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丞相所言極是,只是那狐妖借助張昌宗的要吸取眾位花仙的精氣,本太子不能袖手旁觀啊。m’
‘太子不必多慮,哼哈二將駐守皇宮大內降妖除魔,必定不會任由那狐妖興風作浪。’龜丞相安慰太子。
‘話雖如此,本太子還是放心不下。’
‘玉帝既有旨意,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若太子強行干涉,只怕為龍宮招來滅頂之災啊!’龜丞相不無擔心的說道。
‘這正是本太子進退兩難的原因啊!’太子無可奈何的說道,‘老丞相,牡丹仙子紫玉乃是本太子的心愛之人,然本太子眼睜睜的看著那狐妖在皇宮大內隨時都可危及紫玉的性命卻無可奈何!’「 「的一聲,太子一拳重重的擂在桌子上。
‘太子息怒。’龜丞相一把摁住了太子,‘俗話說得好,「小不忍則亂大謀」,太子可靜觀其變,況且哼哈二將必然也不會放過狐妖,待到春暖花開之時,咱們再想辦法讓眾位花仙遷移到嶗山。’
‘如今之計也只能依老丞相所言了。’
‘劉才,陛下有旨,傳張公子侍寢。’
‘啟稟公公,今兒張公子偶感風寒,不宜侍寢,煩請公公稟報陛下!’劉才的心里一哆嗦,‘老天爺,真是怕啥來啥!’
‘偶感風寒?’傳旨太監疑惑的問道。
‘是啊,公公,昨夜公子到御花園走走,不成想感染風寒,實在是不宜侍寢,煩請公公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劉才陪著笑臉。
‘咱家可否探視一下張公子?’
‘唉,真是對不住了,張公子有恙在身不便見人,還請公公諒解。’劉才急忙擋在了房門前。
‘張公子就連咱家也不見嗎?’傳旨太監撂下了臉。
‘豈敢豈敢,張,,
‘劉才啊,你怎地如此不懂事,竟敢擋公公的大駕,還不快快請公公進來!’正在房中運功療傷的胡二情知躲不過,趕緊變回張昌宗的模樣,滿臉堆笑的打開了房門。‘公公,請屋里坐。’
‘張公子,咱家傳陛下的旨意,今晚陛下要張公子侍寢,听劉才說張公子偶感風寒,咱家不放心,特讓張公子打開房門探視一下,以便咱家回去好交差!’傳旨太監不陰不陽的說道。
‘多謝公公費心,昌宗實在是身體不適,煩請公公在陛下美言幾句。’張昌宗隨手拿起一錠金子塞到了傳旨太監的手里,‘公公日夜操勞,這是昌宗的一點心意,權當是公公的茶水錢。’
‘張公子身體果真不適,待咱家稟明聖上,聖上自會吩咐御醫前來為張公子醫治。’傳旨太監捏捏手里的金子,臉色瞬間由陰轉晴。‘劉才,你好生照顧張公子,若張公子有個閃失,定拿你是問。’
‘是,是,請公公走好。’劉才小心的扶著傳旨太監走了出去。
胡二長出一口氣,兀自關上房門運功療傷。
‘啟稟陛下,張公子偶感風寒不宜侍寢,請陛下另選他人。’
‘偶感風寒,你可曾探視?’武則天不放心的問道。
‘老奴親自探視過,張公子的確是感染風寒。’
‘哦?快傳御醫,朕要親自探視。’
‘陛下駕到,張昌宗速速接駕!’
‘陛下!’劉才腿一軟急忙跪倒在地。
‘這個老太婆,安生的在寢宮呆著得了,非要來看本公子,這不是給本公子添堵嗎?’胡二氣哼哼的收起法力,打開房門跪地迎接武則天。
‘昌宗,听奴才說你感染風寒,朕不放心,特傳御醫為你診治。’
‘昌宗叩謝陛下聖恩,昌宗感染風寒,面色不詳,恐怕玷污了陛下的耳目,陛下乃是萬金之軀,不宜探視有恙之人,恭請陛下速速回宮!’
‘昌宗有恙在身,不必跪地接駕,快快請起。’劉才聞听急忙攙扶起張昌宗。
‘張公子,待老夫為你診治。’御醫把手搭在張昌宗的脈搏上,不禁大吃一驚,‘這哪里是平常人的脈搏?!’御醫抬起頭,仔細的端詳著張昌宗蠟黃的臉,捏著張昌宗脈搏的手微微顫抖著。
‘御醫,昌宗所患何病?’
‘啟稟陛下,昌宗只是偶感風寒並無大恙。’胡二感覺御醫的手在微微顫抖,心知御醫已知自己的脈搏與常人異樣,只是不敢說而已,趕緊插話,眼楮狠狠的盯著御醫。
‘啟稟陛下,張公子感染風寒,身體虛弱,待下官為張公子開一些當歸人參之類大補的湯藥,張公子喝下必定痊愈。’御醫正在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回答武則天的問話,听到張昌宗的話,靈機一動順坡下驢。
‘昌宗,你好生修養,朕先回宮了。’
‘恭送陛下。’張昌宗急忙跪地目送武則天回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