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猛地轉過身,飛奔離去。
看著那快速消失的身影,夜輕雲便感嘆︰「還真是好騙呢!」
鳳之珩一手摟過夜輕雲的腰肢,一手在她眼前晃著《聖百聞》,挑眉說道︰「要不要回房討論一下這本書?」
「你確定?」——
他們悠悠閑閑自得其樂的同時,無雙一路上憂心忡忡,她想了無數種可能。
疑神疑鬼的猜測著︰是不是西財神被人下毒了?還是得了不治之癥?他是不是快不行?這些猜測,已經讓她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西財神是她的軟肋,若他有事,她要陪著他。她不要承受日夜思念的痛苦。
當懷著各種不安的心情,火急火燎的趕到了財神府,據下人說,他此刻和安北辰正在書房密探。她不管不顧的破門而入,撲到了西財神懷中,放聲大哭。
「雙雙?」有些錯愕,同時給安北辰使了一個眼色。
本來見到她回來,西財神一瞬間便心花怒放了。可是,看人兒急切的撲在自己懷里,然後放聲大哭的樣子,心猛然揪了起來。這是怎麼了?
安北辰識相的走了出去,為重逢的一對小情侶把門關了起來。看著別人成雙成對,他不僅想起了鳳兒。門外清冷的風瑟瑟的吹著,安北辰踩著雪,一步一個腳印離開了財神府。那寂寞的背陰,讓人看著有些心疼。
西財神輕輕地拍著無雙的背,哄著她︰「雙雙何故哭成這般?」是任務失敗?還是受傷了?真是急死人了,這樣哭下去,她的身體怎麼受得了?
那次被人暗算,受了傷,她當場便哭暈了過去,可把他心疼壞了。自那以後,他便得了一種病,一種見不得她哭的病。一見到她哭,他的心就會猛烈的抽痛。
「人渣,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他們說你病的很重,你怎麼了啊?」
無雙泣不成聲的說著,西財神嘴角抽搐,將人推出懷抱,為其擦拭著眼淚,隱忍著怒火,盡量溫柔的問著︰「乖,別哭,是誰說的?」
「少主說……少主說自從我走以後……你就病的很重,我一回來,他就叫我抓緊時間來看你。我以為……我以為,以後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傻丫頭!這麼好騙!怒火一瞬間消失了。他自然不敢和主子生氣,而且,主子這是在替少夫人「報仇」,他只能忍了。不過,好在他讓無雙第一時間便來看自己了,也算是福利了……
擦拭著她臉頰上斷了線的眼淚,溫柔的說道︰「我是病了,而且很嚴重。」
無雙心疼的抓過他的手,寶貝一般,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怎麼了這是?才走了幾天,就病了?主子給你看過了麼?」
西財神笑著說道︰「自從你走後,我就患了相思病。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雙雙,我想你想的快瘋了!」所以,不要再離開我了。
某個好騙的丫頭忘記了哭,愣在了原地。眨了眨無辜的眼楮,微微開口︰「啊?」
只是一個簡答的發音後,便被西財神的吻,給堵住了最。
這個吻,帶著濃濃的愛意和思念,在她唇齒間侵城掠地。讓她一瞬間,便忘記了,追究他忽悠自己的無良。
良久,唇分,兩個人呼吸都有點急促,她躲避著他的眼神,低下頭去,小臉微紅,有些喘息的靠在了她的胸前︰「人渣,我……我有些腳軟。」
西財神好笑的將人打橫抱起,走出了書房。一路上,下人們都退壁四舍,生怕撞到自己主子的「jian情」,被牢牢地記住。
無雙埋在西財神胸前的人兒,羞紅了臉,不敢露頭。
西財神湊近無雙耳朵,小聲的提醒︰「雙雙,即便你蒙著臉,他們也知道你是誰。」
他年輕有為,名聲大噪,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這麼多年來,也不乏很多有財有勢的人,想要將女兒嫁進財神府,可惜,都被以各種借口拒之門外。而有些自動送上門來的,也都自取其辱,被扔了出去。可是,財神府只有一個女人能夠出入自由,那就是——無雙!
「雙雙,嫁給我,嫁給我好不好!」做他的夫人,他們便不會在分開了。
無雙忽然覺得自己四肢僵硬,仿佛無法感知外界的一切。腦海里,「嫁給我」反反復復的掠過,每一下都敲擊著她的神經。星目中,盛滿了淚水,毫不猶豫的點下了頭。
回到了臥房,將無雙放在床上,欺身而上,覆在了無雙的身上,一邊親吻著人兒的香女敕,一邊為其解開了衣帶。他那蝕骨般的柔情,催化著她,讓她無法抵抗。
「無雙,我的無雙——」兩雙眼,迷離中,充滿著情、yu的味道。即以動情,如何停歇?
多日來所有的思念,頃刻間一涌而出,所有的情感化作抵死的纏、綿。
房外天寒地凍,房內春意盎然——
激、情過後,本就趕路疲憊的無雙,徹底的沉睡了過去。西財神摟著無雙,頗為滿足的捋了下她有些凌亂的頭發,柔情的自言自語︰「無雙,不要再這樣一聲不吭留下我一個人,至少……至少讓我知道,你去了哪里,幾時回來,好不好?」
往日里總是給人jian詐、狡猾、貪財的人,一但遇到無雙,便百煉鋼化為繞指柔了。
他發誓,再也不敢得罪夜輕雲了,那個看似沒脾氣的人,月復黑起來,真的是會要了自己的老命。他不過是和安北辰兩個開了一下她的玩笑,結果,被這般懲罰。
雖然兩個人之前也是分開過,可是,從來沒有像這樣,與對方失去了聯系。這一次,擔心、思念等各種情緒,每天都在膨脹著。他試過努力壓抑、克制,卻還是越來越嚴重。連自己身邊伺候的人,都不敢多說話,生怕惹怒自己。
若知道會被這樣懲罰,他死都不會去招惹夜輕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