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爭吵的後果史無前例的嚴重,司徒政第二天就聯系上了安橋大學的校長,咨詢國際交換生事宜。
與此同時,他下令家里任何人不得給清朗送飯,也下令嚴立不準在過問他背上的傷口,讓他自生自滅。
司徒清朗心急如焚,然而卻沒有任何辦法,司徒政對家里所有人下了禁令,沒有他的允許不得靠近司徒清朗半步,他拿走了鐵皮蓋子的鑰匙,司徒清朗徹底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生活。
最初一兩天,司徒清清還能听到二哥在門上摔東西的聲音,可是越到後來就越沒動靜,四五天後,她簡直懷疑二哥餓死在上面了。
「嚴伯,怎麼辦啊。」她急得熱鍋螞蟻似的團團轉,嚴立也是一籌莫展,以他的身份,還完全不足以在司徒政面前說上話。
「四小姐放心,我偷偷的送點吃的上去,首長在我這里留了備用鑰匙。」他安撫道。
「那甜心轉學的事情怎麼辦?」司徒清清一不小心說了甜心的名字出來,嚴立聞言不由驚訝,「你也知道她?」
「嚴伯也知道她叫甜心?」司徒清清也是一愣。
「知道知道,上次二少讓我去幫她換門來著,哎。」嚴立嘆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首長想送甜心出國,給她爭取安橋大學的交換生,但是安橋大學的地位和名望你也知道,名額有限,又多的是人想要,所以一時半刻的也沒這麼容易辦下來,你不用太擔心,我會時刻打听著的。」
「那就拜托嚴伯你了。」司徒清清千恩萬謝。
嚴立當天下午就拎著飯菜上樓了,司徒清清在樓下眼巴巴等著,過不五分鐘,嚴立唉聲嘆氣的就下來了,她忙追上去問︰「我二哥怎麼樣了?」
「二少不吃飯,說沒心情。」嚴立一籌莫展,「這人看上去都瘦了一大圈了,當兵的不吃飯怎麼行,身體要垮的。」
一周過去,司徒清朗一粒米未盡。
司徒政已經從之前的禁止別人送飯變成讓司徒清清和嚴立輪番轟炸的勸他開口吃飯,司徒清朗並不是賭氣絕食,他是真的吃不下去,司徒政一天不松口放過甜心,他就一天沒心思吃飯。
眼見著他一個大男人日漸消瘦,司徒清清終于再不能坐視不理了,而此刻的麻薇薇也是焦頭爛額,她已經留甜心在自己家里住了一個星期了,借口用了個遍,無論如何再想不出別的招攔著她不讓她回家了。
「薇薇,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呀?」甜心當然不蠢,然而過了一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生活過後,她還是覺得自己家里自在,見麻薇薇還不讓自己回去,她終于忍不住發問了。
「呃……大師最近給我算過命,說我晚上不宜一個人睡覺,容易長眠不醒。」麻薇薇信口胡謅。
「別逗了你。」甜心哈哈哈大笑,「你簡直跟鬼見愁一樣,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你長眠不醒呀?我今天真的要回家住了,老在你這里怪不方便的。」
「哎,那你等一下,我先打個電話啊。」麻薇薇模稜兩可地拖著,轉臉就給二少打電話匯報情況去了,卻發現二少手機關機。
于是她只好打電話給清清,並從清清那里听到二少被軟禁的驚人消息,登時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