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我就明白了,一個開著豪車的人,在一家破破爛爛的小飯館吃飯,實在是讓人有點,不自然。
小飯館的老板走過來,很緊張的對我說道「您要點什麼?」
小飯館的老板大約有四十多歲接近五十,跟他老婆在飯店里面忙里忙外的。
別看小飯店破,生意還算可以的,座位幾乎是滿了。
「不要緊張,一碗面條,加兩個雞蛋,就ok了!」我說完對老板做了個ok的手勢,原本以為他會不在怎麼緊張了,誰知他一下子更加緊張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就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
別看小飯店小,做飯的速度還是很快了,不到五分鐘,面條就出鍋了,桂林市的面食十份的給力,經典,要是吃過桂林面食的讀者都知道。
去了桂林有兩大遺憾,一,不看山水遺憾,二,不是面食遺憾!
面條的味道十份的幫,吃完後全身暖呼呼的十份的舒服,這可比吃山珍海味要十份的多。
給了老板五十塊,老板還死活不要了,說我是,有錢人,能來這個小店吃會飯,已經是小店的榮幸了什麼的一大堆話。
我閑的很無奈,對老板說道「你是賣家,我是買家,你賣的是面,而我又吃了你的面,如果你給錢,那不是等于吃了霸王餐?你們都是做生意人,不論什麼時候,都要講究原則,還有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不是有錢人,就可以免費吃喝,有錢人也是人!」
老板听了我這番話是大有所悟,一個勁的點頭,我遞給了他五十,轉身離去。
我出了小飯店的門,在里面吃飯的人,才算完全松了口氣。
開著我的奔馳slk,直奔桂林市二環路,那邊的山水景色十份的秀美,大多旅游者來到桂林市的第一站也往往都是那個地方。
我把車開到加油站順便加油,而就在我剛把車開到加油區的時候,突然從營業廳里面傳來一陣打砸的聲音,于此同時,還有騎著摩托就沖進了營業廳,我一看,心里暗罵,這尼瑪不就是**luo的搶劫嘛?
我下車直奔營業廳,同時大喝一聲「是什麼讓你們這麼自信,敢光天化日之下搶加油站!」
說話的同時,我已經來到幾個小青年的面前,一拳一個,三下五除二全部干到。
我這打架的速度,連我自己都有點感到意外,況且我的移動速度,快的可以簡稱瞬移,但不完全是,只是速度快而已。
此時營業廳里面走出兩個人,有個人手里拿著槍,指著他前面的那個人對我惡狠狠的說道「放我走,要不然我殺了他」
而被搶指著的那個人正式我高中時的同學,王亮,俗稱「二炮」
「洛熙,救我!」二炮一臉哭相的對我說道。
「二炮,怎麼是你,我可想死你了!」我驚喜的說道。
自從我高中畢業後再也沒有跟這些同**系過,所以彼此之間也很少聯系,或者去找對方。
「少尼瑪廢話,給老子找輛車,要不然老子崩了他!」二炮身後的小青年對我惡狠狠的說道。
我冷笑一聲說道「呵,你個**絲,拿著把仿真槍都敢搶劫,是誰給了你那麼大的自信?」
小青年听完我的話,也愣了,看著我的眼神從惡狠狠變成了恐懼。
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導演,這次戲可以過了嘛?」
我心說,這尼瑪是從神經病醫院跑出來的吧?這你大爺是那個神經病醫院的,等我從無人區回來了,我就去投訴,這沒啥事咋老人神經病往外跑呢,太不科學了!
我後邊有一個人說道「 ……過了!」
我會頭一看,你大爺的是幾個白衣天使,不過都是男的。
「真不好意思,這幾個都是我們醫院的病人,沒有看好跑出來了,跟你們帶來了不便多多原諒,損失我們會陪的!」帶著眼楮身穿白色醫服的老者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不是我不尊重人家,而是我當時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尼瑪也太雷了。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連精神病都有那麼大的自信去搶加油站了……
「二炮,你不會也是跟他們一伙的吧?」我說著指了指被扶上車的幾個精神病。
二炮,愣了一會,然後說道「不是!」
我長出一口氣,心說,總算有個正常的了。
我走過去抱著二炮說道「兄弟,相死你了!」
誰知二炮突然來了一句「老婆,我也想你!」
我擦,我當場崩潰了……
「先生,對不起,這位也是我們的病人!」戴眼鏡的老者對我恭恭敬敬的說道。
我看了一眼二炮,對老者說道,「他是怎麼進的精神病醫院?」
戴眼鏡的老者,微微嘆了口氣說道「老婆跟人跑了,精神分裂,這年頭,感情害死人啊!」
說完老者跟幾個白衣天使開著救護車走了,留著我在原地發呆。
二炮以前在高中時,我們可是鐵桿哥們,現在他卻淪落到這番田地。
「唉……先生,要加油嘛?」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我的背後響起。
我心里嘎登一下子,不會又來一個精神病吧?
我慢慢回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穿著加油站制服的女人,相貌平平。
「嗯」我點頭說到。
「唉……,今天真是倒霉,一下子遇到了那麼多的精神病,唉,辛虧我當時去了廁所。」女人一邊給我的車加油,一邊有些僥幸的說道。
我沒有搭理她,而是在想等一下要不要去精神病醫院看看二炮,畢竟當年我們都是兄弟,今天他變成這樣,當哥的,總要去看看吧!
「先生,你這車真霸氣,一定很貴吧,能不能帶我兜個風?」給我加油的這個女人對我說道。
同時擺出了一個很悶騷的姿勢,看的我不由一陣反胃……
我遞給她三百塊錢,上車就走,根本不顧那個女人在後面的大呼小叫……
二十分後……
我跟二炮坐在一張長椅上,二炮貌似對我還有些印象,所以一時間沒有犯神經,很正常的給我說話,只是一談到他老婆的事情,二炮就會神經大條,跟之前相比完全是兩人的性格。
跟二炮聊了半個多小時,最後對二炮說了一句「保重吧,兄弟」
我就離開了,原本一個美好的一天,卻被二炮的事情擾亂的心情。
我也沒有心情在市區里面轉悠了,直接開車回家了。
準備進入無人區的最後的準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