣的時候只有放煙火那晚而已。昨天第一次平面的他根本不可能看過燕子穿浴衣。可惡!為什麼,為什麼不早一點現呢?’柯南邊跑邊想。
「你做什麼啊?」園子掙扎著。道脅正彥捂住了她的嘴。
「快把照片交出來,那張要給什麼偵探看的照片。或許你是開玩笑拍的,不過那是我正在行凶的照片。就和現在一樣。那個女人狠狠地把我甩了,所以啊,只要看到像你這種茶女人我就會越來越氣。」
‘為什麼,為什麼呢?接近我的男人都是這個樣子。我會恨你的,神啊!’
正當道脅正彥想一刀刺下去的時候,京極真用手臂擋住了那一刀,然後給了他一拳。「你沒事吧。」京極真問。
「你問我有沒有事……你的手臂……」園子看著他那被刀刺傷的手臂說。
「你是說這個嗎?」京極真抬了抬手臂說。
道脅正彥抄起了身邊的一根棍子,向他們打去。京極真的眼楮被他打掉了。
「我記起來了,那個戴眼鏡的男生我在比賽的會場見過。他是空手道里的高手,號稱‘蹴擊的貴公子’,京極真。」
小蘭他們到達的時候,道脅正彥已經被京極真打趴下了。而宮羽萱,全程在旁邊看好戲。
「真是個不知危險的家伙。幸好我這個現任正好在附近。」京極真拔掉了手臂上的匕首說。
「閑人……難道你一直跟蹤我嗎?」園子說。
「嗯,直到在林子里追丟了。不過我已經抱著會有受傷的覺悟。那個男人在遇見你之前也找過幾個女孩子。所以我有些擔心。」
「為什麼要救我,我們又不認識。」園子說。
「也許你還不知道。我有一次在空手道會場上看到你努力的替朋友加油的樣子。當時根本沒想到你會住我家的旅館。啊……還有,那種會挑撥男人像內衣一樣的衣服,如果可以的話盡量不要穿。當然。這是對你有好意萬人之中的一個男孩子的心意。就算你不領情也無所謂。」說完,就走了。
園子听完,臉馬上就紅了。
「英雄,總是在最後關頭出現的呢。」宮羽萱雙手環胸,靠在樹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