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讓我問了,我遲疑了一下,看向她說道
坦白的講我這話純屬轉移話題,要不然氣氛實在是太尷尬了,還好剛剛只是我呼出來的氣體踫到了她身上,要是液體就喵了個咪了。
果然听我這麼一說王佳慈妥妥中招,只見她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又沖我笑了笑說道
她的話說的有些奇怪,讓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在回答我還是在告訴自己。
我看著她,有些無語的問道
我這樣一問王佳慈好像又回過了神,只見她微微一笑,有輕聲的說道
我當下一楞,心想為毛?告訴我怎麼了?
結果沒等我把這話說出口,王佳慈就又開口補充道
說到這里她扭頭四下看了看,接著視線落在了那副畫上,又對我說道
我沒想到她不告訴我自己生日也就罷了,還她喵的威脅我,當下露出一臉的無辜來,看著她說道
我這話很快得到了王佳慈的回答,她神出手來模了模自己的頭發,沖著我開口說道
她說這話時露出了一副「我就不講理你能把我怎麼辦」的表情來,而我只覺得胸前一悶,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喵的要是早知道她會這樣的話,我剛才就不應該問她。
現在可好,自己給自己增加了難度,這她喵的先不說送她的禮物是什麼,什麼東西我也不能隨時帶在自己的身邊啊?難道到時候讓我把小王子割了送給她?
想到這里我不甘心的搖了搖頭,有些著急的說道
︰「那不行啊,你好歹也得提示一下吧?多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啊!就是槍決也得提前一天告訴犯人一聲吧?」
我這話讓王佳慈又笑了笑,只見她晃了晃腦袋,說道
我一听這也算提示,頓時更加無語了,不過我看她現在的表情想必是一心決定要這樣了,只好無奈的聳聳肩說道
話音剛落下就見王佳慈點了點頭,接著就听到她輕聲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這話讓我頓時胸前一暖,只覺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涌進了心里。
想到這里我臉紅心跳加速的看了一眼王佳慈,只見她倒是很平靜,沖我笑了一下就又扭過身子開始涂起畫的顏色來。
而我盯著她的背影一陣發愣,一個想法從腦子里冒了出來。
難道就像她一開始見到我時說的那樣,覺得我是個好人嗎?
可就因為我是個好人,她就跟我走的這麼近麼?
之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仔細一想頓時覺得有好多的不科學。
想到這里一場狗血電視劇的畫面在我眼前閃過,他娘的該不會又是我長的像她之前的男朋友什麼的吧?
雖然我自己都覺得有些狗血,但這個想法還是讓我心里一涼,頓時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而她又奇奇怪怪的,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也說不定啊!
這時候我情不自禁的又看了王佳慈一眼,她背對著我,背影嬌小而又柔弱。
女神都是神聖不可欺犯的,哪能讓別人佔了先機?
這時候我動了動嘴,忍不住想要開口問問她這個問題。
我很清楚自己跟她之間的差距,我也很害怕當自己說出心里話時她會拒絕我。
我了解自己,如果真的被她拒絕了,我一定沒有勇氣再接再厲。
面對失敗再爬起來的人很偉大,可我知道自己並不偉大。
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在自己覺得最好的時候,告訴她我的心意。
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很難抉擇的事情,因為天堂地獄,一念之間。
此時我輕嘆了口氣,扭頭看了看,然後開口說道
︰「你就這麼站著涂麼?怎麼不坐著?」
剛這麼問完,就听到王佳慈說道
︰「因為我在給你一個幫我搬椅子的機會啊~」
我听她這麼說先是一愣,接著走到一旁拿了一個椅子放到她的身後說道
︰「王大小姐您要的椅子已經搬來了,您請坐。」
沒想到王佳慈只是「咯咯」的笑了兩聲,又開口說道
︰「賞給你坐吧,我站著手比較穩~」
她的話讓我很快的意識到自己剛剛搬椅子的力氣白費了,不過她站著我哪好意思坐著,索性就又把椅子往一旁挪了挪,沒再吭聲。
其實她這點跟我挺像的,我也是站著的時候手比較穩,所以我喜歡站擼。
這時候我又湊到她身邊,想要看看她什麼時候能把顏色涂完。
可王佳慈涂的特別的慢,能看得出來她是個認真的孩紙,她格外的專注,專注到讓我感覺她似乎已經忘了我還在這里一樣。
她這個樣子讓我沒好意思再打擾她,索性我又後退了一小步,四下打量起這個教室來,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東東。
結果不看還好,當我的視線不經意的落到一旁挨著走廊的窗戶時。
一張人臉赫然就貼在窗戶的玻璃上。
這讓我心里咯 一聲,頭皮一下子麻了起來。
要不是我心理素質還算強硬,這一刻我非得被嚇得喊出聲來。
此時我愣了十幾秒,才稍微回過了神,發現站在窗戶那里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的那個山羊胡老師。
媽的這逗比不知道怎麼會一聲不吭的站在那里,老子猛的一看還他媽以為是**站在窗戶外面呢!
此時窗戶外的山羊胡好像也發現我看到他了,只見他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我,突然間臉消失了。
原諒我只能這麼形容他,因為他的臉四分之二都是胡子,我實在是看不清他有什麼表情。
見到他這樣我忍不住叫了聲王佳慈,剛準備告訴她那個老師在門外呢。
沒想到教室的門一下子就被推開了。
王佳慈停下手中的筆,扭過身子來同我一起往門口的方向看去。
只見山羊胡就站在門口,正朝我倆看來。
這種感覺挺奇怪的,總讓我覺得有種跟恐怖分子面對面的錯覺,好像下一秒鐘他就會掏出ak47來朝我掃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