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藥妃之前帝公主 第107章 暖玉

作者 ︰ 笨笨嘴

「現今你娶了她,那些個老家伙恐怕又要鬧騰了。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涼涼的聲線透著幾分幸災樂禍,對于口中的老家伙們有著明顯的不屑,就是一些遵守鐵規頑固的老古董!

紀絕颯平靜如湖,只是心中對于他所說的老家伙也頗感無奈,收為妾侍?哪怕那些老家伙是他的親人也沒權干涉,更何況還不是。「鬧不出什麼驚濤便任由他們。不過近日我查到了那些人的蹤影,看來是有所行動了。」

執起剔透黑子的手微頓,驚詫的看了他一眼,「真的?」顯然對于他的話感到不可思議,「這都隱世多少年了,看來傳聞他們的主上逃離是真的!」說是主上還不如說是一個任由人擺布的傀儡!還真從未見過他們口中的主上能活過二十載!

那麼,這次他們的行動……

紀絕颯精光掠過平靜的瞳眸,「這倒是有趣。」一霎間,他的腦後浮出那一張蒼白之顏,緩緩蹙緊眉梢,對于自己的想法感到驚訝的同時還有一種後怕,背脊薄涼。

「的確是。」最好在即將來臨的戰斗里,那些個老家伙通通都為族捐軀!某雷祈禱著,並沒有注意到紀絕颯那一瞬間驚愕的神情。

墨綠身影剛踏出書房,一條鬼魅般的黑影從隱秘的暗處竄了出來,把消息都一一道清,再次隱匿于暗處。

路過杜夢唯居住的房屋時,他的腳步忽然頓住,透過那個窗口遠遠的能看清里面之人的面貌。白衣如雪,面色泛白,披肩散亂的墨發透亮光澤,那雙慵懶的眸子頓時睜開,非冷非柔,淡然的輕掃了他一眼,緩緩勾起嘴角弧度也算是稱得上笑,只是那里面透出六分冷二分戲謔。

站在門外一見那是被府上人稱為是玉公子的男人,知道對方是雷大,水原緊緊的盯著對方,就怕他對主不利。水汪汪的大眼楮中閃爍著明顯的冷漠和戒備,對于面前之人還是止不住驚嘆一把,不止是對方,他們也一直調查著對方,只是每次都被遠遠的甩開。

涼涼的視線移開,他的聲音也只有杜夢唯能听得見,「你再次讓我驚奇了。」

「彼此彼此,不過倒是沒想到如今你還有時間呆在這。」她所指的自然是宮主之位。

「自是有時間。」雷大步伐剛動了下,扭頭看向她,目光有著濃濃的戲謔,「祝你好運!」

宮主之位,如今消息已賣給了雷二,至于如何選擇倒不是他可以管的,只是他知道,對方一定會來這里找事的。對于雷大的話,杜夢唯糾結了一會拋到了腦後。

今年第一次的白雪綿綿不斷,屋檐院子都蓋上白花花冰冷的雪。鳳國的冬天比暮國還要冷上幾分,一直偏寒的體質的她緊閉著房門,燃起暖爐,慵懶的縮在被窩里。

房門被打開,吹進了一陣陰冷的風。隨即,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見到被窩里只露出一個腦袋,慵懶的半眯著。他掏出了一塊晶瑩剔透泛著暖氣的玉佩,彎就要給她戴上。

某女只是輕輕瞥了眼他手中的暖佩,被子蓋頭,翻過身去,被子凸起,她並不喜歡戴這些個首飾。

將暖玉放下,無奈的笑著,月兌下厚厚的棉衣鑽進了被子中,一並將暖玉拿在手上。

溫熱的大手一拽,將她拉進懷中,猶如抱著一條寒冷暖不熱的冰,帶繭的手摩擦著那冰冷而柔軟的背部。

若說不反抗還不如說的習慣了窩在仿佛永遠溫熱的身體里,只是脖頸下邊莫名一熱,杜夢唯對于他擅自給她戴上暖玉表示不悅,與他拉開距離,正要扯下那塊暖玉時,發現它竟不見了!拉大了下衣領瞧見它竟快速的融進了她的體內,體內只留下一塊暖玉的印記。驚詫了下,「這?」

「喜歡嗎?」平淡的視線落在她敞開的衣領上,咽下口中液體,唇瓣微彎。她點了點頭,只覺得神奇,也並沒有注意到她緊貼著他的身體。

遙遠的地方,大宅內已是雞飛狗跳的,有人咆哮著,「藏寶閣的碧落暖玉怎麼會不見了!快去找快給老夫找回來!」「當日是誰值的班?」另一聲咆哮。

膽顫的人兒怯怯的站在一旁,「是……是我。」見到長老們束束冒著火光的怒目瞪向著他,立刻嚇得跪在地上,「長老……不是我偷的不是我……是、是族長。不是、是族長身邊的明日大人來拿的,他要小的別告訴您們!」

某個淡定的長老斟了杯熱茶,「听說族長夫人體質偏寒。」

他的一句話,無疑是令在場的長老們臉色臭臭的,地位低的眾人膽怯著縮著腦袋心里念叨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生怕被拿來出氣。

余光掃了眼桌面上的金燦燦的請帖,可想而知對方有多闊綽。胸口上方傳來陣陣暖意,杜夢唯偏頭看向做在床邊,拿著奏折的男人,嘴角抽了抽,他為毛要在這看?

礙眼!

看向上方,手默默的模了下貼在她身上的暖玉,腦中莫名閃過她曾對水原說的話,「把這些暖玉拿走,若是有不礙眼的暖玉就好了。」當時水原還疑惑了半會,暖玉哪礙眼啊?它們多漂亮,她可是拿出了她收藏的極品中的極品的暖玉,可惜主都不喜歡。

歪了頭看向紀絕颯,當時他不會也在吧?

暖暖的感覺襲來,不知是身體的暖還是心中……

門被敲響,傳來凡音的聲音,「王妃,宇王府求見。」

宇王妃?馮赤月找她有什麼事?

正要起身,某人便早就放下奏折,將她白毛棉厚的大衣放到她跟前。杜夢唯怪異的看了他一眼,把衣服拿了過來,心里卻莫名的生出一種奇怪的想法,若她不去拿,他會幫她穿上?!

一路緘默,心下怪異的想法被她死死的壓下,見到馮赤月身穿黃色大衣,全盤墨發挽起,全身透著以前從未有的……嫵媚!見到杜夢唯,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來了,听說你大病一場,還好吧?」言語中多了賢妻良母溫柔的風範。「好多了。」杜夢唯扯著謊,緩緩一笑,「你找我來有何事?」

「听說攝政王準備去參加皇兄的登基,想到你也要隨著一起就想要請你幫我把一些東西交給皇兄。」馮赤月的下人將東西呈現,「可否?」

「可以。」杜夢唯點頭。只是沒想到馮赤軒竟如此厲害,花了如此短的時間便成為馮國的王!

大雪紛飛,冰面結成薄薄的冰,難以看到湖內的魚。原本她並不想出來行走的,不過想起她這幾天都呆在屋內,並不曾出去一步。

冬季的景色甚美,薄薄的雪蓋在樹上,輕輕搖晃,隨著掉落。

「從認識你那天起到如今,怎麼就覺得你沒什麼變化?」馮赤月看向淡淡含笑的杜夢唯,倒是少了以往那份輕柔,如今平平淡淡的,不是說女子成為女人全身上下就會散發著誘人的嫵媚嗎?只是眼前的人……

還真的沒啥變過!

「你倒是變了不少。」杜夢唯淡淡的道,也說得正確。

被她這麼一說,馮赤月臉頰泛紅,沉默不語

在這冰冷的冬季卻紅得如同番茄醬,杜夢唯看了眼她,「你不會是發燒了吧?」這冬天的確很容易發燒。

「沒有!」馮赤月臉頰更燙,「你成親那晚不會沒和攝政王……」不對啊,听說那帕子是紅色的!

杜夢唯默,那好像是番茄醬。驀然,身邊的馮赤月捂著嘴,雙眼泛著點點淚光,一副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模樣。她身邊的婢女緊張的扶住了她,「王妃您怎麼了?」

杜夢唯探上了她的脈搏,眉梢一蹙。

遠處的紀絕颯和宇王趕到身前,杜夢唯縮回了手,有些疑惑的開口,「好像是喜脈。」如今他已知她的身份,她也自然不需要隱藏什麼。

宇王一听,整個人愣住了半會,隨即驚訝一笑,想起杜夢唯不確定的口氣,淡定了不少。

大夫來了確定是喜脈,某個要當父親的才樂顛顛一笑,扶著有著身孕的妻子馮赤月離開了兩人的視線。

杜夢唯揉了揉眼皮,便要轉身回房,手卻被某人拉住。

下人都退下,只剩下他們兩個。

杜夢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視線移到他們交纏著的手,反正甩也甩不掉,她也懶得再去掙扎。

「走吧。」紀絕颯的步覆很慢,故意等著未反應過來的杜夢唯。

「哦」了一聲,默默的跟上,握著她的手傳來陣陣溫暖,將猶如掉進冰窟的手奇跡的暖了起來。

雪漸漸的小了,他們所行之處在白雪蓋地的面上留下了一大一小的腳印。

下人們看到王和王妃牽著手的背影,紛紛羨慕的看向四周,希望能尋著與她(他)一同攜手之人。一直到兩道身影進了屋也久久未能回神。

身子忽如一輕,杜夢唯看著眼前在冬季綻放出屬于春天的微笑,狐疑了半會,心中莫名生出不好的預感!

他淡粉色的唇瓣緩緩開啟,「我們也生一個吧。」

這只是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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