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
「大哥,那小子現在估計已經一命嗚呼了,我們人財兩收,怎麼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麼?」「你辦事我當然放心,不過我在想一件事,我在賭坊的時候他衣著如此糟蹋怪異,如今打扮的富貴堂皇的,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而且武功也不差,會這麼容易上當麼?」在三香院的地下室里,西門雙子又在密謀著,西門旭將賭坊的事告訴了西門勝,西門勝早就為舍子設下了全套,奪取錢財並置他于死地。「定是他用贏來的錢買了衣服,才會有錢來**,這樣的人多了去了,不用擔心,今夜他必死定了,紅木沒有失過手的,哪個客人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死的。」西門勝一臉的不在意,還喝起了小酒,西門旭則一臉的猶豫,他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猛盡了一杯酒,繼續皺著眉頭,「二弟,明天一早你就將他的尸體給腐蝕掉,我要讓他成為一潭血水,無聲無息地在世上消失。」「好啦好啦,你就別擔心了,來,干了……」西門勝好像有些醉,但仍不斷倒酒,西門旭也開始倒酒喝起來,直到昏昏沉沉地倒在了石桌上。
屋內舍子將紅木扶起,倚在牆上,靜靜地看著紅木,紅木好像睡著了,但事實上是昏迷狀態,呼吸均勻,面色跟睡著了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突然,奇跡出現了,紅木慢慢地把眼楮睜開,舍子先是一驚,後來發現紅木目光呆滯,面無表情,好像失了魂一般,眼楮都是半睜的,舍子對手里的胭脂盒自言自語道「果真有如此神效麼?」舍子用手在紅木眼前揮了揮,見她沒有反應又喊了幾下名字,「紅木?紅麼?」見紅木稍稍張嘴,「是。」又是呆呆的樣子,面無表情,「太好了,果然出效果了。」紅木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舍子的那個胭脂盒,里面並非是唇膏,而是特質的一種藥,涂在唇上會進入口中,產生昏厥麻痹神經狀態,于是對于聲音的辨識會不由自主地回答自己知道的事,然後清醒後一無所知,只知道昏迷前的事,對于自己說了什麼一無所知,舍子剛剛將要擦在紅木嘴上,湊近後用手撫在紅木的唇上,此時紅木已經稍有昏迷的感覺,因此無法辯解,昏迷後大腦處于與舍子親熱的狀態,因此才會發生效果,回答舍子的問題。不過為什麼舍子面對紅木的主動卻如此抗拒,這也真是奇怪,是無心,還是冷淡呢,「紅木,告訴我,西門雙子的非法賬單在哪里?告訴我,西門雙子的罪行,這些年他殘害了多少少女?都告訴我,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舍子重復著,聲音傳入紅木的耳朵里,刺激著紅木的大腦,紅木的欲張欲合的眼楮仿佛在回憶過去,在尋找記憶深處的答案,紅木慢慢地回答著……舍子淡淡地露出了笑臉,透過閃爍的燭光中,仿佛看到了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