嶗山傳說 嶗山傳奇第四章王英身世之謎

作者 ︰ 豬笨笨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王府的一干惡奴抬著王英,老管家王二手里捧著王英被月娥的寶劍削掉的一只耳朵,連滾帶爬的回了王府。

‘何事驚慌?’王夫人張氏不緊不慢地問道。

‘夫人,少,,少,,少爺的耳朵被人割掉啦!’王二哆哆嗦嗦的回稟張氏。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張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是夫人,少少少爺的耳朵被人割掉了啦!’王二的雙腿一直在篩糠,

‘何人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傷害我兒?’張氏勃然大怒。

‘狗奴才,還不快去請郎中!’

‘夫人,小人已經派人去請咱們鎮上最好的郎中何郎中給少爺診治。’

‘狗奴才,早上出去,我千叮囑萬囑咐,要你和眾家丁一定要護少爺周全,少爺的耳朵被人給掉一只,你們倒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若我兒有個三長兩短,定不饒你們狗命!’

‘哎呀哦,娘,疼啊!’剛剛蘇醒過來的王英躺在床上大呼小叫。

‘小冤家,叫你出去不要惹是生非,你偏不听,如今耳朵少了一只,如何是好?’

‘娘,娘。你要給我做主!’王英疼得呲牙咧嘴。

‘狗奴才,郎中呢?郎中為何不來?你要把本少爺疼死?’王英呵斥王二。

‘少爺,郎中馬上就到,請您再忍耐一會兒。’

‘說,何人膽大包天,竟敢傷害我兒?’

‘夫人,少爺去郊外踏青放風箏,誰想,咱們的風箏竟然和張家小姐的風箏纏在一起,‘

‘等等,張家小姐?莫非就是前些日子咱們托媒婆上門提親,為了拒婚拿剪刀自戕的張家小姐牡丹?’

‘正是張家小姐牡丹。’

‘那張家小姐牡丹溫柔嫻淑,文文弱弱,從未听說過習文練武,如何能削掉少爺的一只耳朵?’

‘回稟夫人,那張家小姐牡丹的的確確是文文弱弱,不會武功,可少爺調戲張家小姐時,張家小姐拼命逃跑,少爺在後邊追趕,,,’

‘狗奴才,少爺調戲張家小姐,你為何不阻攔?咱們前些日子上門提親。牡丹雖然剛烈,以死抗婚,可張家夫人卻是同意張王兩家聯姻,假以時日,相信牡丹必能被她母親勸說的回心轉意,與咱們的少爺成其百年之好,如今少爺調戲牡丹,那張家夫人若知道少爺所作所為,還能同意這門親事嗎?王二你年齡一大把了,素來做事穩重,少爺做如此荒唐之事,你為何不阻攔,還要縱容少爺?,你壞了我的好事!’

‘冤枉啊,夫人,老奴冤枉!少爺看見牡丹小姐溫柔俊俏,就有調戲之意,可巧,咱們家的小廝告訴牡丹就是前些日子為了拒絕咱們家的婚事,拿刀自戕險些搶救不過來的張家小姐。少爺一听,勃然大怒,罵張家小姐不識抬舉,寧願跟著窮鬼受罪也不願嫁給他,少爺覺得失了顏面,當時就想搶親,還打傷了張家的僕人和老媽子。’

‘哎呀,小冤家!’張氏氣的拍了下桌子。

‘既然張家小姐不會武功,少爺還打傷了張家的僕人和老媽子,那少爺的耳朵是被何人用寶劍削掉?’

‘少爺追趕張家小姐,那張家小姐為了躲避少爺,跑上了官道,可巧,官道有一行人正在休息,張家小姐大喊‘救命’。被一位佩戴寶劍的女俠搭救,真是巧的很,那位佩戴寶劍的小姐與張家小姐竟然長得一模一樣!’

‘哦,竟有此等巧事?沒听說張員外有兩女兒!’

‘可不,老奴也正納悶呢,那張家小姐著一身白衣,那佩戴寶劍的女子著一身紅衣,雖然長得一模一樣,可性格確實大相徑庭,,’

‘後來呢?’

‘後來少爺看佩戴寶劍的小姐頗為標致,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就要一起搶回府里,結果,咱們就和那小姐動起了手。’

‘咱們那麼多人,竟然奈何不了一個小女子?,簡直是酒囊飯袋!’

‘夫人,您有所不知,那小女子身手了得,一干家奴俱被打倒在地,,,’

‘那小妮子究竟是何方神聖,打傷一干家奴也就罷了,竟敢削掉少爺的一直耳朵?’

‘嗨,夫人那,咱們這回踫上硬茬了!’

‘硬茬?,再硬的茬還能硬過咱們家二老爺?莫非這小女子是金枝玉葉不成?’

‘嗨,夫人,金枝玉葉談不上,這小女子乃是咱們嶗山縣令大人的千金。’

‘縣令大人的千金竟敢傷害我兒!簡直不要命了!王二,你速速備轎,領著家丁,我倒要闖闖這縣衙的龍潭虎穴,看看這縣令的千金長了幾個腦袋,竟敢太歲頭上動土!’

‘哎呀呀,夫人啊,萬萬不可!ap;#39;

‘有何不可?難道我兒白白的被那小女子削掉一只耳朵不成?’

‘夫人,今日之事,乃是少爺理虧,強搶良家婦女,本該治罪,若咱們再去攪鬧公堂,縣令大人治咱們一個沖擊衙門,暴民鬧事,可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呔,咱們家二老爺乃是當朝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傾朝野,區區一介縣令,怕了不成?’

‘夫人啊,上回二老爺的家書不是說過了嘛。說京城里最近彈劾二老爺的奏折不少,二老爺要咱們最近做事注意點,不要張揚,更不要惹事生非,況且,嶗山縣令大人與以往別的縣令老爺不一樣,清正廉潔,剛直不阿,從不巴結權貴,自從這縣令大人到嶗山任職已是一年有余,夫人可曾看見這縣令大人到咱們府里拜過帖子?這就說明,這縣令大人沒把咱們二老爺放在眼里,若咱們強行沖擊縣衙,罪名不小,若縣令大人上奏朝廷,皇上怪罪下來,怕是二老爺也擔待不起;我看,這回咱們還是忍了吧。’

‘咱們家二老爺有皇上最寵愛的蘭妃娘娘撐腰,怕啥?’

‘哎呦,夫人,彈劾二老爺的那些官員背後有皇後和太子撐腰,不可小覷,最近京城風聲緊,二老爺囑咐咱們做事不要張揚,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那少爺的耳朵白白的被那小妮子削掉,白白的吃啞巴虧?’

‘夫人,你看這樣可好,咱們修書一封,派僕人快馬加鞭送到京城,讓二老爺拿個主意如何?’

‘事到如今,就依你的主意辦吧1ap;#39;

張氏連夜修書,添枝加葉,把嶗山縣城發生的事情寫在家書里,派得力僕人連夜趕往京城。

‘豈有此理,嶗山縣令教女不嚴,教訓英兒一頓也就算了,竟然削掉英兒的一只耳朵,可惡!老夫豈能與他善罷甘休!,師爺,你馬上準備筆墨紙硯,老夫要寫奏折,彈劾那嶗山縣令鄭世真!’

難怪王龍暴跳如雷,那王英原本就是王龍的兒子。二十年前,王龍的大哥因常年流連于煙花柳巷,染上了梅毒,不能生育,王龍的父母怕王家斷了香火,遂背著王龍的大哥,與王龍商量,要王龍與嫂子張氏成其好事,延續王家香火。王龍畢竟也是四書五經之人,百般不肯,奈何王龍的父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王龍,那張氏因厭恨丈夫尋花問柳,不務正業,早就傾慕小叔子王龍,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公公婆婆的安排。

那一夜,王龍的大哥照例眠花宿柳,花天酒地,連續幾天嫖宿在妓院;王龍的老父老母一看機會難得,找了一個借口,出遠門走親戚,臨走之時,張氏的婆婆把張氏叫到一邊,如此這般的囑咐一番,又把一小包藥粉塞給張氏,叮囑張氏萬不可錯過機會,張氏粉面飛紅,心里暗自心花怒放。

臨近傍晚,張氏安排僕人做了一桌精致的下酒菜,張氏找了一個借口,支開了丫鬟老媽子,與王龍隔桌對飲。

那張氏年輕漂亮,風韻十足,且溫柔似水,完全不似如今這般飛揚跋扈;那王龍雖說也是書之人,且比他哥哥正派,從不踏跡于煙花柳巷,然而畢竟年方十八,正是血氣方剛之時,張氏畢竟是過來人,頗通雲雨之道,王龍如何經得住嫂子張氏的撩撥?幾杯酒下肚,王龍已是心猿意馬,兩眼朦朧,張氏趁其不備,趕緊模出婆婆給自己的那一小包藥粉,偷偷的放在小叔子王龍的酒杯里。

‘叔叔,你我飲盡杯中酒,且去歇息如何?’

‘但憑嫂子安排’。王龍不敢看張氏那雙火辣辣的鳳眼,低下了頭。

‘來來,你我二人飲盡此杯。’張氏說著,端著酒杯靠近了王龍。

‘多謝嫂嫂。’王龍端起張氏下了藥的酒,一飲而盡。

少頃,王龍已是渾身燥熱,周身的血液上涌。

‘吆。叔叔醉了,讓嫂子扶你去休息吧。’

王龍看著渾身散發著成熟少婦氣味的張氏,不能自持,一把抱起張氏,走進了臥室。

‘啊呀,不好!’第二天一早,清醒過來的王龍看著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張氏,驚慌失措。

王龍雖然後來成為一代奸相,,但王龍生活嚴謹,不像哥哥,浪蕩至極。

‘叔叔昨夜睡得可好?’張氏睜開眼,對王龍嫣然一笑。

‘唉,這如何是好,我也是四書五經之人,怎能做下這豬狗不如的事情!ap;#39;王龍慌忙拿起自己的衣服就要跑。

‘慢著,’張氏拉住了王龍,眼里的淚水盈盈落下。

‘嫂嫂,王龍罪該萬死,做出此等豬狗不如之事,任憑嫂嫂發落,王龍絕無半句怨言!’

‘唉,’張氏嘆了一口氣。‘你們哥兩雖是一母所生,性格品質卻是差的十萬八千里,你哥放蕩不羈,整日眠花宿柳,叔叔你苦詩書,潔身自好,乃是人中龍鳳,他年必定平步青雲,只恨爹娘當年沒有打听清楚,听信媒婆一面之詞,將我許配你那不成器的哥哥,如今悔之晚矣!你哥哥身染梅毒,已失去生育能力,我若無一子半女,活著還有何意義?’張氏泣不成聲,哭倒在王龍懷里。

‘嫂嫂休得傷心,我以後多多勸諫大哥,讓大哥改邪歸正就是!’王龍安慰張氏。

‘叔叔休的安慰奴家,’張氏止住了眼淚,‘公公婆婆每每勸諫,你哥不但不听,反而變本加厲,一月留戀妓院,不歸家已是常事,叔叔何必說些好听的話寬慰奴家,況且昨夜之事是公公婆婆安排好的,叔叔你大不可內疚。’

‘唉,’王龍長嘆一聲,不再言語。

‘叔叔可是嫌棄奴家?叔叔若是嫌棄奴家,奴家情願撞死在叔叔面前!’張氏起身撞向床柱。

‘嫂嫂,萬萬不可!’王龍急忙拉住張氏,‘若嫂嫂撞死在我王龍面前,我王龍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豈不是讓我王龍陷于萬劫不復之地?’,

‘奴家只想為王家留個後人,延續王家香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況且你我之事,乃是公公婆婆早已安排好,並非你我苟且,若叔叔不成全奴家,奴家情願一死!ap;#39;張氏說著,作勢還要往床柱上撞。

‘嫂嫂且慢,王龍答應便是!’

王龍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張氏,憐愛的擁在懷里,兩人又一次歪倒在床上,,,,,

白天,張氏與王龍以禮相待,晚上,張氏與王龍卿卿我我,恩愛有加。期間,王龍的哥哥在妓院里花光了銀子,也曾回來幾次,但都是拿了銀兩就走,根本就不在家留宿。張氏得到王龍的**,也懶得搭理。

張氏與小叔子王龍的如膠似漆,一晃一月有余,公公婆婆覺得事情差不多了,遂辭別親戚,趕回家中。

‘好兒媳,老身安排的事情你可曾辦好?’婆婆把張氏叫進內堂,悄悄地盤問。

‘嗯,,’張氏羞澀的點了點頭。

‘你丈夫可曾回來過?’

‘在妓院里花光了銀子,回來過幾次,但都是拿了銀子就走,對家里的事不管不問!’

‘唉,不孝子!’王母恨恨的罵道。‘你丈夫這一輩子算完了,指望不上了,咱們家業怕是只能指望龍兒啦!’

聞听婆婆此言,張氏的眼淚流了下來。

‘好兒媳,你可有反應?’王母看張氏流淚,發覺自己說漏了嘴,趕緊岔開話題。

‘婆婆,這才一個月,哪有這麼快!’

‘好了,我累了,你且出去罷。’

‘婆婆好好歇息,兒媳這就出去。’

晚飯,四個人坐在一起,各懷心事。

‘大家累了一天,早早休息吧。’王母打發下人早早地回房休息,給自己的老頭子使個眼色。

‘夫人,咱們也累了,回房休息吧。’王員外心領神會。

張氏與王龍對視一眼,不覺紅了臉,各自回房休息。

‘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燭’,一更剛過,張氏房間的門被悄悄的推開了。

‘叔叔還能想起奴家?’張氏撲倒王龍懷里撒嬌。

‘嫂嫂哪里話,嫂嫂嬌俏可人,分明是我哥哥有眼無珠,冷落了嫂嫂。’

‘叔叔可曾想與我長相廝守?’

‘嫂嫂休說此話,我哥哥尚且健在,你我如何長相廝守?’

‘叔叔,你我二人何不私奔!’

‘嫂嫂,萬萬不可,’王龍驚得一把推開張氏。‘且不說你我是叔嫂名分,大哥健在,你我如何向二老交代?’王龍是孝子,知道若與張氏私奔,必定活活氣死父母。

‘你大哥對我不理不睬,即便回家,也是拿了銀兩就走,從沒把奴家當做他的結發妻子,自打奴家嫁到你們王家,天天守活寡,叔叔你可曾憐惜過我?’

‘嫂嫂的心里苦,王龍知道,王龍答應嫂嫂,今生盡我王龍之能力,照顧好嫂嫂,嫂嫂覺的如何?’

張氏嘆了一口氣,緊緊地偎在王龍的懷里。

王龍白天安心書,晚上悄悄地溜到張氏房里過夜。日子就這樣悄悄地流逝著,一晃,已是兩月有余。

‘嘔,嘔。’張氏剛端起碗只覺的胃里翻江倒海,一陣惡心。

‘啊,’王父王母驚喜的對視了一眼。

‘嘔,嘔,,’張氏撂下碗,跑到院里一個勁的嘔吐。

‘快請郎中,給少女乃女乃診脈!’

‘恭喜老夫人,賀喜老夫人,少女乃女乃有喜啦!’

‘老先生,請您再給少女乃女乃號號脈,免得誤診!’

‘老夫人稍等,容我再給少夫人號號脈。’

老郎中把手搭在張氏的脈搏上,平心靜氣的模了好一會兒。

‘恭喜老夫人,少女乃女乃的確是有喜啦。’

‘謝謝先生。’王母眉開眼笑,包了一個大大的紅包送給郎中。?

氏的肚子日漸隆起,王家老兩口對張氏疼愛有加,因張氏肚里懷的是自己的孩子,王龍心里也似喝了蜜,白天更加勤奮苦,晚上偷偷的溜到張氏房里照顧張氏。

王龍的哥哥趁空溜回家,拿了銀兩就跑,張氏大了肚子,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啊,啊,’,,

‘少女乃女乃使勁,使勁啊!’穩婆模著張氏的肚子,一個勁的讓張氏使勁。

王龍听著張氏的慘叫聲,急的六神無主,在院子里不停地走來走去……

‘少女乃女乃使勁啊,孩子露出頭啦,使勁,少女乃女乃使勁啊1ap;#39;

ap;#39;哇’的一聲,王龍听到了一聲嬰兒清脆的哭聲,心里懸著的石頭落了地。

‘恭喜老夫人,賀喜老夫人,少女乃女乃生了一個兒子。’

‘謝謝老天爺,’王龍在院子里跪下了。‘大哥不成器,嫂子有了兒子,這一輩子總算有指望啦!’

王員外老年得一孫子,高興地不得了。吩咐大宴七天,大擺流水席,凡街坊鄰里,不論窮富,皆可到張家喝喜酒。

‘哎呀哦,王公子,你家夫人為你生了寶貝兒子,正在大擺宴席,你為何還在紅香樓?’一位相熟的嫖客看見王龍的哥哥,不禁驚訝的說。

‘我家夫人生了兒子?’王龍的大哥笑笑,不以為然,繼續喝酒。

‘哎,我說王公子,奇了怪了,你家夫人為你生了兒子,竟不見你有半點高興!’

‘夫人為我生了兒子?’王龍的大哥看嫖客一副認真個樣子,不像開玩笑,拔腿就往家跑。

‘為我生了兒子?這個娼婦!和哪個野男人好上了?郎中早已診治我沒有生育能力,如今卻冒出一個兒子。小娼婦,竟敢給大爺戴綠帽子,看大爺今兒怎麼收拾你!’

‘大少爺,給您道喜啦,少女乃女乃給您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少爺。’

正在喝喜酒的鄉親看見王龍的哥哥進了王府大院,趕緊給王龍的哥哥道喜。

王龍的哥哥鐵青著臉,絲毫不理會眾親朋好友的賀喜之聲,直奔後院,

‘小娼婦,老子才在外邊呆了幾天,你就耐不住寂寞,和野漢子偷情,還弄出個野種,看老子不打死你!ap;#39;

王龍的哥哥一腳踹開門,奔到床邊,揪著張氏的頭發,狠狠的把張氏拖在地上。

‘快說,奸夫是誰?’王龍的哥哥一腳踏在張氏的胸口上,張氏連驚帶嚇,險些昏過去。

‘老夫人,不好啦,大少爺回來啦!’正在抱孩子的老媽子一看不好,抱著孩子就奔到了前院。

‘大少爺回來有啥大驚小怪的?,你跑的這麼快,小心驚著小少爺!’王母不滿的對老媽子說。

‘老夫人,大少爺正在打少女乃女乃!’

‘可惡!’王龍聞听老媽子說哥哥正在打張氏,不覺怒從心起,拔腿就往後院跑。

‘不孝子,輕易見不著人影回來就打媳婦!’王母氣的頭昏,身子晃了晃,險些倒地。旁邊的丫鬟趕緊扶住了王母。

‘快說,奸夫是誰?真是一對狗男女!’王龍的大哥叫罵聲不絕于耳。

剛踏進後院的王母听見王龍哥哥的叫罵聲,心里一緊,感情這不孝子是沖著這孩子來的。

‘王二,你在前院招呼好客人,任何人不得進入後院!’

‘住手!嫂嫂溫柔賢惠,並未犯錯,大哥為何打嫂嫂?’

‘二弟,你來得正好,快替我打死這個yin婦!不知和哪個奸夫好上了,不僅給我戴了綠帽子,還生了一個野種!真真是可惱可恨!’

‘嫂嫂請起,’王龍愛憐的抱起披頭散發躺在地上的張氏。

張氏看著抱著自己的王龍,一直強忍的淚水蕭然而落。

王龍心里亦是排江倒海,看來哥哥對自己喪失生育能力之事,並非不曉,已知張氏所生的兒子並非自己的骨肉,所以對張氏大打出手。

‘大哥,有事好好說,何必打嫂子?’王龍輕輕的把張氏放在床上。

‘小娼婦,你給我下來!’王龍的大哥伸手又想把張氏拉下床。

‘大哥,你這是何必?’王龍挺身擋住了張氏,攥住了哥哥抬起的手臂。

‘你你,放開!’王龍的哥哥使勁掙了幾下,王龍攥著哥哥的手,絲毫不放松。

‘大哥你長年流連于煙花柳巷,何曾關心過嫂嫂?嫂嫂自從嫁給你,你從未好好陪過嫂嫂,讓嫂嫂獨守空房,你又何曾知道嫂嫂的心里苦?’王龍直視著哥哥,一字一頓的說。

‘那是她的命!小娼婦,我休了你!,野種呢?那個野種哪里去了?’

‘住嘴,你這個畜生!’王母怒喝著。

‘這個孩子不是野種,是我的孫子,我王家的孩子!’

‘母親,您老糊涂了吧?您明知我沒有生育能力,還說這個孩子是王家的孫子,簡直可笑!’

‘我王家不止你一個兒子,這個孩子的的確確就是我王家的血脈!’

‘什麼,母親您說什麼?’王龍的哥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王家不止你一個兒子,你听清楚了嗎?’王母逼視著兒子的眼楮。

‘難道母親說這個孩子是我二弟的?’王龍的哥哥不甘心的問道。

‘不錯,你放蕩不羈,整日眠花宿柳,染上梅毒,喪失了生育能力。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若是我王家的兒子,就請你接受這個事實!

‘二弟,枉你熟四書五經,怎能听從母親之言,做出這等荒唐之事?’

‘母命難為!’王龍直視著哥哥,絲毫不讓步。

‘住口,荒唐的是你!你不務正業,整日混跡于煙花場所,王家的家業幾乎被你敗壞一空,你還有臉說話!’

‘母親!二弟!’王龍的哥哥嚎叫一聲,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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