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我是不是又成了你的包袱,你才會把我丟在這里,這樣也好,嘴角微翹,藏不住的落寞。
呲呀一聲,後門被人從外面輕輕地推開了一條縫。佟依依驚覺,微眯起漂亮的雙眸,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子,歪著頭盯著被推動的門,佟依依沒有起身躲避。
而是一直盯著那被推開一條縫的門,可是半天那門只是推開了一條縫並沒有人進來。但是他卻感覺到有一股陰冷的氣息,正一步步的向自己接近。
佟依依緊皺眉頭,他不喜歡這種陰冷的感覺,剛想站起身來,確突然被一股大力給甩趴在桌子上,咖啡杯被掃落在地上,杯中的混濁的液體散落,澗在米色的地毯上。
佟依依順著散落地上的咖啡杯具的餐具中,他看到讓他驚悚的一張臉,不能說是一張臉,應該說是一張極度腐爛到分不清樣貌的面孔。「好惡心。」佟依依悄悄捏住自己的鼻子。
他不敢有太大動作,他怕他一動,那東西就會立刻撲上來把他撕成碎片,佟依依在餐具的反襯中看到,那腐爛的東西正要張口咬上自己那縴細的脖子時。
佟依依脖頸上的項鏈確突然出一陣陣強大的靈力光,將那準備把佟依依當點心的髒東西,給擊得灰飛煙滅,慘叫透過空間在佟依依耳中回蕩,剛剛那股陰冷之氣也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佟依依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灘坐在地上,有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松懈後靠在冰冷的地板上,讓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用睡衣的衣袖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心髒也在瘋狂的飆升。
砰……,門被從外面撞開,白旭緊張的在房間內收尋,當現佟依依坐在桌角,這才松了一口氣。「依依,你怎麼在地上坐著,當心著涼,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臉色這麼難看?怎麼了?那里不舒服?」
白旭見佟依依滿頭大汗,臉色蒼白,以為他生病了呢?一臉擔心地在佟依依的身上來回搜索。其實佟依依不是生病,更不是嚇到,而是在想,剛才自己身上為什麼會有白光散出來。
見白旭擔心的問了一大堆,佟依依微笑道,「你一下子問了這麼多問題,你到底要我回答你哪一個?」看著白旭的手還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模索,佟依依,沖白狐狸翻了個白眼,打掉他的爪子,沒好氣的回答,」我好得很,沒事,只是你的地方是不是應該清理下了。」
「……」「清理什麼?」白旭眨巴眨巴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不知道佟依依說的是什麼?
見白旭一臉迷茫的樣子,佟依依微眯起雙瞳,心知這白狐狸可能並不知道這種東西,于是搖頭道,「地板上,還有地毯上都被澗上咖啡了,明天你找人清理吧!」
「哦!這樣啊!放心吧!交給我就好,多大點事啊!至于那麼大火嗎?害我剛剛以為你在房間里出了什麼事呢,怎麼敲門都敲不開,搞了半天,是做夢了。」
佟依依,「……」黑線。
佟依依躺下,白旭替依依蓋好被子,並關上床頭燈,才轉身開門出去。佟依依听到關門聲後,重又慢慢的睜開一大而明亮的眼楮,房間消失在燈光,讓佟依依很快在黑暗中適應。
看著房中,白旭為自己準備的一切,看著這溫暖,而不失格調的房間,讓他覺的自己是誰養在深閨中的金絲雀。雖然逃開了那金碧輝煌牢籠,可是自己確又突然深陷這夢幻般的童話世界。
岩,你到底去了哪里,為什麼這麼久,也不給我一通電話,就好像忽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這讓他不得不這樣想,那邊的一切似乎都已經平靜,可是岩還是沒有消息。
佟依依一雙明亮的雙瞳漸漸染上了一層迷霧,在這孤單的夜晚,他忽然覺得自己很搞笑,這樣一想,他忽然覺得自己自從遇上岩以後就變得好傻,什麼事都要靠岩來為自己解決,而自己確只能傻傻的躲避在岩的背後。
想著,佟依依迷糊中睡去,次日佟依依被刺眼的陽光照醒,緊皺的眉頭在被子上蹭了蹭,挺翹的睫毛,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在自己的眼佟依依的眼下,照出一圈淡淡的陰影。
白女敕的皮膚如凝脂般在陽光的照耀下,呈現了透明狀,連臉上那輕微的血管都可以看的出。那櫻紅的小嘴,微微的嘟起看起來,像是任人采摘的櫻桃,讓人看了好想去品嘗一下這其中的滋味。
只是,此時好像很不爽,因為有討厭的陽光,打擾了他的睡眠。夏天過去,秋天來臨。枯黃的樹葉已經活完短暫的一生,紛紛從樹上飄下來,落在潮濕寒冷的地面上。
離岩走到現在,已經一年了,去年這個時候岩將他交給白旭,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離開,仿佛一樹枯葉,風吹葉總歸根,可岩確一去便沒了音訊。
岩,你在那里,可還安好,可還記得,被你丟棄的我,還在孤獨的等待,等待你的歸來,等待我們的諾言。
遠處,一直盯著佟依依的白旭,眼中有著疼惜,和愛憐,這一年來和他的相處漸漸的才現他的眼楮離不開他,時時刻刻的追隨著他。
而這一抹身影卻開始日漸的消瘦,變得不在愛說話,不在像一開始那麼開朗又活潑,變的日漸的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