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圍起來,居然敢挾持太子殿下,將這刁婦抓起來。」就在冷蔓言冷靜下來之時,趙子風帶著禁衛軍蜂涌而至,將冷蔓言團團圍住。
龍笑風忙不迭的站了出來。
「趙統領且慢,她不是冷蔓言。」
「太……太子殿下,您的意思是?」趙子風給龍笑風說的傻站在原地,半響都沒能反應過來。
怎麼剛剛還是冷蔓言,這會兒被挾持的龍笑風,反而是幫著她說話,反說她不是冷蔓言呢?這之中到底存在著些什麼樣的秘密?
老皇帝龍傲天也帶著眾多朝廷命官走了出來。
站到高高的石階上,老皇帝虛咪著眼楮瞟向龍笑風,問道,「太子,你剛剛說什麼,她不是冷蔓言?那她會是誰?」
「父皇,她的確不是冷蔓言,祁天國所有人都知道,國師府的三小姐,是一個人見人恨的廢物,即沒有戰氣天賦,平時又只會刁蠻胡鬧,受盡人的唾棄,可父皇再看她,她不旦能憑著毫無戰氣的身手,打敗二小姐,還會一手驚絕的醫術,難道父皇認為,她會是之前那個廢材的三小姐冷蔓言嗎?」龍笑風說的很有道理。
他這話一說完,就連老皇帝都有些相信了,而站在老皇帝身後的一眾朝廷命官,則是個個都傻在原地,不停的交頭接耳嘀咕出聲。
明明這人是一樣的面孔,怎可能不是她冷蔓言呢?這讓這些古人完全的想不通,不知該從何解釋。
冷蔓言對龍笑風的說法,卻是表現的嗤之以鼻。
雖說她的確不是這個世界的冷蔓言,而是來自二十一世紀,但是冷蔓言就是冷蔓言,她現在即然擁有了這具身體,那她就得認命,冷蔓言一向是一個認命的女人,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退縮到要放棄自己身分的地步。
心里想到這些,倔強的冷蔓言,冷著臉踏上前來,直視著老皇帝龍傲天,冷蔓言鏗鏘的喝道。
「不用想了,我是冷蔓言,我就是冷蔓言本人,一點兒不會錯,至于太子殿下的說法,你們愛信便信,不信便作罷,無所謂。」
「你……」龍笑風被冷蔓言氣的啞口無言。
好不容易幫冷蔓言開月兌,冷蔓言卻是把他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反將了他一軍,你讓龍笑風如何下得台來?
老皇帝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淡笑。
「啪啪啪……」就在眾人都以為老皇帝會大發雷霆的時候,他卻是一反常態的拍起了手來,倒是贊起了冷蔓言。
「不錯,危急關頭,敢挺身作責,承認自己的身分,這種精神確是難能可貴,朕很欣賞你,只可惜你不是一個男人,否則朕定會重用你。」老皇帝不知是出于何意,竟然當著所有大臣的面,這般贊美冷蔓言。
一時之間,一眾大臣被眼前這情況,給弄的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冷蔓言將目光轉向龍笑風,歉道,「太子殿下的幫助,冷蔓言我就謝了,但我不需要太子殿下用這種理由為我辯護,我冷蔓言雖是一女人,但還是知道什麼該承認,什麼不該承認,對于我是不是冷蔓言這事兒,我肯定會回答是,但對于我有沒有下毒毒害長公主,我肯定會回答沒有。」
「你就不能低下頭,何苦這麼倔強?你難道就不怕受苦嗎?」龍笑風無耐的嘆出聲來,別看他語氣有些失落,但他臉上看冷蔓言的表情,卻是有些敬佩。
就是從這一刻起,龍笑風有些迷上了眼前這個有著陰陽臉,丑的一榻糊涂的女人,就連龍笑風都不知道為何會迷上她。
老皇帝呵呵一聲笑,樂道,「那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不妨說來朕听听,朕見你如此有膽有識,敢當著朕的面大鬧金鸞殿,朕就給你一個澄清自己罪責的機會。」
「那好,皇上大可與蔓言一起去長公主府,蔓言一定能解了長公主的毒,並且當面與長公主對峙,給皇上一個交待,如果真是蔓言下的毒,蔓言絕不反抗,當場自殺,將命交于皇上,以謝罪。」冷蔓言語氣鏗鏘,說話間頗有大將之風範。
而這樣一種,本不該出現在女人身上的氣質,突然在冷蔓言的身上出現,不得不說,震得老皇帝都有些驚的合不攏嘴。
正所謂,真金不火煉,冷蔓言敢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證明,她可能有確是沒有做過,老皇帝心里就在想,如果冷蔓言真能救得回長公主,那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也總比栽髒污陷冷蔓言來的好。
想到這種種情況,老皇帝也軟了下來。
「好吧!朕就給你這個機會,讓你給朕一個交待,擺駕長公主府。」老皇帝朝著身邊的大太監一聲大喝,甩起長長的龍袍,轉身離開金鸞大殿。
一眾大臣,個個膽戰心驚的跟在老皇帝身後,朝著長公主府而去。
冷蔓言與龍笑風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兩人也是一前一後的邁著步子,跟了上去,可就在這時,誰也沒能察覺,走在最後面的趙子風,臉上的表情卻是難看了起來,誰也不知道此刻的他,到底是在擔心些什麼。
長公主府離皇宮的距離並不遠,很快,老皇帝便是帶著一眾人,來到了長公主府外。
臨進長公主府之前,老皇帝又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冷蔓言,歷聲道,「長公主是朕最小的妹妹,朕一直視她如掌中之寶,如果你沒能救回長公主,或者長公主因此而出現什麼意外的話,朕一定要你五馬分尸……」
「皇上放心,蔓言敢做敢當,絕不做縮頭烏龜,如若不成,蔓言任憑皇上處置,皇上說分尸,蔓言絕不皺半下眉頭。」老皇帝話還沒有說完,冷蔓言便是雙手一抱拳,氣質的開口將老皇帝打斷。
「好,朕欣賞你這份兒氣質,跟朕進去吧!」老皇帝龍顏大悅,贊了冷蔓言一聲,邁開步子帶著所有人進去了長公府內。
真正的好戲,現在才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