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唐蕭蕭走出來,金嫂迎了過來︰「少女乃女乃,早餐給您準備好了。」
「知道了。司徒炎烈呢?」
「少爺去公司了,十點多的時候就會回來了。」
唐蕭蕭看著小佣人已經退出去,看向金嫂試探的問︰「我來這里三天了,怎麼沒見過司徒炎烈的父母?」
如果司徒炎烈的父母在,說不定她的情況會改善一些。
「少女乃女乃,如果沒什麼其他的事,我先下去了。」金嫂像是沒听到她的話,微一點頭退出了房間。
唐蕭蕭看著門口咬了咬唇,慢慢走到了沙發里。雙腿間疼的厲害,以至于她走起路來都有些打晃。
即使身體再怎麼疼痛,早飯還是要吃的。
跟在女乃女乃身邊二十一年,讓她學會了無論任何時候,都要堅強的面對一切。
既然暫時離不開這里,那就要把身體先養好再說。
金嫂說的沒錯,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司徒炎烈的車子果真開進了別墅的院子里。只不過這次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穿著時尚修身T恤,腦後束著馬尾的男人,他的手上提著一個黑色皮箱,不知里面裝了什麼東西。
因為身體不舒服,唐蕭蕭早飯過後就沒離開房間。不過不安分的她還是跑到陽台上,居高臨下的觀察別墅的院子,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自己能跑出去。
司徒炎烈從車子里走下來時,下意識的向唐蕭蕭的方向看了一眼。雖然距離很遠,唐蕭蕭還是從他微眯的眸光里感覺到一股寒意。
知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很可能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事實證明,唐蕭蕭的知覺是準確的。
不一會兒的時間,走廊上就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沒多久房間的門便被人推開了。
司徒炎烈帶著那個扎著馬尾的男人一起走了進來。
唐蕭蕭立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盯著司徒炎烈。
「過來!」司徒炎烈走到房間中央,看著她冷聲命令。
「你又想干什麼?」她站在陽台上,緊張的盯著那個束了馬尾的男人,不知道司徒炎烈帶他來到底想做什麼。
「過兩天我要帶你去參加婚禮,你不會想這副樣子去吧?」
「所以呢?」
「你需要換藥,他會幫你打一針消炎針,防止你的傷口發炎。」
司徒炎烈邊說邊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說握住她的手臂把她帶到了沙發里坐下,手攬著她的腰讓她絲毫也動彈不得。
「司徒炎烈,你到底想干什麼?」
對面這個束了馬尾的男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個醫生,唐蕭蕭拼盡力氣掙扎,可無奈司徒炎烈的力氣太大,她只能被他緊緊的禁錮在懷中。
司徒炎烈微勾了下唇,大手輕撥開她額前的發絲,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柔和︰「你不是說自己不是唐雅宣嗎?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以證明你的身份!」
「什麼好辦法?」
他原本就生了一張勾魂攝魄的臉,此時臉上那抹淡淡的笑容,看的唐蕭蕭有些晃神。
這個男人,天生是個妖孽!
大手輕提起她的下巴,不給唐蕭蕭反應的機會,他直接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