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在家想不想我?」他的語氣過分溫柔讓路遙有些受不了。
「你怎麼進來了……」路遙不敢看他,大夏天的,空調開著,此刻她卻一身汗。
「你讓一下,我有點熱。」她推推他,可是容言紋絲不動。
她的手,撐著他堅硬的胸膛,他的身體,正是一個男人的黃金期,不管是肉質還是線條,都讓她受不住鉲。
「不想?」他更加貼近了她,一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路遙眼神閃躲,距離太近,她連呼吸都不敢,因為上次之後,她似乎更加在意兩個人這樣近的距離,比如,會害怕自己臉上有沒有東西,近距離看皮膚好嗎等等問題……
路遙的眼神滴溜溜的轉,容言卻不喜歡。
他在美國的每一天晚上,都想得他發痛,可是回來後,這丫頭似乎對自己並不熱情。
「嗯……也沒有。」沒有不想,可是也不能告訴他每天都很想吧?
她剛開口,容言的吻就下來了,密密的堵住她的小嘴,和她斯磨起來。
他們的身子靠得極緊,容言就是故意的,故意把她逼在牆邊,他一手勾著她細軟的腰身,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俏屯,將她往自己的身上擠著。
路遙在容言的面前,哪里有招架的余地?她站不住,腳軟的不行,兩只不知道應該往哪里放的小手,被迫搭在了他的腰身上,借著他的身子,才勉強可以穩住自己的身體。
容言在她的腰上輕輕一捏,路遙就一個趔趄,驚慌中啊了一聲,他順利進去她的小嘴里,找到她的舌頭,一個勁的嘬。
路遙只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身子燙得嚇人,還有更奇怪的是,她覺得自己的胸口,又癢又漲,難受的厲害。
容言是老手,可是這些年明顯是收斂了不少,和路遙挑明關系前,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夜生活過得越來越少,貼上來的女人依舊不計其數,可是他已經沒有了往年的興致。
有的時候一個人在外面逢場作戲喝了幾杯小酒之後,他選擇回家,跟路遙斗斗嘴也好。
就在今天回來的時候,他看見了路遙在機場,整個機場來來去去的人很多,可是她卻過分搶眼,明媚動人。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關于年齡。
他大她九年,這是事實。
現在醫學或者營養學,或者美容學,都能讓人延緩衰老,可是人畢竟有極限。
于是他開始小心眼的嫉妒,嫉妒她的年輕貌美。
于是他發神經給自己買了新的睡衣,這其實也不是今天買了,而是一段時間之前,那段時間,正是子喬和路遙看起來打得火熱的時候。
他這個人,強勢自命不凡,從沒有羨慕過誰,別人有的,他也有,別人沒有的,他依舊有,天之驕子的心態,得瑟的瘋魔!
可是子喬卻讓他覺得,自己是個老男人。
容言吻過她的肌膚,每一寸都吹彈可破,他既想要好好珍藏,讓她只為他一個人綻放,可是模到這一身細皮女敕肉,他就又發狠的想要狠狠破壞。
說穿了,就是一個老男人的嫉妒心作祟。
老夫少妻的模式,現在想想很萌,以後想想,卻覺得亞歷山大。
容言想著想著,就把她一把抱起來,微弱的燈光下,他和她雙雙倒進了路遙的粉色小床,把她床上的毛絨玩偶全部震飛了!
他就這樣壓著她,不急著吃她。
路遙的臉像充了血,紅得可憐又可愛,嘴巴里還發出嗯嗯聲,叫的那叫一個酥癢。
容言側著身看著她,半條腿壓著她,就要她這樣軟綿綿的樣子,他看得心里暢快。
吻了一會兒,容言撐頭看著她,中場休息,他可不打算就此作罷。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包括很久之前,你還欠我一件事情呢!」
路遙現在的戰斗力指數為零。
「想……」她像只小貓發出喵嗚聲。
容言的指,反反復復摩擦著她的小嘴,晶亮亮的,還殘留著他的銀絲。
「就喜歡你的誠實,我不喜歡說謊的小嘴巴。」說著他在她唇間點點,像在哄孩子。
他將她被他弄得微微凌亂的發絲掖到了耳後,盯著她的眼神一眨不眨。
「你別這樣親我,還有看著我……」這眼神,火辣辣的讓人受不了。
「親你怎麼了,一不偷二不搶,不犯法」他在美國每天想見她,可是也只能打電話听聲音了解相思,坦白後的容言,似乎越來越黏他,受不了她一秒鐘不想他,那樣,他又會陷入老男人情結,會有些自卑。
「去你的!」路遙推他,他好像越來越不正經。
語風告訴她,男人的***,還有耐心,都是因為他想吃你!不管早晚,總有一天,他會把你生吞活剝,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韓語風有的時候講話有些黃爆,可是都是事實。
就好比現在,容言其實什麼事情都沒干,但是她卻能夠清楚感覺到,他睡褲下的小帳篷已經支起來!
她只要動一下,就覺得那里戳著自己,讓她頭皮發麻。
她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身體,不要靠那麼近。
「別亂動!」他卻惱,同時悶哼了一聲,難受的要死。
他可不想自己忽然狼變嚇壞她。
「我的車子打算什麼時候給我洗?」他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打算轉移自己和她的注意力。
「洗什麼車?」她不明白。
「上次,你把我車子弄髒了,不是答應給我洗車嗎?」他嚷嚷起來,對她的不記得表示抗議。
暈!
那麼久的事情,誰還記得,再說了,路遙從來沒有當真過!
「不洗,你怎麼不找洗車的洗,再說,你那車子亮的跟什麼似的,干淨的一塵不染!」路遙推他,可是他不干。
將頭悶在她的頸窩,汲取她的香氣,深呼吸,卻是更受不了。
身體很空虛,心卻很滿足。
「上次這里,還疼嗎?」他一邊問,一邊伸手撩起她的裙擺,很順利就模了進去。
路遙阻止都來不及,一把將他的手按住,他的手就停在她的腿根處,多進去一分,就會觸踫到。
路遙雙頰酡紅,微喘,眼神更是不敢看他。
他略帶繭子的手指模到了一點點毛毛的肌膚,原來是她的大腿內側結痂了,薄薄的一層,上次磨碎了之後,留下的結痂。
「這是印記。」某人說話很不要臉,指月復婆娑了一會兒,容言湊著她低低的笑。
「拿開!」她嬌滴滴的將他的手拎開,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
她怎麼覺得自己的腿間,濕濕的。
她知道自己的日子,上次例假是大半個月之前的事情,不可能是的!
那麼,那個濕濕的是什麼?
她忽然臉紅的要命,一把就推開他。
「干嘛?」他才抱了多久?他不讓。
「我要上廁所!」她急急地蹬著腿,一副小可憐的樣子。
容言先是一愣,再然後,居然笑出了聲。
路遙不管,笑吧笑吧,笑死算了!
她見他一松手,她立刻就蹦下了床,赤著腳沖進了自己的衛生間。
反鎖上門,很怕他會不會很變態的闖進來。
月兌掉自己的褲子她才發現,布料上有黏黏的液體,讓她羞得想死!
她怎麼能這樣呢?居然在容言的撩撥下有了這樣的反應!
20歲了,不小,可是也不是很大吧?
路遙覺得自己無地自容了,平時和韓語風講話的時候,那個口沒遮攔的丫頭也講過這方面。
她說,一個女孩子要是真對一個男人如饑似渴的話,是會有生理反應的,那麼現在,她就是對容言有了生理反應嗎?
臉好紅,她坐在馬桶上,不想出去了!
容言見她進去之後,一直沒出來,想著是不是出事了?
他幫她買過衛生棉,家里也一直有,會不會是那丫頭例假來了弄到褲子上了?
一邊擔心,一邊想衛生間走去。
擰動門把,那丫頭居然反鎖了。
「開門,遙遙,你怎麼了?」
他動作很輕,因為知道她在里面,也沒必要大吼大叫把家里的人吵醒。
「沒……沒什麼,我一會兒就出來了!」她說,抽了衛生紙,一個勁的擦著自己的褲子,臉紅的熱的一身汗。
一個澡白洗了!
容言到底是怎樣的妖魔,把自己搞成這樣子?她恨死了!
「怎麼這麼久,還鎖門?」容言在外面,似乎什麼都要管,什麼都要問!
「我上大號!不行啊!你趕緊回屋睡覺去!」她真的不要臉了,一個女孩子,為了趕走一個男人,話說到這份上了!
以後,叫她如何在他面前抬得起頭呢!
哎,她真的不活了!
「……那我走了啊!」容言沒想到是這樣,一時間有點囧。
里面的路遙沒在搭理他,趕緊給她走了好!于是,她又在自己的馬桶上做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挎著一張臉,將自己的短褲換了,從一邊的盒子里拿了一條新的,同時干脆又沖了一個澡,才換上短褲穿上睡衣出來。
房間里的燈已經關了,大概是容言走的時候關上了。
她模著黑,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掀開了被子躺進去,卻發現該離開的男人,沒有離開。
點開了床頭燈,她看見了容言的睡顏。
已經睡著了。
可是路遙卻當她是怪物一般,和她劃清了距離,她不想他發現自己剛才有反應,不然一定被他笑死!
和他隔了一些距離,她睡下去,可是卻了無睡意!
這麼一個大活人睡在自己的身邊她怎麼睡得著?
容言和她睡一起不是第一次,可是這麼尷尬的,路遙卻是第一次。
不知道最後是幾點鐘才睡著的,她只知道,應該很晚很晚了。
睡夢中,她感覺到有個人的手臂勾住了自己的腰身,將自己摟進了懷里,和她緊緊貼合在一起。
睡夢中,路遙因為這個擁抱,漸漸沉沉睡去。
第二天,路遙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鐘,暑假果然讓人懶惰,她起床的時間,也是越來越晚!
沒吃早餐,路遙想到昨晚的事情,就特別不淡定。
想來想去,她還是得咨詢韓語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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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你現在才發春啊!」
路遙吧昨晚上的事情,和韓語風說了一遍,他們兩個關系好,啥話都說,就算路遙不想說,韓語風鬼精鬼精的,也有辦法套話。
「你別瞎嚷嚷,誰發春了!」
路遙瞪了一眼韓語風,這丫頭真大膽,這些東西也不知道誰教的!
「好啦!你又不是十六七的小姑娘,正常哈!再說你對你家言言那麼花痴,沒反應才是不正常呢!」
「……」
「那你們昨天做了沒?按理說容言忍不了吧!」韓語風心里一直覺得,容家男人都是餓狼,而其實不要臉的餓狼!
「……什麼做不做!你嘴巴能不能吐點正經的!」路遙別開了臉,這丫頭的講話方式太奇葩,她有點承受不住了,而且這段時間,這丫頭的小黃腔更甚!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哪會正經?他一定總想著怎麼把你吃了!遙遙,你信我這句話。」
韓語風覺得無所謂,年輕人嗎,又是互相喜歡的,這有啥好遮遮掩掩的,感覺對了,人對了,就什麼都對了。
「再說了,容言既然和你坦白了,他就是要跟你在一起的,不過他不動你,我倒是有點佩服這個男人,從你表情看來,顯然,他現在還沒動你!他倒是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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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韓語風聊過之後,路遙的心里更是亂,從她的話听出來,容言估計就要克制不住自己,說不準什麼時候會化身為狼,將她這只小白兔給吃了!
回到家,大黑不知道遇上什麼高興的事情,居然做了美容染了顏色!開心的東奔西跑的!
容言的車子,已經停在院子里,他已經回來了。
接著,她就看見容言走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個紙袋子。
「干嘛?」她看到他將那個紙袋子給她。
「送你的,收著。一會兒別忘了給我洗車,我車髒了。」他只是這樣說,然後低頭彎腰抱著大黑到別處玩去了。
杜心慈也在院子里弄她的花花草草,看到容言和路遙之間的互動,笑得開了花,眼楮都眯起來了。
路遙臉紅,匆匆拎了袋子,然後回房去。
一到了房間,她才把那個袋子里的東西拿出來。
是百貨商場里某個名牌的內依褲!好幾套!
路遙頓時臉色滴血!
昨晚!
暈死,她一縱身撲進了自己的床上,沒臉見人。
忽然,她又想到了什麼似的,趕緊從床上爬出來。
昨晚上她偷偷模模洗掉的短褲,明明晾在浴室的,居然不見了!
今日更新晚了,剛回,調整中,明天更新時間照舊在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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