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姨娘喊了一聲︰「冤枉啊!」眼楮立刻紅了,語帶泣意,「今日車馬雖是婢妾安排的,可婢妾讓人里里外外仔細收拾妥當了才讓二小姐用的,若出了事婢妾也知自己難逃一個管制不利的罪名,又怎麼會做這般歹毒的事情,老太太明鑒吶!」
夏老太太卻不去看她,嘴角帶著一絲冷意︰「老李頭回來就被你打了板子,張媽媽去看了,說他現在就剩下半口氣,打的話都說不出,你若不是心虛,何必下這麼重的手?」
顏姨娘心里一緊,急忙辯解道︰「婢妾管家也有段時日了,還是頭一回發生這樣的事,心里惱怒老李頭不給婢妾長臉,這才下手重了,若老太太因此事責罰婢妾,婢妾不敢有怨言,可若說婢妾有那般歹毒的心思,婢妾是絕不承認的。」
夏老太太冷笑一聲,道了句︰「好一張利嘴,這麼說來,倒是我冤枉了你?」
而一直默不作聲的謝氏面色難看,雖極力保持淡定,還是忍不住皺了眉,「那你說說這木釘是怎麼回事?」
顏姨娘面露委屈,看了看靜靜坐著的謝氏一眼,表情恭敬又謙卑︰「婢妾能進府全是仰仗太太仁義,這些年太太身子不好,便把管家權交給婢妾,是信任婢妾,婢妾若生出這般心思來,豈不是豬狗不如?」
「不說別的,就說二小姐也算是婢妾看著長大的,二小姐磕了踫了婢妾都心疼的恨不能替了二小姐,又怎麼舍得做這樣的事來傷害二小姐,況且二小姐傷了對婢妾又有什麼好處?」
「只怕有人想要陷害婢妾,才會在車馬上面動了手腳,老太太一向不喜婢妾,可婢妾的稟性太太還不清楚麼,難道太太也不信婢妾了?」
顏姨娘還真是慣會伏低做小,說的比唱的還要好听,心中比誰都要恨母親,可面上卻不顯不露的,恭敬的模樣一裝就是四年。
母親說的話她從不反駁,母親病情最嚴重的幾年,她甚至能衣不解帶的在病床前服侍母親,端茶送水親口試藥,直到母親的病情好轉,這樣的隱忍,也難怪母親會被她所蒙蔽。
嬋衣冷冷的看著她,眼神仿若寒冰,「顏姨娘說有人陷害你,那麼是誰要陷害你呢?」
顏姨娘對上她的眼神,只覺得被她看的心口發涼,忙垂眼道︰「婢妾怎麼會知道呢,婢妾听說二小姐房里的錦瑟家里是做木匠的,前幾日還剛打了張梳妝匣子給二小姐……」
「所以顏姨娘的意思是我陷害你了?」嬋衣眉毛一挑,反而笑了,「顏姨娘的話真是有趣,我用自己的性命安危,來陷害你一個小小的姨娘?」
顏姨娘忙擺手道︰「不,婢妾不是這個意思,二小姐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只是下人就難免有些別的心思。」
這是將矛頭指向了她身邊的丫鬟,錦瑟性急,又處處維護她,顏姨娘這是要清理她身邊的下人了,之前送來一個思琪被她識破,之後動手清理她身邊的大丫鬟,那接下來是不是又要往她這里塞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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