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高速移動的血舞四翅後面帶著一縷縷白色的氣浪,形成一股逼人的沖擊波般直直的沖向國哀,同時,四把寶劍全部從劍鞘中帶著一陣陣刺耳的蜂鳴聲音飛出,血舞腳踏兩把寬劍,手持兩把細劍,在一道粉紅色光芒強烈的閃動中,身體霎那間飛到了國哀的面前,「嘩嘩…」,兩把寬劍霸道的上揚飛起,像是螳螂手中的兩把巨型戰刀一樣,竟凶猛的砍向國哀,同時血舞手中的兩把細劍月兌手飛出,直刺國哀的胸膛和月復部。
「黑金真的是那樣容易破開的嗎?」,國哀站在原地絲毫未動,他對自己的防御力有絕對的自信。
「當當!!!」,只看到最先攻擊的寬劍用力的撞擊在國哀的胸甲上面,響起了一陣踫撞的「叮嚀」聲音和一陣「嗡嗡」的震動聲,隨後只看到一塊塊細小的好黑色金屬小片的漂往半空中,「哼…」,在國哀略微吃驚的時候,血舞自信的一笑,左手握住的細劍在國哀的月復部用力一刺,「當…」的一聲,整把細劍的劍身直接彎曲,劍尖的沖鋒仿佛遇上了銅牆鐵壁一般。
國哀看著胸前的黑金胸甲居然被寬劍砍的破碎掉了一小塊,不禁開始對血舞的實力刮目相看。
「當!」,又是一聲,刺往國哀胸前的細劍同樣受到了黑金戰甲的阻礙。
還不到十幾秒的時間,四把劍已經全部擊打在國哀的戰甲上面,而且從破開黑金戰甲的部分可以看得出來,血舞出劍又凶又猛,超高速的敏捷並沒有讓他的戰斗力受到絲毫的影響,反而更加的銳不可當。
當國哀想要進行對血舞攻擊到時候,只看到血舞的四只翅膀「刷」的用力的全部展開,讓他的身體剎那間飛翔到了半空中。
「搡搡搡搡…」,兩把寬劍和兩把細劍帶著一陣陣的破風聲自動飛回到他的劍鞘中。
「厲害,不愧是被稱之為蝴蝶劍聖的男人。」,國哀模著胸前那一小塊碎裂的在戰甲贊賞道。
「我好像沒有自報過姓名吧。」,血舞在半空中抱著手,身體上面依然籠罩著一層粉紅色的武裝系域氣。
國哀伸出雙手「十武士在攻打天門的時候,就已經揚名世界了,但是你的第一波攻勢很可惜,雖然得手,卻沒有給我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你不覺得你這樣的效果有點像是大象被蚊子咬了一口嗎?」
「誰是大象,誰是蚊子?」,血舞的問道。
「即將要倒下的人,就是蚊子!!」,國哀的話說完後,雙手的炮手開始慢慢的旋轉起來,同時炮手中的藍色光幕的亮度開始急速的在加強,血舞剛剛開啟自己感知系域氣的時候,那兩只炮手的旋轉速度已經達到了極限,同時光幕中的蔚藍色光芒已經從炮孔中涌了出來,「想要試試我的導彈嗎?超重裝粉碎炮彈!!」
「咚咚咚!!!」,伴隨著國哀的聲音落下,整個血色刑場開始響起了一陣陣雷鳴般的響聲!
只見從國哀高速旋轉的炮手中,一顆又一顆通體被藍色火焰包圍的超高傷害的粉碎導彈接連的發射出來,而且速度超級快。
血舞離炮彈最近,能夠最清晰的感受到了炮彈中蘊含的力量有多麼的浩瀚,他不敢大意,瞬間將兩把八凌漢劍拔了出來,對著第一顆導彈,就是一道穿透系的劍氣沖擊了過去,「 …」的一聲,導彈在天空中直接碎裂成了濃濃的塵煙,但是接下來血舞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的驚愕,無數的導彈源源不斷的從國哀的旋轉炮手當中釋放出來,用力的揚起自己的身體,血舞看著炮彈和炮彈之間的縫隙,四只翅膀用力的繃緊,深呼吸一口氣,血舞一頭扎進由炮彈組成的包圍圈里面。
他那靈活的身體卻讓國哀感覺到有趣「很久沒有人能夠這麼正面面對我的導彈群了。」
血色暴君在後面哈哈大笑「這個笨蛋,難道他不知道國哀可以控制自己導彈的爆炸時間嗎?蠢貨!!」
果然,隨著血色暴君的話剛剛落音,國哀頭盔上面的激光護目鏡開始閃耀起了一道濃濃的蔚藍色光芒,緊接著一道射線「嗖…」的一下飛到了天空中,「 …」的一聲,血舞身旁的一顆導彈直接爆炸,沖激浪將血舞直接從半空中掀翻到地上,同時天空中一顆又一顆的炮彈隨著國哀那一句「導彈追蹤」後,一個個像是長了眼楮一樣,自動的尋找著血舞的目標,二十幾顆炮彈排列成為了一條長龍,蠻橫的朝著血舞的沖鋒了下來。
「一條龍嗎?正好!」,血舞幸好有武裝系域氣的庇護,剛剛並沒有受到傷害,看到天空中宛若一條龍般的導彈線,血舞直接將細劍轉換成為了寬劍,「當」的一聲,兩把寬劍交叉的踫撞到一起,血舞冷哼一聲「穿透幽蝶之舞!」
「嘩…」的一聲,所有人只看到一個粉紅色的身影眨眼間從天空中升騰到了高空之上。
兩把寬劍依然交叉,但是劍尖上面卻遺留下來著火藥。
血舞露出一絲笑意的同時,「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那排列成為了一條龍的追蹤導彈從中間出現了一條縫隙,同時一顆顆開始爆炸起來,「 」,整個血色刑場都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觀眾席哪里也同樣不穩,無數人都嚇得鑽到了座位下面,生怕爆炸的余波傷害到自己,血色暴君伸出手遮擋住從頭頂上面掉落下來的碎石塊,同時整個血色操場的地面被爆炸的余波炸裂出了一個又一個坑洞,噩夢牢籠被炸的直接飛了出來,斷頭台的大斧頭受到了震動的波及,「 當」一聲掉落了下來。
「不能再讓他們兩個在這里戰斗了,他們會毀滅了這里的。」,夏天徹底的無奈了。
而最讓人無奈的是,那些賭徒們現在沒有一個願意離開,高手之間的較量不是每一次都能夠看到的,而且這一次還是現場直播,離自己這麼近距離的觀賞到,雖然具有一定的危險,但是能夠欣賞到話,估計沒有人覺得冒險一次是有遺憾的。
天空中的血舞二話沒說,兩把粉紅色的寬劍直接從手中投擲了出去。
寬劍帶著殺人的鋒芒,一左一右從天而降。
「穿透系劍氣,可以直接穿透我的黑金戰甲,傷及到我的身體。」,國哀很明白血舞是何等的危險,面對著從天墜落的寬劍,國哀直接釋放出了兩顆炮彈將兩把寬劍擊飛,「呼…」,血舞的身體在天空中一陣輕輕的飛翔,將兩把和炮彈撞擊後不停顫抖的寬劍握在手中,同時再次兩把細劍自動飛了出來,再次朝著國哀飛去,「穿透旋轉之舞」,隨著血舞熟練的控制,兩把細劍開始在天空中翩翩起舞起來,粉紅色的光芒搭配上氣流以及飛翔的軌跡,就好像是從天國來臨的仙女蝴蝶一樣,飄搖而來,「當當當」,兩把粉紅色的八凌漢劍在天空中交叉、踫撞、纏繞著。
「去吧。」,血舞用力的將兩把寬劍霸道的扔了出去「穿透王牌飛劍。」
這一次寬劍的氣勢更加的凌厲,劍尖上面的穿透系域氣已經從粉紅變得有點淡淡的血紅。
國哀只感覺到一股磅礡的殺意逼向自己,這一瞬間,國哀竟然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我認輸!」,國哀全身的黑金戰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舉起右手,但是頭顱依然高高揚起,沒有一點敗者的姿態。
「晚了,輸家的結局就是死亡。」,血舞帶著口罩的嘴角劃過一道殘忍。
「血舞,留下他!」,就在四把劍離血舞只有不到一米距離的時候,那帶著極強殺氣的穿透系劍氣已經將國哀的皮膚撕裂出一股股鮮血噴涌而出的時候,千鈞一發之際,夏天突然說道,「哼,算你走運。」,四把飛劍立刻改變了自己移動的軌道,全部都倒轉著飛翔到了血舞身後的劍鞘後面,隨後,血舞身後的蝴蝶翅膀開始慢慢的消失,他的身體從天空中懸浮著輕輕的落在了被國哀的導彈毀滅的一片狼藉的地面上。
「他沒有用自己完全的勢力,我能夠感覺到,這樣氣息的強者絕對不只有這樣的簡單。」,血舞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
「那個男人的確在隱藏著什麼,但是你的實在擺在這里,是毋庸置疑的,你的穿透系劍氣是護甲的克星,任何的鎧甲在你血舞面前都是脆弱的如同一塊浮萍一樣,如果你們兩要真正的戰斗起來的話,這里估計會塌陷的吧,而且就算是真正的戰斗,也絕對不是現在。」,刑烈看了血舞一眼「辛苦了,接下來的一切,就全部交給我來處理。」
「多謝你,夏天。」,國哀雖然認輸,只不過他的脊梁依然挺得筆直,一張臉依然高傲「我欠你一個人情。」
「對你來說,尊嚴仿佛不重要?」,夏天昂起頭問道「對嗎?」
「我會還的,今天只是立場問題,沒必要的戰斗盡早結束。」,國哀說完轉過身「他以時日再見。」
「滾吧。」,夏天的嘴角象征性的動了動「你知道,我從來都舍不得殺一條潛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