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姑娘,請跟我們走。我們對你沒有惡意。」之前的白衣頭頭在幾名女子的攙扶之下朝藍天洛走了兩步,語氣沒有了之前的沖勁。
「上官姑娘?」藍天洛重復著這四個字,她們或許是真的認識自己的。可是她已經不是那個什麼上官姑娘了,她現在是藍天洛。
倘若她們發現自己不是原來的那個人,是不是會對自己下殺手。這樣還不如待在軒轅子墨身邊,除了昨晚他對她做的事有點過分,其實其它都還好。
想通這一點,藍天洛決定還是不跟她們走了,她們眼里的嫉妒是會變成殺人的利器的,雖然她不知道她們眼中的嫉妒從何而來。
「那個,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所說的上官姑娘,我的名字叫藍天洛。」藍天洛說著把自己藏到了軒轅子墨的身後,低聲對他說著,「公子,洛洛覺得還是你對我比較好,所以我決定不走了。」
軒轅子墨嘴角微不可見的向上扯了扯,他故意那樣說,她果然害怕了。不過看向藍天洛時,一張俊臉故意板起來,「你還知道我對你好啊!」
「嘿嘿,這世上就數公子對洛洛最好了。」藍天洛眨眨眼楮,調皮的樣子看的軒轅子墨一陣失神。
那幾名白衣女子看到藍天洛和軒轅子墨當著她們的面「打情罵俏」,眼中再次多了一分殺意。
藍天洛拍拍胸口,還好,還好,沒跟她們走,她們果然不是善類。她躲在軒轅子墨身後探頭察看她們的動靜,萬一她們來個忽然襲擊,他就是她的盾牌。他說她有武功,可是她不會使,頂個屁用。
應該是軒轅子墨之前那一掌,使得白衣女子不敢妄動,僵持了半響也不見她們殺過來,只是拿劍指著藍天洛她們。
「啊……」藍天洛拍拍嘴巴,不雅的打個哈欠,「公子,你說她們這樣舉著劍會不會手酸啊?」
「丁姐,我們會不會真的認錯人了?你看她那個樣子哪點兒像離月宮的宮主?」白衣頭頭身後一女子看了眼藍天洛小聲對她說著自己的看法。
「是啊,丁姐,上官璃刖武功高強,怎麼會膽小的躲到一個男人身後?」另一個女子幫腔。
「璃刖好耳熟,好像在哪听過。」藍天洛喃喃自語。
「篤篤篤……」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雪白的馬上坐著一身白衣的絕品帥男,頭發衣袍隨著風向後翻飛。
「采臣……」藍天洛眼尖的認出馬上的人竟是分別了一天的藺采臣,她高興的手舞足蹈,揮手向他打招呼。
她其實是想跑過去迎接他的,可是軒轅子墨的手如長臂猿一樣,在她跑出兩步的距離時,她的腰身就被他死死扣住動彈不得。
「吁……」藺采臣勒馬下來,走進藍天洛他們,「洛洛……對不起,昨天……」他不是有意要丟下她,他是為她的安危著想。
若幽冥宮和離月宮若真的圍攻天山闕,勢必有一場惡戰。所以他把雪駒留給她,獨自一人回天山闕,只是不想她受到傷害。
走到半路卻遇到同門師弟,才知自己上了當,兩宮圍攻天山闕是子虛烏有之事。猜想定時寧王軒轅子墨搞的鬼,回到客棧雪駒還在,他便連夜追趕,終于在這片林子追到了藍天洛他們。
「你昨天一定是遇到了什麼緊急狀況對嗎?」藍天洛死命掰著腰間的爪子,死山雞,這是在示威嗎?說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對于藺采臣的不辭而別,說不生氣是假的。她想他那麼匆匆的走了,一定有他的原因,還是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看到藍天洛腰間軒轅子墨的手,他感覺分外刺眼,卻也不能表現出來。壓下心頭的不快,他笑意盈盈看著藍天洛,「洛洛,昨日采臣不告而別,實屬事出突然,還請洛洛諒解。我真的不是要有意丟下你的。」
他的言辭懇切,神情自然,藍天洛感覺得到他是真心在向她道歉,她輕笑著,「沒關系,我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丟下我的。」
看著倆人眉來眼去,軒轅子墨的火氣騰的就上來了,「藺采臣,你拐走了我的女人,這筆賬要怎麼算?」
「你的女人?」藺采臣對于這樣的說法很是不屑,「洛洛就是洛洛,何為你的女人。」
「采臣,別听他胡說。我和他只是主人和奴婢的關系。」藍天洛也趕緊澄清,她不想被他誤會。
「我胡說?」軒轅子墨扭頭看了眼急于和他撇清關系的藍天洛,手上的力道又收了一分,似乎想把藍天洛的腰給扭斷。
他臉上雖然在笑,可他說的話溫度卻很低,「難道昨晚才發生的事,你這麼快就忘了?」
「我……我……」藍天洛看著軒轅子墨噴火的眼神,我了半天也我不出其它的字來。
「采臣我和他……」她看向采臣,不知要如何解釋,昨晚她和軒轅子墨確實發生了一些事。
「洛洛……」藺采臣看著眼神閃躲的藍天洛,他們真的已經……他的眼神黯淡下來,昨日或許應該帶她一起走的。
「藺采臣,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拐走我的女人有何目的。」軒轅子墨其實就是故意找茬,他受不了藍天洛看藺采臣的眼神,她是他的女人,怎能對別的男人產生那種愛慕的眼神?
被忽略的一干白衣女子很不滿藍天洛對她們的無視,「你們說夠了沒有。今天不把人交出來,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
吼吼,怎麼突然又變得這麼狂了?藍天洛正在疑惑,忽見四周又多出了好些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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