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樂低頭努力的回想著腦中有限的英語單詞,抬頭看向窗外稀稀疏疏的學生,她又響起了白曉曉和上官朔。////為什麼人總要經歷這麼多痛苦才能在一起呢。
伸手扯住他的衣袖「你說上官朔是不是很喜歡曉曉,所以才會找人教訓夢如呢?」
沉隱低頭笑了笑伸手點了點她的額角「傻瓜,上官朔當然很愛白曉曉了。但是,打人那件事和他無關。」
她疑惑的問道「真的嗎?」
撫模著她的臉頰,他認真的道「上官朔那個人非常的聰明,就算是真的找人打了夢如的話根本不會讓任何人發現的。很明顯有人想在這個時機故意陷害他。」
她皺眉「誰這麼用心險惡。」
點了點她的鼻尖「用心險惡的人多了,都是為了個人利益。有誰想要上官和吳家決裂,就是誰做的。」
神樂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曉曉能醒來嗎?」雖然她每天都在堅信曉曉會醒來,但是在沒人的時候她也會擔心也會害怕。
「這個很不好說,只能說一半一半,凡是沒有絕對。」
神樂伸手擋開他的手腕生氣道「她一定會醒來的。」
沉隱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安慰道「如果能醒來更好。」
神樂扭向一邊生著悶氣,她只是想听他一句安慰的話而已,他為什麼就不能順著她的意思寬慰她啊。
沉隱伸手握住她的肩膀「那個祁靈兒為人怎麼樣?」
她看向他「你對她感興趣?」
他低頭笑了笑「她來路不明,你們也敢和她做朋友。」
「她沒有來路不明,她只是被逼婚,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所以才逃婚啊,她的家人都去世了,她現在什麼都沒有,她才不是來路不明,她和我一樣都很可憐。」
沉隱的臉色冷了下來「神樂,我不準你把自己和她歸為一種人。就算你什麼都沒有了,最後你回頭我還是站在你身後,所以無論什麼時候你身後都有我。」
神樂委屈的咬了咬嘴唇低頭不再說話。你現在是對我好了,但是以前你根本對我一點也不好。
伸手把她摟在懷中,他有種想要失去她的感覺,讓他有些慌亂。
「神樂,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準你離開我好嗎?」
听著他溫柔低沉的話語,神樂有種硬咽,不自覺的她在他懷中點了點頭。她也是想要一個溫暖的懷抱,一個寵她愛她的人啊。
「好好的待著看書。」沉隱點了點書本,朝外走去。隱藏在書架內的隨從,隨即現身跟著他走了出去。
神樂看著眼前的書本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還是好好的學習吧。
一個身影緩緩的靠近,走在她邊上停了下來,神樂卻還不知,埋頭在書本之間,拼命的做著筆記。
「神樂」祁靈兒率先開口。
神樂抬頭看向她「咦,你來了。」
點了點頭,祁靈兒放下書本和神樂坐在了同一張桌上「你認識水允多長時間了?」
神樂驚奇的看向祁靈兒。她為什麼知道水允,難道他們認識。
「你認識水允?」
她點了點頭「在愛爾蘭的時候認識,沒想到他會來到中國。我想知道他的一些事情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清淺說你和他是鄰居是真的嗎?」
一提到水允,神樂立刻換上了一副嫌棄的表情「你們是朋友啊。是你讓我說他的,如果我說了他什麼不好的地方你可不能生氣啊。」
祁靈兒點了點頭「沒事,雖然我和他認識但是也不是很熟,就是好奇想知道他的一些事情而已。」
神樂拍了拍桌面說道「好,那我就說了。水允這個人啊,是大概兩年前,不對,一年半前搬到我們別墅小區的。他好像只和他叔叔住在一起,沒見過他其他家人。那小子神出鬼沒的,一段時間出現,一段時間消失,是一個很隨性的人。你都不知道他啊,有一大堆的怪癖。明明是個男生卻比女生還要注重美貌。明明是個小屁孩,卻和一些比他年紀大的女生鬼混。他在我們普高學習不好也不壞,整天和一些學妹學姐打鬧在一塊,不過他和男生的關系倒是也很好。上次我們那個朋友車林琳你見到了嗎?他們兩個特別好,整天稱兄道弟。」
祁靈兒听後皺了皺眉「他叔叔是干什麼的?」
神樂模了模下巴「這個就不知道了,他叔叔那個人很神秘。每個月能見到他一兩次就不錯了。我很少和他說過話,我和水允也就是鄰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熟悉。」
祁靈兒嘆了口氣,雙手撫模著臉頰沉思起來。
神樂看著她疑惑道「你為什麼對他那麼感興趣啊,難道你喜歡他嗎?」如果喜歡上那個水允就不妙了,那個花心大蘿卜,可不能害了祁靈兒。
她搖了搖頭「就算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再喜歡他。」
神樂笑了笑,總感覺她的話語有點怪,什麼叫做再也不喜歡他,難道以前就喜歡過嗎?唉,怎麼可能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啊。
祁靈兒對于水允太了解了,如果他不是有什麼企圖是不會來到中國的,神樂肯定對于他有什麼用處,要不然他是不會選擇和神樂當鄰居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她一時有些想不明白了。
「神樂,你要小心水允,我感覺他那個人很不好。」
神樂雙眼亮了亮「你也看出來了對吧,他那個人是真的不好,所以你以後也要離他遠著點,以後我們都離他遠著點就好了。」太好了,祁靈兒原來並不是看上水允了,如果真看上了,她可怎麼辦啊。
兩個人笑了笑,不在說話,都專心的看起書來。
第二天,神樂喊上清淺祁靈兒一起走出宿舍準備去餐廳,剛走出宿舍,勻息果不其然的等在一旁。弄的一群小學妹,嘰嘰喳喳的在一旁歡呼雀躍。
神樂臉上劃過三條黑線。這個勻息簡直像一個陰魂不散的幽靈一般,只要清淺出沒的地方他都會出現,自從清淺答應和他試試看以後,他就對清淺的行蹤更加的了如指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