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接近,所以就打算離開嗎?魚歌月,為什麼,一定要有愛,就這樣當我一個人的女人不好麼?我可以滿足你想要的一切,就這樣,呆在我身邊。」白墨宸對魚歌月緩緩地說道。
「可是,沒有愛的兩個人,呆在一起,又有何意義?」魚歌月低語道。
「魚歌月,你到底想怎麼樣?還是執意要離開嗎?」白墨宸緊緊抓住了魚歌月的手,墨色眼楮里滿是冰冷。
「宸王,我和墨大哥有約定,今天晚上要去白海星潭等他,便一定會去。但是,也許暫時不會離開宸王。」魚歌月說道。是的,也許現在不是離開的好時機,白墨宸的傷那麼重,她不能置之不理。只是,墨星離說過會等她的,她不能不去。
「墨星離對你而言那麼重要嗎?你一定要去麼?回答我。」白墨宸放開魚歌月,憤怒地說道。
他不久前曾派人調查過墨星離和魚歌月的一切,終于發現,原來,魚歌月便是墨星離五十年前所認識的那個女孩,那個他常常拿掛在嘴邊的小月,他知道,墨星離喜歡了她五十年,而魚歌月似乎還未記起墨星離便是五十年前所認識的那個少年。
想來,晚上的約定,在碧海星潭,墨星離是打算告訴她的吧,白墨宸想到此,卻很憤怒,墨星離居然和魚歌月早在五十年前便已經相識,而今,再次相見,墨星離對她的愛只是更深刻而已,甚至,墨星離居然打算和墨星月取消婚約,因為魚歌月,他連父親的命令都打算違背了嗎?不,他一定要阻止魚歌月和墨星離見面。
「可是,我若不讓你去呢?」白墨宸冷冷的望著魚歌月說道。
「如果我堅持呢?」魚歌月說道。
「那你就去罷。」白墨宸冷漠的說道,爾後,又開始喝酒,甚至將酒灑在自己的傷口上,臉上卻是冷笑的望著魚歌月。
他賭魚歌月會不忍心。
看見白墨宸那樣做,魚歌月一驚,趕忙走近他,抓住他的手,擔心地說道︰「宸王,為何要這樣?」
「魚歌月,你不是要離開嗎?那就別管我。」白墨宸一把推開魚歌月冷漠的說道。
「宸王,為什麼要這樣做?」魚歌月眼中帶著淚水,悲傷地問道。是因為要留下她,所以不顧疼痛的對待自己嗎?
「魚歌月,不是說,在被抓去黑冥宮的那段時間里,是你最痛苦的時刻嗎?那麼,我這樣做的話,可不可以讓你的痛苦減輕些呢?看得出,你在恨我,恨我沒有及時去救你,恨我讓魚微替你受到了侮辱……」白墨宸將酒灑向自己的傷口處,仿佛沒有感覺似的,他,這麼對年是因為習慣了疼痛,所以便麻木了嗎?
「宸王,沒有,不要這樣做,這樣只會讓魚歌月更加痛苦而已。」魚歌月緩緩地說道,看著白墨宸的傷口,她難受之極。
「魚歌月,你說謊。」白墨宸挑眉說道。
「宸王,魚歌月承認之前恨過你,可是,那點恨早就沒有了,魚歌月沒資格恨,你的傷,是為了救我而承受的,我又怎敢恨你。」魚歌月說著便去看白墨宸手臂上的傷口,可是白墨宸將她推開,不讓她接近他。
魚歌月似乎想到了什麼,于是轉身離開。
可是,魚歌月剛轉身,還沒走幾步的時候,白墨宸變追來,一把將她拉向他的懷抱,修長的手挑起了魚歌月的下巴,邪魅的望著魚歌月,幽暗深邃的眼楮里覆上了一層冰,冷冷的說道︰「想要走?不會那麼容易的。」
魚歌月抬頭,望著白墨宸,眼楮里閃著水光,深深的說道︰「不,並非是要離開,而是去取藥,宸王的傷,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會有危險。」
白墨宸的傷,因為有毒失血過多,而今卻又被他用酒澆淋,他怎麼能對自己這麼狠心?即使感覺不到痛,可是就不怕手臂會殘廢嗎?
「不必,魚歌月,現在你該慶幸,我受了傷,也許無法限制你的自由,而你離開有的是機會,為什麼還要擔心我,為什麼?」白墨宸冷冷的說道。
「你的上是因為我,我怎麼可以不顧你的傷害而離開?」魚歌月說著手不自覺的抱緊了白墨宸。
白墨宸望著魚歌月,深深的,眼中閃著復雜的光芒,爾後,將魚歌月放開。
「魚歌月,我的傷不需要你的關心,想走便走。」
「不,我不會走的,知道你上的傷好了為止,白炎已經請了郎中來,請你讓他進來,看看你的傷,可以嗎?」魚歌月懇求道,望著白墨宸血跡斑斑的衣袖,心痛的難受,那些傷,不該那樣。
「宸王,求你好不好,到底要怎樣,你才會好好的治理一下自己的傷呢?再這樣下去,你會……」
「會怎麼樣?會死麼?魚歌月,我不是人魚,生命沒那麼脆弱,死麼,怎麼可能?」白墨宸冷笑的說著。
聞言,魚歌月一愣,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隨後背對著白墨宸,將手中的東西填進嘴里。
爾後,魚歌月走近白墨宸,不顧他的錯愕眼光,直接抱緊了他,吻住白墨宸的唇,狠狠的,在他的唇上輾轉反側,那是她第一次強吻白墨宸,不是因為情,只是迫不得已而已。她要將嘴里的藥送進白墨宸的嘴里。
那瓶藥水是白炎給她的,以便讓她在非常時刻使用,如果無法說服白墨宸的話,那就用藥將他迷暈然後幫他治療傷口,這個辦法簡單,,但是做起來並不容易。
魚歌月之前已經服用過了解藥,所以不會有事。
白墨宸微怔,身體僵直的站在那里,魚歌月的突然強吻讓他錯愕,他不明白為何魚歌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可是,他卻還是在魚歌月的強吻下回應了她,也開始吻著她,卻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中了迷藥,待他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魚歌月,你算計我……」白墨宸一把放開魚歌月,眼前開始模糊一片,甚至連魚歌月的臉都看不清楚。
「對不起,只是,不想看著你受傷,那樣的傷口,即使你能承受住痛苦,可是,卻讓身邊的人無法承受。」
「很好,魚歌月,你……」白墨宸的話還未說完,眼前便徹底變為黑暗,之後,便完全沒了知覺,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