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朗把甜心送回家的路上,這丫頭就已經蜷在座椅上睡著了。
是他把她抱下車,抱上樓,放到床上的。
他猶豫半天,最終還是替她換掉裙子,當她如白瓷般女敕滑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的一剎那,司徒清朗呼吸一窒,心跳加速,連動作都變得僵硬了。
他終于知道為什麼那老東西在甜心面前會失控,這丫頭的身材近乎完美,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柔軟卻不柔弱,以他挑剔的眼光來看,她真的很美。
她的睡衣就放在一旁,司徒清朗幫她換上,想了想,又解開了她****扣子,替她月兌掉。
連他自己都很詫異自己怎會有這樣的體貼,這種像父親體貼女兒一樣的體貼和關心,卻又摻雜著不該有的望。
他堂堂司徒家二少,居然對一個小丫頭百般服務,呵護備至。
他進衛生間洗了手,又打濕了毛巾替她把小臉小手擦擦干淨,甜心睡得挺甜,除了偶爾哼唧一聲,就沒什麼別的反應了。
這樣也好,至少她今天晚上想起那老混蛋的時候不會做噩夢,司徒清朗松了口氣。
他站在她床邊,朦朦朧朧有一種他們的時間走得太快的感覺,他俯去,模了模她的小臉,輕聲說道︰「甜心,我走了。」
「嗯……」甜心迷迷糊糊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在自己臉上蹭蹭,貓兒一樣。
他挺不舍得離開,這種莫名的情愫讓他喘不過氣來,他並不能將此完全定義為喜歡,或許他只是想守著她,保護她。
「乖一點,听到了麼?」他從她懷中抽出手來,鎖好門,離開了。
甜心睡得人事不省,笑得一臉幸福,在夢中,她至少還賴在司徒清朗的懷抱里。
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她在夢里害羞地想。
司徒清朗趁著夜色趕回家,他發現有一輛車一直不遠不近地尾隨著他。
那是一輛牌照普通的黑色桑塔納,車里漆黑,人影辨認不清,只依稀能分辨出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都有人。
「黑哥,你到底看清楚了沒有?上次在和縣,一槍滅了咱兄弟的那混蛋是不是就是前面開車那小子?」駕駛座上的人問副駕駛座上的人。
「沒錯,就是他,叫司徒清朗,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踫上。」被喚作黑哥的人指尖夾著芙蓉王,一臉憤恨地答道。
兩個月前,黑強和同伙要走一批毒品,豈料被緝毒警盯了梢,他們自以為選了和縣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做交易能躲過一劫,沒想到還是被連窩端了個正著。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就是這混蛋特種兵,一槍就擊斃了他身旁同他生死與共的兄弟,又一槍廢了他的左手。
他在其余兄弟的掩護下趁亂逃跑,那批貨折了不說,他還搭上一只手,當鮮血濺在他臉上的那一刻,他發誓就算豁出命去也要報仇。
這混蛋的臉他就算化成灰也認得!黑強在電玩城里看到他,雖然當時只是一個側臉,但復仇的血液立刻就在他胸口翻騰不已,他覺得他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