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無心望著眼前那碗黑漆漆的還散發著異味藥,暗自咽了咽口水。好吧!她承認她不敢喝。「祭月,或許你有沒有听過食療法。」
「什麼食療法?小姐你還是趁熱把藥喝了吧!」祭月似乎一點也看不出莫無心的難處,只是催促莫無心趕緊喝藥。
「祭月你听我說,劍傷只是外傷。充其量就是失血過多!既然已經上過金瘡藥,就沒必要喝這個補藥。」莫無心指了指祭月手中的那碗藥說道。
「不是的,太醫吩咐了這碗藥小姐一定要喝。」祭月顯然不贊同莫無心的說法。
莫無心皺了皺眉朝左司玄的書桌走去,她想她是說不明白了。補血的湯,她還是知道很多的。說不明白,就用寫的。
「小姐,你這個去哪啊?」祭月連忙跟了上去。
門外,左司玄和刑雲皆後退了兩步,躲在一旁。祭月沒有听明白的話,左司玄倒是听明白了。他知道莫無心根本就是不想喝藥!刑雲有些不能理解的看著左司玄,王爺之前站在門外不進去已經不正常了,現在又躲什麼?
莫無心拿起書桌上的宣紙和毛筆,肩上的疼痛有些麻木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傷的是左肩。寫下三兩個補血湯和烹調方法後,莫無心看著寫滿字的紙有些愣住了。然後將目光落在桌上的奏折上。她為什麼懂得這個朝代字體?是前世的記憶?
「小姐寫了什麼?」祭月看著莫無心手中的紙不解的問道。
莫無心緩過神來,將手中的紙遞給祭月。「照紙上的方法做。」
祭月有些疑惑地接過莫無心遞過來的紙。看了內容後,一臉不可置信。
「怎麼?看不懂?」莫無心見祭月表情怪怪的,難道字有問題。
「不是看不懂,而是小姐怎麼會懂?」祭月緩過神來,頗有幾分懷疑的莫無心。
莫無心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小姐,昨夜小姐怎麼會受傷?」祭月顯得有些猶豫的開口。
「昨夜的傷…是我自己不下心刺到的。你不要告訴哥哥。」莫無心頓了頓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可不想將軍府的人為自己大動干戈。希望這個傷,能讓自己清淨幾日。好好為離開做準備。
自己傷的?祭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相信莫無心的話。只是她沒想到莫無心就算是失憶了,還這麼袒護左司玄。「小姐,你就听奴婢一句勸吧。王爺根本不愛小姐,小姐這又是何苦呢?」
怎麼這話听著,好像自己很愛左司玄的樣子。「听你的意思是我之前很愛他?你忘了我現在根本不認識他。」
「站在這里干什麼?」還沒等祭月說話,門外傳來左司堯帶著疑惑的聲音。他本想過來探望莫無心,卻看見左司玄和刑雲站在門邊。
莫無心聞言看向門外,只看到左司堯。正當她在疑惑怎麼不見左司玄時,左司玄便冷著臉的從門的一旁走了出來。
「你倒是挺閑的。」左司玄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意。他還沒听明白莫無心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她為什麼說是她自己刺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