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魚歌月的臉變得慘白,白墨宸的話,那麼毒,令她難受之極,他怎麼,怎麼可以當著她的面說出那麼難听的話來。
「呵,如果不是墨言的話,我還真不知道你和墨星離的關系居然已經這麼近了。」白墨宸冷笑道。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魚歌月悲傷的解釋道。
「我想的是什麼樣子的?」白墨宸挑眉問道。
魚歌月低下頭,沒有再說話,因為白墨宸不會听她的解釋,如此,多說無益。
「怎麼不說話了,連解釋也懶得講嗎?」白墨宸冷笑道。
「宸王若是不信,解釋再多也無用。」魚歌月垂首道,「宸王這麼想要我離開的話,那麼魚歌月會如你所願,只求你可以放過白炎,再見。」魚歌月說完之後便飛快跑離開水晶宮大殿。
「站住。」白墨宸突然跑上前來,緊緊抓住魚歌月的手,然後猛地一拉,從背後緊緊抱住了魚歌月。
「你要去哪里?找墨星離嗎?既然來了我這里,我便不會再輕易放開你的手。」白墨宸在魚歌月的耳邊低語道。
魚歌月想要掙開白墨宸的牽制,可是這時,白墨宸卻將魚歌月的身體搬了過來,她還未來得及看清白墨宸的臉,便被白墨宸吻住了,白墨宸那墨玉般幽暗深邃的黑眸里面滿是憤怒之色,他吻著魚歌月,毫無愛意,只是冰冷的發泄,讓魚歌月的唇很痛。
魚歌月無法從白墨宸的禁錮中逃月兌出來,只好心一狠,咬上了白墨宸的唇,一下子,口中有了血腥味,她以為白墨宸會憤怒的放開她,可是良久,白墨宸依舊在她的唇上輾轉,即使他的唇還在流血,強吻,伴隨著血腥味,更加刺激了白墨宸,他的吻,越發的霸道起來,身體也有些變化。
白墨宸邊吻著魚歌月,邊抱著魚歌月向大殿內的他的座位走去,然後坐在位置上,將魚歌月抱在懷里,始終不放開她,即使魚歌月不斷的掙扎,白墨宸卻依然沒有停下所有的動作,仿佛害怕一放開她,她就會立刻消失似的。
魚歌月被白墨宸霸道強硬的吻弄得頭暈目眩,她伸手緊緊抓住白墨宸,沒想到,他抓住的是白墨宸的手臂,她突然感覺手中有東西流出,那是白墨宸的血,他的胳臂在流血,魚歌月一驚,那傷口很長,很長。
可是,白墨宸似乎感覺不到痛,此時只是狠狠的吻著魚歌月,魚歌月為白墨宸得上而難過,她手上甚至已經沾滿了白墨宸的血,那,該有多痛。
想到白墨宸為她受的傷,她對白墨宸的抗拒辦漸漸減弱。
魚歌月終于不再掙扎,對于白墨宸的強吻,她回應了過去,雙手攀上了白墨宸的肩膀,她粘在手中的血不經意間粘在了白墨宸的脖勁處,此刻,他們吻著,混合著血腥味道,顯得靡麗悱惻。
感覺到魚歌月的回應,白墨宸幽暗的眸子閃著復雜的光,眉頭緊皺,之後,白墨宸終于放開魚歌月。
「魚歌月,你在和本王玩欲擒故縱的游戲麼?」白墨宸讓魚歌月坐在他的腿上,冷笑的問道。
「宸王……」魚歌月微怔。
「不是嗎?剛剛你在回應本王的吻麼?」
「宸王難道沒有察覺嗎?」
「感覺到了,你在咬我。」
「我以為你感覺不到痛。」
「為什麼這麼以為?吻到深處會忘情,你不知道嗎?」
魚歌月靜靜的看著白墨宸,良久,終于說道︰「宸王,你的傷在流血,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用力,可不可以讓我幫你包扎起來?」魚歌月想要去拉白墨宸的胳臂,白墨宸卻將手背過去。
「小傷而已,不必大驚小怪。」
「怎麼可能是小傷,在黑冥宮的地底,那里明明有很多毒煙霧的,你的胳膊一定中了毒,導致傷口惡化,可不可以,請你讓我為你包扎呢?要不突然我會很難受。」
魚歌月,無法忘記白墨宸,即使恨他,卻也深愛著他,這一點,她無法否認。
「魚歌月,你……」白墨宸沒說下去,只是將魚歌月拉近懷抱里,輕撫魚歌月的眉眼,讓魚歌月片刻的怔愣。
這個動過,他怎麼會……
魚歌月以前曾听說過,若是被一個男子輕撫眉眼的話,那就代表那個男子摯愛那個女人,可是,白墨宸,為何他會對她這樣?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使她產生誤會嗎?
魚歌月不知道他對她到底是怎樣的感情,但是,她想,或者她不確信,白墨宸是否喜歡她,至少,他的心里還有珍凝兒。他與她之間,始終隔著一座山。
既然如此,魚歌月想,那麼,她便不應該去問白墨宸的心,這樣,對她而言應該是最好了吧。
魚歌月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的手輕輕地覆上了白墨宸背後的那只手臂,白墨宸眉頭微皺,但是卻並沒有將手拿開,只是望著魚歌月小心翼翼的樣子,眼楮越發的暗沉。
「宸王,可以嗎,讓我將你的傷口包扎上。」魚歌月睜著碧藍澄澈的大眼楮,望著白墨宸說道。
白墨宸沒有說話,只是放開了魚歌月。魚歌月就當她是默認了,手,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袖子拉起,然後,看到了他那滿是鮮血的胳臂,手上的傷口一路向上蔓延,直到胳膊肘處,那上面的血猩紅奪目,魚歌月的淚水在眼眶里面打轉,那樣的傷,該有多痛呢?
「魚歌月,你不該看的,只是傷口罷了,不必太在意。」白墨宸看到魚歌月的表情,雲淡風輕的說道。
「怎麼可能不在意,你的傷,都是因為我。」
魚歌月輕輕撫模著白墨宸的手手臂,心里百感交集,起初的那點因為魚微的遭遇而恨他的心,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宸王,等我一下。」魚歌月說完便跑了出去,半晌,又回來了,手里拿著藥和紗布,快步走到白墨宸的面前。
魚歌月拉住白墨宸的手,將藥水涂在傷口上面,然後將紗布一圈一圈輕輕纏繞在上面,認真的包扎著,良久,終于完成。
「很痛麼?要實話。」魚歌月問道。
「不痛,因為對我而言,早就已經忘了疼痛是一種怎樣的感覺。」白墨宸說道。
「宸王,你不該那樣對自己的傷那樣不在意,有時,一點小小的傷,也是足以要人命的。」魚歌月說道。
「你是想要告訴本王即使是白龍貴族,也會有因為小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