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那狐妖又在用「攝功大法,」吸取花仙的精氣,咱們三人人速速阻止!’狴犴以及哼哈二將急忙架起祥雲來到御花園。
狐妖正在兀自運功,不成想數道金光直奔面門而來,狐妖猝不及防,重重的跌倒在地,暈了過去。
‘自作孽,不可活!’狴犴暗自運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向胡二。
「不可,萬萬不可!」哼哈二將急忙出手阻止。
「這狐妖禍亂宮闈作惡多端,本太子為何不能將這狐妖打死替天行道?!」狴犴不滿的說道。
「太子息怒,玉帝曾言明凡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還一再的告誡我們弟兄二人不得干預人世間的事情,況且這狐妖有張昌宗的肉身護體,這張昌宗不僅陽壽未盡合該與女皇武則天有一番塵緣,太子您若是殺了這狐妖豈不是違犯了天意,玉帝一旦怪罪下來太子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本太子寧願違犯天意也要將這狐妖置于死地!」
「太子乃是萬金之軀,何必與這低賤的狐妖一般見識,我奉勸太子還是想個萬全之策,免得禍及東海!」
「也罷,如此就讓這該死的狐妖多活幾日!」狴犴恨恨的踢了胡二幾腳。
‘你這狐妖,終日想著如何謀害花仙,這下遭報應了吧!’張昌宗的元神幸災樂禍。
‘婉兒姑娘,已是子時,您何不安寢?’
‘我哪里睡得著?’婉兒苦笑道。
‘婉兒姑娘怕思春了?’侍女取笑道。
‘貧嘴!’婉兒白了侍女一眼,佯怒道。
‘說到姐姐的心坎里了。’侍女仍舊取笑婉兒。
‘你再貧嘴,本姑娘罰你陪本姑娘夜游御花園!’
‘姑娘好興致,深夜賞花?莫非姑娘前去會情郎?那我可得陪著姑娘,免得被人拐了去。’
‘你呀你!’婉兒紅了臉,右手狠狠的戳了一下侍女的額頭。
御花園靜悄悄的,唯有蟈蟈還在「唧唧」的叫著。夜風輕輕的吹過,一陣菊花的香味醉人心脾。
‘人說菊花清肝明目,安神助眠,咱們就呼吸一下菊花的香氣。「」有人來了,太子,咱們走!」
‘姑娘果然見多識廣博學多才。’侍女奉承道。
‘就你嘴甜。’婉兒心里頗為受用。
‘深夜時分御花園怎會有人?’張昌宗的元神慌了手腳,‘這狐妖還在昏迷,得馬上喚醒他恢復人形,不然被人發現可就糟了!’
‘哎呀,姑娘,不好!有妖怪!’侍女腳下踩到一個軟軟的東西,借著明亮的月光一看,天哪,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躺在地上。
侍女的驚叫聲驚醒了正在昏迷的胡二。‘不好,有人!我須得變回人形’胡二拼勁最後一絲功力恢復人形,又昏了過去。
‘還好,你總算恢復了人形。’張昌宗的元神松了一口氣。
‘哪里有妖怪?’婉兒被侍女的驚叫聲嚇了一跳。
‘這兒,姑娘您看!’侍女指著地上躺著的東西戰戰兢兢的說道。
‘這分明是一個人哪里是妖怪?’婉兒嗔怪道。
‘真真是妖怪!’侍女閉上了眼楮。
‘你再仔細瞧瞧!’
‘天吶,還真是個人,難不成方才我看花了眼?’侍女大著膽子睜開了眼楮,明亮的月光下,哪里是那毛茸茸的妖怪。分明是一個人躺在那兒。
‘快快扶他起來!’
‘姑娘,奴奴婢不敢!’那侍女嚇得手腳無力。
‘沒用的東西!’婉兒蹲子,親自扶起了昏迷不醒的那個人。‘天吶,這不是張昌宗公子嗎?’
‘張昌宗公子?’侍女已不覺的害怕。急忙蹲子幫著婉兒攙扶張昌宗。‘姑娘,奴婢去請御醫。’
‘不可!’婉兒急忙阻止。‘子夜時分,張昌宗莫名其妙的昏倒在御花園,倘若陛下問起,而張昌宗卻不能自圓其說,必定引起陛下的疑心而招致殺身之禍,如此一來豈不害了張昌宗?’
‘依姑娘之見又該如何?’
‘你且幫我把張昌宗攙扶回房間,然後到御藥房找御醫要一碗醒神湯,待張昌宗喝下再做定奪。’
‘姑娘此計甚好。’侍女幫著婉兒把張昌宗攙扶回房間。
’姑娘,已是子夜時分,怎地需要醒神湯?’
’婉兒姑娘飲酒過量,頭疼的厲害。’侍女不慌不忙的說道。
’哦,醒神湯,請姑娘拿好。’
’謝謝您。’侍女端著醒酒湯急急的走出了御藥房。
少頃,一個黑影悄悄的溜出了御藥房,躡手躡手的跟在了侍女的後面。
’婉兒姐姐,醒神湯。’
’你幫我扶起張公子。’
侍女把醒神湯放在桌上,輕輕的扶起張昌宗,婉兒小心的把醒神湯灌進張昌宗的嘴里。
房外的黑影四下瞅瞅,發覺四下無人,急速的竄到窗戶邊,用舌頭輕輕的舌忝破窗紙,搭上眼楮仔細的一看,心里一驚,’這不是張昌宗嗎,他怎的在婉兒姑娘的房里。此時已是子夜時分,張昌宗應該侍寢,怎地會在婉兒身邊?莫非兩人有不可告人的關系?’黑影小心翼翼的退出了院里,潛回了御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