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爺有請。」莫無心剛下馬車,侍衛便上前傳話。
「請吧。」莫無心皺了皺眉開口。左司玄此時找自己,肯定沒什麼好事。
書房內,左司玄坐在書桌前。面無表情的看著手中奏折。左司堯把玩著茶杯,卻無心杯中茶水。花落塵則是一副等著看熱鬧的架勢。
「王爺,王妃到了。」刑雲站在門外通報道。
「讓她進來。」左司玄聞聲淡淡的開口。
莫無心環看一眼房間,將目光落在左司玄身上。「有事?」
「你,還知道回來。」左司玄合上手中的奏折打量了一下莫無心。在他的印象中,莫無心一直都是盛裝出席。除了昨日!現在的她依舊是一襲白衣,粉黛未施的臉上帶著清冷。不似昨日的出水芙蓉,卻也美得清新月兌俗。
「嗯。」莫無心淡淡的應了聲。
「誰準你出府的!」左司玄的語氣帶著明顯的不悅。
莫無心面不改色的看著左司玄。「我想王府應該沒有明文規定王妃不得出府吧!」
「是沒有明文規定。但是你出府必須經過本王的同意。」左司玄倒要看看她莫無心能按捺的性子到什麼時候。
「王爺對無心如此格外「關照。」想必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吧!既已是欲加之罪,何必再整一個三司會審的陣勢。」莫無心打量了一下左司堯和花落塵開口。
三司會審?一旁的左司堯頓時笑出聲。「有趣,真有趣!」
「怎麼?你還記得你與本王的深仇大恨。」左司玄略帶嘲諷的說道。
真的有深仇大恨?她純粹只是瞎掰。「王爺若是想再提醒一遍,無心也沒意見。」
見莫無心不可一世的態度,左司玄頓時一股怒氣涌上心頭。想也沒想的拔起一旁的佩劍向莫無心刺了過去。
莫無心做夢也想不到左司玄會來這一招,肩上生生挨了一劍。疼痛瞬間侵蝕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
左司玄顯然也料想不到莫無心會一動不動的站著挨那一劍。放開手,一臉錯愕的看著莫無心。
「王爺的一劍之仇,無心記住了。」莫無心忍著疼痛拔出刺在自己肩上的劍說道。
隨著左司玄的佩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左司堯和花落塵才真正的緩過神來。「你瘋了嗎?干嘛不躲開?」左司堯連忙幫莫無心封住穴道,聲音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躲開?笑話!她倒是想躲來著。關鍵她躲得過嗎?
「刑雲,快傳太醫。」花落塵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門外的祭月早已等得有些憂心忡忡,听到花落塵說傳太醫。想也沒想的沖進房中。看到掉落在地上帶血的長劍和莫無心腳下源源不斷滴落的血滴。頓時不知所措的淚水決堤。「小姐,小姐這是怎麼了?」
此時的莫無心臉色顯得有些蒼白,額上早已密布冷汗。揪心的疼痛,讓她有些暈眩。左司玄那一劍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雖沒傷及要害,但從刺入到拔出也幾乎要了莫無心的命。
「沒事…」這是莫無心用盡全身力氣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這兩個字後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小姐。」見莫無心暈過去,祭月驚慌的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