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走出門口,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看看旁邊整理著頭發的的薛碧珍以及不知道走神到哪里的江月青,皺著眉道︰「要不我們去試煉場里頭看看。」
薛碧珍偏偏頭,想了想道︰「現在還可以去嗎?」
「應該還可以吧。」水月有些不確定,「先去看看再說。」
「恩。」薛碧珍答應道,回頭拉拉在一旁作隱形人的碼著一張臉的江月青的衣服,「走了,我們去試煉場。」
「啊。」江月青呆呆地答應到,把玉牌貼上額頭。
進入試煉場也不過一眨眼的時間。水月看了看周圍,發現是自己暈倒的地方,薛碧珍以及江月青也在遠處的跑道上有些迷茫地看著四周。
「碧珍▔」水月招手,「這兒。」薛碧珍迷茫地看著水月,過了一小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時候,水月已經走近了。「走吧。」水月拉著她對著江月青向膳房方向招招手,示意她往那兒去,然後就奔向膳房了。而事實上江月青本就直奔著膳房去了。
膳房里面人不多,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在吃飯。打飯的師傅坐在一旁在手上寫寫畫畫,不時地散發出光芒,不知道在干什麼。
水月和薛碧珍兩人跑過去好奇地盯著他的手瞧,什麼也沒有瞧著,只是在他寫的時候才發出光芒。師傅也沒在意,又寫了幾筆就站起來給她們打飯。
江月青拿著飯就跑了,水月也端著飯盒跟上去,只余薛碧珍一人皺著臉看著打飯的師傅。
師傅看著她郁悶的皺成一坨的臉,有些想笑,而他也的確笑了。不過卻也給她說些什麼。
「你還不去吃。」師傅揮手驅趕到。
「嗚恩▔」薛碧珍耷拉著腦袋,拿起靈食往旁邊去。邊走還邊回頭看,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想要問又不敢問,很是搞笑。
而另一邊,水月和江月青努力地奮斗在飯盒間。薛碧珍走過來放下飯盒,郁悶地扒拉著飯盒里的靈食。
「嗚恩▔吃完了。」江月青滿足地放下筷子,「我又活過來了。」
水月詫異地抬頭看了看她,之前一直都板著個臉,一句話都沒說,她還以為這人天性如此呢,原來不是嗎。不過隨即就想通了,小孩子的臉一向是三月的天,變化無常。也就沒再盯著人家瞧,繼續吃。
江月青左右看了一下,看著薛碧珍怨念中,有些迷茫,看見水月坐在旁邊,扯了扯她的袖子,「珍珍她怎麼了?」邊問還邊偷瞄著薛碧珍,「她不是餓了嗎?她怎麼不吃呢?靈食很好吃的啊。」說完還自我肯定般的點了點頭。
水月抬起頭看著她,又看看薛碧珍,笑著地開玩笑道︰「她可能不餓吧。」
兩人的聲音不大但也不小,薛碧珍听到後立馬怒視兩人,準備嘗試以眼神殺死她們的方法。
「啊!珍珍▔別這樣看著我。嘿嘿。」江月青一只手擺了擺,另一只手捂著臉。
薛碧珍撇過臉去,「不看就不看!哼!」
「嗚恩▔珍珍▔你到底怎麼了?」江月青腆著個臉貼上去,揮揮小小的拳頭,「誰欺負你了跟我說,我去打他。」
「就是那個人。」薛碧珍用下巴點了點,示意她去打吧。
江月青氣勢洶洶地看過去,整個臉馬上就苦了,「啊?」
轉過頭來,她努力勸告道︰「珍珍▔我們還是不要反抗他了吧,這麼大個塊頭▔」說著,用手比劃了一番她們的塊頭之間的巨大差距。
「而且,」江月青看看飯盒,再看看打飯的師傅,又轉過來看看薛碧珍,咽了咽口水,「我們的吃食是他管的。得罪了他,萬一,萬一不給我們吃的怎麼辦。」
「江月青,你個就知道吃!」薛碧珍幾口扒完飯站起來道。
「那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江月青委屈地指著被薛碧珍吃得干干淨淨的飯盒,「還說我。」
薛碧珍一把扯了下她伸出的手指,有些惱羞成怒,「哼!」
「停,你想知道就直接去問嘛?在這兒惱怒有什麼用?你看都有人看過來了。」水月阻止兩個小孩子即將發生的爭吵,示意她們看周圍。
兩人看周圍果然有人在看她們,江月青是立馬就紅了臉,而薛碧珍則是立馬瞪了回去,見他們收回眼光得意揚揚地昂起腦袋以下巴對著水月兩人。
水月暗自撫了撫額頭,不知該如何應對。只能轉移話題,「碧珍,你要不要去問一下?不問的話,我們就走吧。」
「恩恩恩,當然要問。」薛碧珍狠狠地點了三下頭,跳下椅子跑去問打飯的師傅。
「我們要不要去?」水月眼楮看著薛碧珍問江月青。她思索了一下,肯定地答到︰「不去。」
「恩?」水月疑惑,她以為她應該會去才對。
「嗯,不能去。」還沒等水月問為什麼,她就自言自語道,「萬一得罪了打飯師傅,她不給我吃飯怎麼辦。對!不能去。」說完,還點了好幾次頭以支撐自己的想法。
水月見她一人自娛自樂,只得靜默。
過了不久,薛碧珍帶著滿臉笑容回來了。
「你問到了什麼沒?」江月青自以為悄悄地瞧了一眼打飯師傅後,就盯著她看她打听到了什麼。
「你想知道嗎?」薛碧珍昂了昂頭,笑得十分燦爛,牙齒白晃晃閃著。
「想!」江月青猛地點頭道。
「嘿嘿,我不告訴你▔」薛碧珍笑得更加燦爛了。偏著頭看向水月,她露出八顆大白牙道︰「月月,你想知道嗎?我告訴你唄!不告訴她。」說著還得意地斜了一眼一邊的江月青。
「不說就不說。」江月青嘟囔道,耳朵卻拉得老長。
「我不想知道。」水月卻如是答到。把正準備揭秘的薛碧珍即將出口的話堵在了嘴里。「啊?」
她瞪大了眼楮,「為什麼?為什麼不想知道?為什麼呀!你不好奇嗎?我都準備告訴你了。」
其實水月也想知道,可是這種有說話強迫癥的家伙可不能縱容,盡管還是個小孩,也不行。一旦這次縱容了,江月青就是她下次的典範了。
「沒有為什麼。」水月起身拿起飯盒往門口走去。
「啊▔怎麼這樣?」薛碧珍貼了上去,走了幾步又轉頭揮拳威脅道,「青青,幫我收一下。」
「讓我告訴你唄!告訴你唄!」薛碧珍又幾步追上水月糾纏到,「你不說話就是默認咯。喃,我給你說,他剛才是在……你知道是在干什麼嗎?你肯定猜不到。你猜猜!」
水月把飯盒放進回收的地方,打斷她絮絮叨叨的話,「我不想知道。」
「唉!他就是在練功啦。」薛碧珍一下子吼了出來,然後一口氣說完了想說的,「他就是傳說中的靈膳師,他剛剛在練習一中掌功,練習後可以以手代刀的。好了,我說完了,就這樣!哼!」說完就回去拉著江月青率先離開了。
走在前面的水月勾起一抹淡淡的隱藏著的微笑,哼哼,跟我抖,你還不是自己招了,早這樣不就好了?緊接著,水月也跟著離開了試煉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