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看著大字型趴在地上的張九笑道︰「果然是打了小的,招來了老的。」
張九見易凡在對面,趕緊爬起來跑到易凡跟前苦著臉訴苦︰「少主,你可得給我做主啊,我的半邊臉都腫了,牙齒忽悠悠的光想掉!」
看著像發紅的面包一樣左臉的張九,易凡笑道︰「你這個活寶兒少給我可憐,現在那葛老頭不是已經被我困在其他地方。怕什麼,待會兒等他們都進來時,咱們個個擊破,來多少還不是一樣要送死?」
張九嘿嘿嘿的傻笑著退向一旁的阿達眾人,而另一邊是五百左右的皇家禁衛軍,老太監和禁衛統領則分立在易凡身邊。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模樣,老太監不由也意氣風發起來︰「听了帝師的話,咱家突然覺得熱血沸騰起來了。呵呵,好像一瞬間又回到了當初年輕的時候!」
「李公公那是老當益壯。」易凡听了笑道。
老太監笑地滿臉褶子道︰「呵呵,那里。比不得帝師年少有為啊!」
「國師,神殿的人你有把握全部留下麼?」大紅披風的禁軍統領見了兩位互相吹捧不由皺眉道。
「呵呵呵。再等等,他們既然已經來了,咱們就不必害怕,我自由把握。」
易凡說著還不忘看了看老太監。老太監意味深長的斜了眼那禁軍統領威爾斯,然後再對易凡眨了眨眼。這令易凡立刻恍然大悟,知道這是那死板的禁軍統領不滿兩人的行為刻意為之,易凡只得遙遙頭不在言語,只等對方步入他們的陷阱里。
另一邊。
「 ……。」
天上是猶如夜晚星空的異層天空,地上是不知介質的暗色岩石。葛銀陽此時就在這里,如同渺小的螞蟻群一般正領著一大伙兒的神殿人馬馬無目的瞎轉悠。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陰測測地繃緊著臉頰,鼻子里更是呼呼地喘著粗氣。他這是氣的,剛剛只是使勁兒踹了對方一下,接著就跟著進到了里面,但卻看不到那可恨的嘴欠毛小子,並且一路走來都是這麼個情形,那里有什麼對方的人影?
「這地方太詭異了,走了半天都好像沒挪動一樣,咱們這麼下去不是辦法。」用手肘踫了踫身邊的金牛,巨蟹皺著眉頭說,「總得想法見到對方的人,不然咱們定要困死這里!」
金牛的嗓門雖大,但卻是個睿智的人,望著巨蟹期待的眼神,他嘆了口氣道︰「哎~!這里一眼望不到邊際,那里有什麼其他的路口,所以無論咱們怎麼轉都好像在原地。除非,咱們能像教皇陛下那樣實力打碎此處的空間壁障!」
「呃,是啊,」巨蟹正全神貫注地說著話,突然看到了葛銀陽一張拉的老長黑臉,瞪著通紅的眼楮看著自己,嚇得他立刻大叫起來,「啊~~!葛老……大。」
「桀桀桀,難道咱們三位斗帝和其他人一起聯手也不行麼?」
葛銀陽邊咯吱吱的咬著牙齒,邊用那狠狠地腔調講話,雖不是沖著二人,金牛二人卻不敢再惹這個瘋子,只得齊齊率先點頭答應。
葛銀陽立刻指著前方空中某處說︰「好,我數一二三,咱們一起動手轟,一……。殺,殺殺!」
巨蟹和金牛正等著葛老頭的口令,不知他怎麼突然說著、說著怎麼變成殺殺殺,眾人不由都楞了一剎那。但下一刻他們即刻明白了原因,因為不知何時眾人眼前已經出現了一大群人,而一開始叫囂著的十五、六小青年就在那杵著。當真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葛陰陽看見張九突然出現後,咻的一下來到他面前,上來就是一招正劈腿的力劈華山。
「轟隆隆。」
石屑四濺,張九全力攻擊都沒能撼動多少的儲靈空間地表,竟然立刻就被擊打得形成了打了個大坑!好在張九這貨兒也心虛,時刻提防著對方,提前一步逃月兌了葛瘋子的報復。不過,看著地上的大坑他還是冷汗連連的後怕,指著葛瘋子就吼道︰「我擦,TM這麼多人干嘛先沖著我來!」
刷。
見所有自己人的目光全都用不善的眼神看著自己,張九立刻明白自己失言了,趕緊訕訕地解釋道︰「呃!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
「轟!」
再次輕易地被葛瘋子打了個丈長的大坑。而由于分神和大家說話,他很倒霉的沒能逃過第二擊,咚的一下就對方踹地老遠。不過,易凡早早地給他們一人配了件法器級鎧甲,他本人沒有受到致命的打擊,只是渾身疼得厲害而已。
老遠地就听見他叫喚道︰「哎呦我的媽呀,少主你快救救我!」
听著張九的大呼小叫,易凡樂道︰「呵呵,瞧你那猥瑣樣兒,平時再不注意自己的言行,一看就是欠揍的模樣!也怨不得那瘋子找你,不過這家伙現在也確實著魔了。你究竟造了什麼孽啊!」
「咻。」
還未等張九回口,葛銀陽已經再次疾馳到了其面前,黑色的衣褲隨著其腿鞭狠抽咧咧作響而下。眼見著自己就要被當成人肉沙包,而易凡似乎也沒有幫助的意思,張九自己只得任命的閉上眼楮,趕緊用力扭了扭身體好以此來躲過對方的必殺。不過樣子有些可笑,他這時候雙手緊緊地護著頭部,**撅地老高,顯然是破罐子破摔了。其實,這動作也是平常在易凡面前沒正行,受到懲罰養成的習慣。
易凡當然不會真的坐視不管,看著張九的滑稽模樣他笑道︰「按照計劃動手吧!」
「殺!」
「殺!殺!殺!」
皇家禁衛軍齊齊吼道,他們每吼出每一字都聲震九天,顯然他們都是久經沙場的百戰精銳。然後,他們就跟在威爾斯統領身後,興奮地沖向對面的神殿眾人。反觀阿達他們,雖然人少,卻也不甘被人小看,跟著趕緊鏘鏘鏘的同時拔出身側的武器,然後一起同樣吼道︰「榮耀即吾命,鶴翼翔空,誓死捍衛鶴騎士尊嚴!」
說完就跟著皇家禁衛軍沖向對方,但對方的神殿騎士們也不是吃素的。他們人足足有五百多人,自然比阿達的氣勢要強。只見他們先是刷刷地猶如一個人同時鏘的一聲拔出佩劍,然後豎立胸前就齊齊用更大聲音扯著嗓子吼道︰「榮耀即吾命,維護神的榮譽義不容辭!」
說完不忘挑釁的看了對面的阿達眾人一眼,看的阿達眾人立刻就怒火飛升,頓時怒不可泄加快速度當先趕在了皇家禁衛軍前方。僕一接觸對方,他們揮劍就對砍起來。
那些神殿護衛騎士們少說都有著斗王的實力,自認為對付這些半不大的青年們自然是信手拈來,當如砍瓜切菜般容易。但初一交手他們就發現自己錯了,對方這些少年竟然只是稍稍比自己實力差,都在斗宗巔峰,而且自己等人的實力到了這時竟然被壓制的十不存一了,對上這些少年們竟然叮叮當當與自己斗得旗鼓相當!
同一時刻,易凡一下就瞬移到葛陰陽身前,抬起自己的右腿于對方對攻起來。有著元嬰期的實力,易凡雖說沒有很用功的練習‘大梵塑體決’,可這‘大梵塑體決’本就是肉身成聖絕頂級的功法,怎麼會弱了?實體強度在元嬰期的實力本就比斗帝實力的對方強,現在更是比上了現在的斗神肉身強度!
「 ,」「 ,」「 ,」………………
易凡並沒有用‘世界之心’來壓制葛銀陽的實力,他是想試試自己元嬰期後的實力。所以,看似兩人你來我往斗得不亦樂乎,實際上是易凡在用他來熟悉自己剛得的力量。爭斗的余波,也就是凜冽的勁力攜著股股勁風,肆意破壞者地面。葛陰陽打著打著就清醒了,不過他越打越是心寒。對面的易凡明明看著很年輕,卻有著堪比教皇的實力,不由得他都有些打退堂鼓,生怕自己沒報了仇反而打上了自己性命。慢慢地開始往後退,但易凡卻淡淡地笑著咬著不撒,他只等硬著頭皮強頂。
易凡看出了其心思,不由得恥笑道︰「呵呵,老匹夫,你徒弟就是被我殺的,現在怎麼不嚷嚷著報仇了?再說了,你認為沒打敗我或是殺了我,你們能從這地方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