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衣人冷聲道「死到臨頭還刷嘴皮子,小丫頭有點能耐,能接下我們一輪攻擊而不死的,你是少數,但是,也僅僅如此,兄弟們,速戰速決,我們不能久留,殺了這個學生。」
黑衣人的四度很快,很明顯受過專業的培訓。就在他們又要進攻時,又有幾個黑衣人憑空冒出擋在了神樂和車林琳的面前加入了戰局。
車林琳臉頰布滿了冷汗,神樂連忙扶住了她「林子,你沒事吧。」
她搖了搖頭「我還好,就是輕敵掛了彩,不過沒有大礙,放心啦。這群小癟三,上來就下狠手,看來是別人派來的。」
「是你們車家的仇家嗎?」
車林琳搖了搖頭「好像不是來找我的,剛才那個人掏出一張照片,好像是說不是我,看來我只是倒霉踫巧遇到而已。」
黑衣人對持著黑衣人打斗著,他們一個比一個下手狠,其中一個黑衣人伸手特別敏捷,躲過對方的匕首,白刀子進紅刀子就出來了,殺人簡直就像兒戲一樣,神樂都不忍直視,只有車林琳還在細心的觀察這黑衣人的打斗。
祁靈兒完全懵了,看著混亂的場面她連忙就想把神樂和車林琳叫上來。
藍鶯慢慢的爬到山坡上,看到神樂和車林琳還相安無事,有些惱怒,看了祁靈兒一眼,她伸手從背後狠狠的推了她一下,連忙藏了起來。////
祁靈兒受不住力道從山坡上滾了下去「啊」
神樂和車林琳同時朝祁靈兒看去,一個黑衣人看到滾下來的祁靈兒,伸手就朝她身上砍去。神樂跑向前去,使出全身的力道握住了那個黑衣人手中的匕首。祁靈兒全身被刮傷好幾處,看到神樂和那個黑衣人來回的搶奪匕首,手腕上弄的全是血液,也不知道那里來的力氣,她站了起來,張嘴就朝那黑衣人手腕咬去。
黑衣人吃痛,使勁的一甩手匕首劃過神樂的肩膀和祁靈兒的胳膊,黑衣人剛穩住身體,就被身後的一位黑衣人一刀砍死了。
祁靈兒倒在地上,神樂不顧肩膀上的疼痛連忙去扶,又一個黑衣人朝神樂胸口砍去,車林琳從靠近抬腳踢在了那黑衣人腿彎的穴道上。黑衣人跪倒在地,伸手就朝祁靈兒身上砍去,神樂護住祁靈兒眼看刀子就落在她的背上,這個時候車林琳握住了那黑衣人的手腕,和他拉扯起來。
因為她的手腕上被砍了兩刀,所以沒能敵過黑衣人強勁的力道,刀片捅如她的肚中。一陣猛烈的刺痛幾乎讓她快要昏厥過去。
那黑衣人拔出匕首,再次抬手就被身後的一個黑衣人給劃斷了脖頸。
神樂回頭看到車林琳握著肚子,血液像山泉一樣流了出來。連忙跑到她的身邊,伸手捂住流血不斷的傷口,她痛苦的喊了起來「林子,沒事的,沒事的,我們去醫院。」
祁靈兒跪倒在地上,再也忍不住哭出了聲音「這種場面,讓她太過傷心害怕,她的朋友又一次陷入了危險之中。為什麼,為什麼她這麼沒用,為什麼她沒有一點辦法救助她的朋友呢。反而是她們一次次的保護了她。抖動著手,她拿出了手機連忙撥打救護車。
車林琳有些呼吸困難的看著驚慌失措的神樂,艱難的扯出一個微笑「哭,哭什麼啊?我,我沒事啊,你的臉色這麼難看,難道是想給我送葬啊。好姐妹,不哭,笑一個,我沒事的。」
神樂擦完眼淚,忍著淚水扯出一絲笑容「我不哭,林子一定沒事啊,我不哭。」
看了看皎潔的月色,車林琳兩眼模糊的看著夜色「好大好圓的燈泡啊,弄得這麼亮,老爸也不怕花錢。好累啊,好想睡啊。」
神樂哭泣著搖著頭「不,林子,別睡,和我說說話好嗎?求求你了,別睡,你一睡我就害怕,求求你了,林子,別睡」
祁靈兒擦干眼淚月兌下外套艱難的撕開,把車林琳流血不止的傷口包扎上了。
「神樂,這個地方太偏僻,我們必須把林子帶到路上趕快醫治,不然,她會。」她低頭不忍再說下去,轉頭看向那幾個幫他們的黑衣人求救「求求你們,能不能把我朋友帶到大路上。
黑衣人不說話點了點頭。
這個夜晚注定了不會安生。
三個黑衣人留了下來,來回的翻查著死去的黑衣人身上的東西,不留下一絲一毫的東西,然後用燃油把他們的尸體點燃焚化起來。
救護車來的時候,黑衣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神樂和祁靈兒趕到醫院的時候,車林琳的氣息幾乎沒有了,身體也開始發涼。神樂和祁靈兒守在急救病房外守護著,醫生勸導她們兩個要進行救治,但是她們兩個誰也不肯,直到她們流血過多,開始暈厥,才被醫生強行帶進了病房內急救。
第一個先趕到醫院的是水允,兩個學校一起郊游,他們離得最近,得到的消息也最快。當他听到探子說,許家買通殺手想要對付清淺,然後陰差陽錯誤傷了祁靈兒、神樂和車林琳後,他連忙趕到了市區的醫院內。
連當他看到躺在病床上被搶救的祁靈兒後,他怒了,再也保持不了他慣有的風度,抬拳打向一旁的牆壁上。
一旁的隨從連忙上前阻止「少爺,息怒,靈兒小姐只是受了皮外傷,沒有傷及要害。這次受傷最重的是少爺的朋友車林琳。她月復部被刺了一刀,傷及了肝髒,又流血過多,現在正在搶救,恐怕會凶多吉少。」
水允冷笑了一聲「這次暗殺真是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做天意。祁靈兒那個丫頭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竟然還參與其中,我真是佩服她。給我查推了她的那個女學生,找出她來,我倒要見見她從哪里來的膽子敢陷害我的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