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浮想聯翩,因為這處齒痕本身就讓人浮想聯翩好嘛!清朗那麼霸道又那麼自私,沒準他看上的東西,他就是不想讓別人踫呢……
哎,她忍不住自嘲地嘆了口氣,戀愛的女人智商果然為負數,就算是單戀也不例外,無論對方做什麼都忍不住會去猜測,這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真的……又無奈又幸福。
細長蔥白的指尖摩挲著那處痕跡,雖然不疼,卻深入心扉,就好像觸踫到了司徒清朗那張總是抿起的、不屑一顧的薄唇似的。
哼,就你臭屁!甜心朝著鏡子扮了個鬼臉。
剛剛進家門的司徒清朗模模鼻子,怎麼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似的。
他于凌晨五點辭別甜心,一個人打了輛車,讓司機繞著北庭市開了好幾圈,直到天都亮了,這才往回趕。
他心亂如麻,不知所措,自從遇到甜心開始,他所有的人生軌跡都偏離了,他很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卻又隱隱有些期待。
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和甜心在一起,這是他已經考慮清楚的事情,他不會動搖。
一想到這,他頓時什麼心情都沒有了,進門的時候家人正在吃早飯,他只打了個招呼就疲憊不堪地上樓去了。
司徒政在餐桌前看報紙,他印象中,這是司徒清朗除了出任務之外,第一次夜不歸宿。
他去哪了?
兒子已經奔三,他實在是不想過問他的私生活,可他卻擔心他是在那一無所有的小丫頭那過了一晚。
于是他驀地放下報紙,把正在埋頭喝魚片粥的司徒清清嚇了一跳。
司徒清清抬眼一瞧,見父親正要起身,她趕忙飛快地解釋︰「昨兒麻薇薇生日,我和我哥去參加她生日趴了。」
司徒政身子一頓,將信將疑地看了小女兒一眼︰「那他也不至于夜不歸宿,你們兩個為什麼沒一起回來?」
「嗨,這不是嘉銘哥從國外回來了嘛,可能他們幾個男人在一起敘敘舊。」司徒清清幫哥哥包庇。
老實說,司徒清清現在真的快激動死了,尤其是哥哥一臉失魂落魄的表情,很明顯是昨晚他和甜心發生了什麼!
到底是什麼呢……她一點都不期待,這種酒。後。亂。性的劇情錯過根本就不可惜!
她一面急得抓心撓肝,一面卻還得應付最擅長分析推理的父親。
司徒政看了眼對面坐著的白婷,似是在交換眼神,白婷接過話茬,旁敲側擊地打听︰「清清,清朗他有什麼事情都不愛說,總是在心里悶著,不過你們兄妹感情好,他有沒有告訴你……他跟小靜交往得怎麼樣了?」
她話音剛落,司徒清朗猛地在上面一摔門,「 」一聲巨響,嚇得白婷一聲驚叫。
司徒清清覺得很震撼,雖然她一直都知道二哥耳朵靈光,可是要不要這麼靈光啊這可是樓上樓下!
司徒政臉色很難看,作勢就要起身教訓這個絲毫不給家人面子的兒子,白婷卻是一把將他拉住,捂著心口道︰「算了,沒什麼,可能清朗心情不好,我們小點聲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