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望去，倒也個個都是面容姣好的美男子。只可惜，跟了個人面獸心的混蛋！
「王爺……」方媽媽戰栗著，「小人不知哪兒錯了！望王爺給小人指條明路，饒小人一條賤命！」
「你的命確實賤。」我猛扇她兩個巴掌，扇得她眼冒金星，「若不是想看你像狗一般趴在清依面前磕頭懺悔，我早就送你去見閻王了！」
樓上樓下同時響起倒吸涼氣的聲音。
讓一個女人趴在男人面前磕頭懺悔！
我回頭看著清依，點頭示意他過來。他的臉上滿是錯愕，愣在原地動也不動，然後慢慢向我移動過來。「王爺……」方媽媽不甘心地申吟著。
我使勁一踩，她立刻痛得說不出話來。
「省省力氣吧！你這惡心的東西！」我陰冷地笑著，「滴蠟油、抽鞭子、開後庭？哈？」
清依踉蹌了幾步，直直地撲向我。我張開雙臂，穩穩地接住他。
「小心點。」我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安慰道，「別怕，有我在呢！」
「為什麼？為什麼？……」清依縮在我的懷里，瑟瑟發抖，像失去了回家的方向的孩子，茫然而恐懼。
我提高了聲音，不僅是回答清依，也是對著樓上的人，和那癱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的狗一般的人說︰「你的母父賦予了你生命，但她們卻沒能好好地保護你。以前的我買了你，卻連著三年只是折磨你。
從來都沒有人生來就是為了受苦，從今以後，無論是誰欺侮你，無論你是走是留，你的人，你的命，由我來呵護！」
清依閉上眼楮，任由滾燙的淚滴落臉頰︰「王爺……」
「至于你……」我狠狠踩在方媽媽的手上，听到骨頭斷裂的聲音，我心里充滿嗜血的快感，「不但逼良為娼，不惜一切手段達到讓男子接客的目的，卻又不好好體諒他們，不分白日黑夜折騰他們……你可真是該死！」
「做人要學會感恩。」知道她死期已到，我反而耐心地開導起她來，「你的小倌很優秀，如果你能好好待他們，他們會為你帶來數不清的財富。只可惜，你太貪婪，太狠毒……」
我攬著清依，在她的哀嚎聲中，又狠狠踩向她的腿︰「若不是你貪著清依的處子身值錢，又舍不得不沾一點兒油水，我或許也不會來找你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