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愣神的看著自己眼前的東西呆了又呆,的確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奇葩的丹藥了,自己煉制的無論如何它還呈現出一顆圓形的丹藥狀,但現在在納蘭婉兒的藥鼎之內的丹藥奇形怪狀,有的甚至分不出是什麼樣子。
輕輕的取出一顆,韓宇將念力伸入其內測試這丹藥藥效又不得已的呆了一呆,因為其內也不是說沒有藥效,相反,和擴靈丹的藥效一般無二,只是其內所混雜的幾股藥效亂的不成樣子。這應該就是其中某株藥材未曾處理好所導致的混雜藥效,幾股藥效互相沖突之下所形成的。
「哥哥,我是不是很沒用,連幫哥哥煉藥都不會,是不是很沒用!」
納蘭婉兒的眼淚打濕在韓宇的土靈甲之上,順著鎧甲流入了身體之上,韓宇卻感覺似乎流進了身體一般,輕輕的拍打著納蘭婉兒肩膀︰「婉兒將來會是玄劍宗最強大的劍手,千里之外取人首級的高手,如何會是沒用之人呢?是不是,婉兒要做哥哥手中的劍,為我開闢世界。」
「開闢——世界!哥哥是要婉兒保護哥哥嗎?」婉兒細膩的問道。
「嗯嗯,哥哥來日可能,可能會功力散去,到時候就要婉兒來保護我咯。」
韓宇想到自己只需要修煉到碧綠級之後便可以將這玄絕劍解除,只是到時候必須將自己功力散盡,或許那時候自己已經在人間某個皇室之中做個所謂的逍遙王爺,而自己的護衛雖然不要太垃圾的,也不要太厲害的,以納蘭婉兒如今的能力幫自己殺人也是簡單至極的事。
只是韓宇不知曉的是,就他這麼一出語便造就了第一女劍神。
「好!我就做哥哥手中的劍,一把守護在哥哥身旁的劍。我不要哥哥來保護我,我要保護哥哥。」納蘭婉兒破涕為笑,想到自己這些日來備受韓宇的照顧,這下有了方向自然得更加努力了。
「嗯,其實,哥哥煉制的也……貌似……不成樣子。」
韓宇將自己煉制的超大號藥材拿了出來,頓時納蘭婉兒笑噴了︰「哥哥,你還真是想一次性將所有藥材都融合在一起呀?這樣也好,可以將所有藥效全部用來擴靈,到也不錯。」
「這東西誰敢一次性用啊,這也是件次品而已,誰用誰死的這東西,誰敢呢?」
韓宇看了看,這丹藥的確將所有藥效都包容了,而且也將所有藥效都發揮出來了,但唯一缺陷就是這藥材也融合了所有的靈氣,若是貿然的使用說不準便一次性解決,全身爆炸開了。
其內所包含的丹藥足有七八顆丹藥的一次性綜合。所以這丹藥,能看不能用。
「好了,我們開始煉制你所需要的補血丹藥罷,看你這麼柔軟的身子骨真讓人擔心。」韓宇揉了揉納蘭婉兒的小臉頰,但突然眼角一呆——納蘭婉兒此時因為哭泣,使得胸脯若隱若現的樣子,頓時韓宇看的眼都直了,鬼使神差一般手伸出在那尖山捏了一捏。
「啊……」納蘭婉兒發出一聲驚呼,一巴掌將韓宇手打開,將衣服拉了遮住眼前的嬌羞。
韓宇心底暗暗失望,但腦中總是浮現那一雙精妙的小乳1房,忽然才醒悟,納蘭婉兒下面居然是——真空。
胡亂的yy了一下,韓宇才開始正式工作。將補血益氣的藥材全部放置在一旁,這時候韓宇心底暗自思付——到底要不要加入點能制造藥的藥材在上面呢?
「啪!」
韓宇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納蘭婉兒不明所以,過來拉住韓宇的手︰「哥哥,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自己打自己呢?」
「沒,沒什麼!」韓宇心底羞愧,胡亂的回答著將那煉制藥的藥材丟在一旁。
原來韓宇想了半響才發現自己若在補血丹藥內放藥,那且不是與禽獸無異?如此如何能算的真正的人,比之禽獸還要下賤、低劣,如何是他所能做的,如此方才為了自己的亂想而自己扇耳光。
「奇怪。」納蘭婉兒心底低低的呼喚著,韓宇卻已經掙扎著要走開去煉制丹藥了,納蘭婉兒方才將韓宇放開。
如出一轍,韓宇細細的煉制出了三份藥材的補血丹藥,而且似乎上天極為眷顧納蘭婉兒,居然三幅都完全成功,這使得韓宇得到了二十七顆丹藥。
當時便讓納蘭婉兒服下了三顆丹藥,不論是補血益氣還是助長功力的丹藥,所服食都要講究循序漸進,一蹴而就的事是不可能的,而三顆已經是納蘭婉兒此次服食丹藥的極限。只要每天如此堅持服食下去,當三幅丹藥服食完畢之後這所損失的血液也會緩緩的重新流回。
其後韓宇還煉制了一次擴靈丹,卻以失敗而告終。
韓宇也想的開,真正煉丹師也不一定能將丹藥練好,何況是自己這二流煉丹師。能連續成功三份已經算逆天了,只是這擴靈丹要麼只有服食那一顆巨無霸勢的丹藥,要麼就是重新收集藥材,再次煉制。
但想到一進森林便會被追殺不斷的場景韓宇還是打消了去那森林內再伸手取藥材的事,決心細細鑽研,如何將這顆丹藥用在自己身上,而讓韓宇所檢測之下,這顆丹藥已經屬于黃級丹藥,可謂是顆高級擴靈丹了。想到自己這些日也可能用不上多少萬劍歸宗,也就打算在黃級之後再出手了。
看到韓宇一臉毫不在意的表情,納蘭婉兒心底卻暗自自責,若不是自己也不會使得韓宇煉制不成功,一切都怪自己……
「好了,婉兒,我們明日再出去吧,外面可以去第五層了。」
看了看完全黑下來的天,沒想到一天煉丹居然便將一切時間都給花費了,現在還是想著趕緊睡上一覺,迎接明天的挑戰吧。
「恩~」納蘭婉兒乖巧的點點頭,韓宇想了想,手指劍輕巧的飛動,頓時空中閃現一點亮點,照亮了整個小山洞。
「不如我們出去睡覺吧?或許這里的夜空會很美呢。」
韓宇突然想到,地球的燈火卻已然闌珊,這異世界的明月或許會別有一翻滋味。說著不由分說的拉著納蘭婉兒步出洞府,舉目蒼穹。當然,未曾回頭看一眼那溪流之下的怪物。
「水關,不知何為水關?」韓宇伸出手微微凝聚,但只能發現一點點細細水珠在手心游蕩,卻並非是水魔法。而是意念將四周的水元氣聚合而成的東西。
「我從小便在山上仰望夜空,年年不變,月月依然,只是當初很孤獨,如今卻已經到了這般地步,還有人陪我看月,我很開心。」納蘭婉兒突然低低的說道。
「是啊,有人陪著或許也很好呢。」
「哥哥,我們練劍把。」
納蘭婉兒袖手一抽,將藏在劍鞘內的飛劍拔了出來,舉目在蒼穹之下翩翩起舞。
「據我先人所說,武道,其實真為舞,只是後世演化逐漸以舞殺人、弒人,從此武道與舞割裂開來,如今看的婉兒起舞方才法決婉兒居然美若天仙,舞自一成,精妙高深,起承轉合完全舞之勢,驚如天人。」
韓宇大贊道,納蘭婉兒卻越舞越快。
「婉兒,我來了。」韓宇玄絕劍發出一聲輕響飛在手中,韓宇一把抓住以納蘭婉兒的姿勢插入到了納蘭婉兒的舞之中,兩人一開一合,一唱一喝,便在這夜空之下演起了武道之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